“主教被人劫走了,我阻止不了。”罗布斯喘着气,虚弱的说。他头上疼的直冒冷汗,年轻的脸上,面色苍白。
“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我。”乔治急切的问。
“今天晚上,有一个自称叫亨利·芬格的人。他要求见主教,说是关于为新教堂捐款的事,我于是就为他引荐了。”
罗布斯咽了一下口水,然后接着说道:“然后我把他带到主教在教堂三楼的办公室,见了主教,后来我就离开了。但是过了不到一个小时,我从后面来到教堂的大厅,看到他和两个陌生人扛着主教就往外走。”
“我上去阻止,但是被他们的打晕了,而且被刀扎伤。我一醒过来,就跑到你这,想赶快通知你。”罗布斯忍着浑身的伤痛,把事情大概的说了一遍。
主教被人绑架!乔治和安德森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最近伦敦发生的失踪案件,但他们没有想到凶手向主教大人下手。
“他是干什么的,长什么样子。”乔治问。
“他3、40岁的年纪,脸比较瘦,黑色的头发,穿了黑色的大衣和礼帽。”罗布斯回忆亨利·芬格的相貌,他现在感觉这个叫亨利·芬格面目十分的丑陋和邪恶。
“我们这就去教堂,你自己在这,没关系吧!”乔治询问罗布斯,他现在发现罗布斯的是皮肉伤,没有生命危险。
“你们去吧,乔治,一定要就出主教先生。”他看了看乔治和安德森,他对这两个人很信任。他当然知道乔治和安德森,每天来教堂是为了好什么,他们的任务和目标在教堂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我把急救箱放在这,你自己包扎一下吧!”安德森把药箱,放到罗布斯面前的茶几上。他很同情罗布斯,看着主教被劫走,自己却无能为力。
“我们走吧!安德森。”乔治说完,就率先跑出房间。他现在一分钟也不能耽误了,主教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安德森也紧随其后,消失在门后。
乔治和安德森赶到教堂的时候,发现教堂的大厅空无一人,地上有一滩鲜血,那是罗布斯的。他们快步跑向位于教堂三楼的主教办公室,在二楼就看到了几位升职人员躺在地上,早已经没了呼吸,他们的脖子被扭断了。
这些人乔治和安德森都认识,以前来教堂的时候,偶尔和他们聊天开玩笑。看着他们惨死,乔治和安德森心中不免悲痛,但更多的是愤怒。
他们来到三楼,发现主教的办公室是开着的。里面已经没有人了,安德森站在地当中,用鼻子闻了闻,“有迷药的气味。”
乔治在地板上,发现几滴血迹,他以为那是主教的,乔治的心往下一沉。他们在房间里没有发现什么重要的线索,只有那股对于安德森来说,刺鼻的气味。
“我们走吧,安德森你能顺着气味找到主教吗?”乔治问。这是他现在最关心的,也是最快找到主教的方法。
“应该没问题,根据气味的浓度,他们离开差不多两个小时。”安德森神情严肃的,他最自己的这项特长,还是很有信心的。
“那我们马上去找!”
乔治和安德森又马上离开教堂,安德森站在门口闭着眼睛,用他那灵敏的鼻子,打探着。乔治在一旁紧张的看着他,希望得到有用的线索。
“这边!”安德森一只教堂的右边,然后就向那边走去。
乔治马上跟了上去,他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他不断的问自己,凶手绑架主教的目的是什么?主教和失踪的六个人是什么关系?这些问题想磐石一样,压在他的心头。
他们顺着牛津街走了二十分钟,在牛津街和贝斯沃特路交汇的一座宅邸,安德森停了下来。他抬头望了一样这间宅邸,门面庄重精致,一看就知道这是一栋高档住宅。
“在这里?”乔治看着安德森问。
安德森点了点头,他敢肯定那味道就是流向这里的。
乔治掏出了手枪,第一个冲到门口,用力推门,但显然是被人从里面锁住了。“啪啪啪。”乔治大力的拍着门,声音中透露着愤怒和急切。
“是谁,难道不知道已经很晚了吗?”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一会功夫,门就开了。
开门的是个强壮的男人,是个光头,身材魁梧,从门里伸出一颗大脑袋,警惕的看着乔治和安德森。他毫不友善的盯着这两个不速之客,无论他们什么目的,他都不会放这两个人进去。
乔治举起手枪,抵住了那开门人的脑袋。“进去,不要声张。”
那人被乔治突如其来的手枪,吓了一跳。他慢慢的退回到屋子里,乔治和安德森也随之进来,安德森把房门锁死,他可不想让任何人从这里跑掉。
“你们要干什么?”那人问。他看着乔治和安德森,知道这两个人来者不善。那冰冷坚硬的枪管顶在自己的额头上,实在是难受的很,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性命攥着别人的手里。
“你们把主教还有那六个人都关在那了。”乔治已经用枪抵住他的脑袋。他的目光仿佛透露着熊熊烈火,那搭在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