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笨钟坐落在英国伦敦泰晤士河畔,是伦敦的标志之一。于1858年4月10日建成,高320英尺,外墙上有四面巨大的钟表朝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是英国最大的钟。每15分钟响一次,敲响威斯敏斯特钟声。
乔治和主教还有安德森,从马车上下来。他抬头仰望了一下这个庞然大物——大笨钟!他不知道主教为何叫车夫把他们拉到这来。
安德森也同样迷茫,为何他们要来到这。还有‘弗朗科斯坦’难道没有死?那个怪物难道就住在伦敦市内,天哪!
他真是不敢相信!
主教带着他们来到钟楼的低下,在右边有一个角门。主教敲了敲那扇刻着花纹而陈旧的门,不一会儿,那门就扭捏的打开了。
开门的是个干瘦而矮小的老头,他没有说话。
看到康斯坦丁主教后就把他们请打了钟楼里。房间里空旷而昏暗,靠角落里有一张单人床,不远处有一张桌子上面有两个烛台。
微弱的烛光不停的晃动,也把几个人的影子突显的十分高大和恐怖。如果一个定要用一种颜色来形容这个钟楼内部,那就是——灰色!
乔治这时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老头,他花白的头发像乱草一样,盖在那颗满是皱纹的脑袋上。混浊的眼睛,就像冬天泰晤士河里的鱼,没多少生气。长而宽大的袍子披着身上,盖住了脚。走起路来如同在地上滑行,让人觉得诡异。
“你好,老雅克!”主教看着那老头说道。
那个叫雅克的老头并没有回答,只是笑着点点头。这让乔治和安德森很疑惑,康斯坦丁主教在伦敦的地位比伦敦市长毫不逊色,受人敬仰,是英国圣公会里的领导人物之一。为何这个老头如此没有礼貌,难道他的修养和礼貌都随着他的青春年华一样消失了?
老头这时从桌子上拿了一盏烛台,然后‘滑行’向乔治。跳跃的烛光在老雅克的脸前晃动,把他满脸皱纹勾勒的更深了,烛光摇动映衬着老头的五官似笑非笑,显得有些阴沉恐怖。
他把烛台递给乔治,还是一句话都不说。最后又滑回到自己的桌子旁一动不动,好像乔治他们没有在这里一样。
“我们上去吧!”主教看了一眼老雅克,然后径直走上回旋楼梯。
乔治这时快速的跑到了主教的前面,为他们照明,三人顺着回旋楼梯走上去。楼梯间同样昏暗无比,只有蜡烛的光线带来一丝光明。楼梯陡峭螺旋向上,犹如一条巨蛇蜿蜒绵长。
“老雅克是什么人?”乔治在前面举着烛台问。
“一个可怜的人,他是哑巴!”
主教好像知道乔治心里所想一样,回答了他的问题。
“年轻时,嗜赌如命输了房产,老婆跟一个美国水手跑了。只有他没成年的女儿奉养他,但是女儿在17岁的时候,得了重病也死掉了。再后来就是他的债主被他还债,最后没有办法他就割下了自己的舌头抵债。”
“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只是可怜了他的女儿。”安德森这时愤愤的道。
“每个人都背负了自己的罪,有的多一些,有的少一些。人不是神,不可能完美。”
主教边走边说。“后来他来到教堂忏悔,我见他诚心归主。就推荐他到这里做个守门人,到现在也有三十几年了。”
“我们这是要见谁?难道真是那个怪物——弗兰克斯坦?”乔治这时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主教。
开始他以为是见刚才的老雅克,但是显然不是。
“一会你就知道了。”主教没有回答乔治的问题,而是抬头看了看,蜿蜒绵长的螺旋楼梯。
十分钟后,他们终于来到了楼梯的尽头。前面是一扇略显高大的铁门,锈迹斑驳四周钉着如银币大小的铆钉,显得异常的结实。
主教从乔治身后闪出来,走到铁门的跟前。在铁门的旁边有一个细细的绳子,主教身手拉动,隐约从铁门里传出铃铛的响声,清脆而急促。
不一会,里面就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乔治和安德森都感到了脚下的石板在微微的震动。他们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好像在说‘屋子里的人,体型肯定很魁梧’。
乔治在身后,把手放在了自己的左轮枪上,这是人的本能反应。那震动声让他感到一丝不安,好像在那门后有一个庞然大物。
安德森也全身绷紧,血液加速肌肉微微涌动,准备随时变成为狼人。两只眼睛已经散发出淡淡的绿光,一时间昏暗的楼梯间里,气氛突显诡异。
“你们不要紧张。”主教大人扭过头来对着乔治和安德森说道:“他现在就是个普通人。”
门里响起了一阵锁链的声音,从钢铁的碰撞声判断,那铁链也会很粗。刺耳又沉重的铁链声终于听了下来,门也挣扎着终于打开。
乔治和安德森看到的只是一个身体,穿着厚重的长袍,那袍子显然已经旧的跟主教的年龄差不多了。上面有一些破损的小洞和毛边,那如同煎锅大小的手正扶着门,乔治注意到那手的皮肤薄薄的呈淡绿色。他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