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君子也好,正人君子也罢,这些在这会儿都不重要。读零零小说”纪大队长并不难堪,贴在杨乔红的耳边,悄声说:“重要的,我们不该忘了我们该干的正事。不然的话,我的那个东西就要罢工,挺不起来了。”
“是你先提这个话题的。”杨乔红很是不满,“搞得人家不说不行,说了又费神费力。”
“我知道,我该死。”纪大队长轻佻地打了一个自己的耳光,自怨自艾道:“面对如此弥足珍贵的美味佳肴,不好好伺候享受,却还要东拉西扯,胡说八道,这真是暴殄天物,罪不可恕。”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发现你自从当了大队长后,口才是越来越好了。”
“其实我的口才一直都很好,那简直是一流的,只不过以前上面有多个头儿,轮到我表现的机会实在太少了,你不知道,也就不奇怪了。”
“那时你凢乎每天板着一张臭脸,既不说话,也没笑脸,仿佛人家欠了你八辈子的债没还似的,好狰狞。”
“没办法,在人家手下当差,不得不这样。所以才会有宁为鸡头,不要凤尾这一说。”
“但愿其它方面……你也是一流的。”在纪大队长的身子的覆盖下,早已情乱意迷的杨乔红,这时忍不住一个成熟女子的向往,脱口而出。
“那自然,我决不会让你失望的。”纪大队长知道杨乔红指的是什么,立即边说边在她白花花一片的肉体上,豪气冲天地做了起来。
“轻点。”由于纪大队长的动作做大了,身下的床铺不合时宜地吱吱咕咕地响了起来,杨乔红连忙提醒道:“注意,别吵醒孩子。”
“这床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杨乔红一时没明白过来。
“为什么会响得那么难听?就像老汉拉破车似的,吭哧吭哧,好没趣。”
“我怎么知道?”杨乔红差一点没笑出声来。
“你是床的主人,不问你,难道还要问我?照例说,你一个人睡,不致于把床搞成这个样子。不会是以前你老公来这里时,留下的杰作吧?”
“就算我老公再厉害,也不可能会折腾到这种程度。”
“如此说来,光顾这张床的,也许除了你老公,还有其它男人?”纪大队长突然出其不意地说。
“你胡说。”事关名声问题,杨乔红一激动,也就忘了纪大队长是领导,随口就骂,然后声明道:“当初我搬进来时,这床就这个样子了。”
“你说罪魁祸首不是你和你老公?”
“那自然。”
“那张床难道不是新床?”
“不是。”
“回头去管理处要一张新的,太令人扫兴了。”
“床没坏,无缘无故的,人家可不会给我换。”
“就说我说的。”
“省省吧,你说的,那就更不行了?”
“为什么?”
“领导都关心起了女同志的床铺问题了,这不等于不打自招,此地无银三百两?”杨乔红不无幽默地说。
“这我倒没有想到。”杨乔红的提醒,让纪大队长感到这话确实不能这样说,“那你说该怎么办?以后我可少不了要经常来这里休息休息。”
虽然只开了一个头,沾了一点边,但纪大队长已明白自已和杨乔红,决不会只做一两次便偃旗息鼓,就此放弃。这滋味,这刺激委实太美好了,他做不到,谅杨乔红在老公没调来之前,同样也做不到。
当事者迷,旁观者清,一向精明的杨乔红连想都没想,就说:“除非你下令,把整幢家属院的床铺都给换了。”
“不当当家人,不知柴米贵,你这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要想欲盖弥彰,不让人起疑心,只有这样人家才有可能蒙在鼓里,而且还会感激你,夸你关心下属。”
这主意确实不错,但这样一来,无疑会化去部队的不少经费,纪大队一时又下不了决心。
“你犹豫什么?是怕化钱?”见纪大队长沉默着没有说话,杨乔红不禁追问道,“部队上的钱又不是你家的,你心痛什么?”
这又是一句说到纪大队长心里去的话。
杨乔红说得不错,公家的钱,就是再精打细算节省下来,也不能落入自己的腰包。否则那就是贪污,事发后,是要革职查办坐牢的。倒不如该用的时候大方地用,尽情地用,诸如换床铺。做了好事,又能博情人一笑这样的一举多得的美事,就很有意义,绝不能因为心痛而不敢化钱。钱没了,还可以打报告申请。只要把理由说得充分一点,上面多多少少会把钱拨些下来,这他已屡试不爽。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杨乔红没说,但纪大队长想到了。那就是部队的人事变动很是频繁,不知什么时候,一纸调令下来,说不定他就不当这个大队长了。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事后他一定会后悔的。
想到这,纪大队长一锤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