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吗?”许久不见动静,萧丽不禁疑惑地望去。du00.com
“我在想,跳舞的时候,就像现在一样,脱得光光的就好了。”
“肮脏。”
“我听人说,有这样的舜会。”
“除非在外国,在中国不可能。”
“我听说的却恰恰在国内。”
“这不怕人羞死?”
“也许第一次会,次数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老实坦白交代,你是不是已跳过了?”
“没有,如果跳过了,我就不会这么纯情。”
“你纯情吗?看你刚才脱衣服的动作那么稔熟,瞅我的眼神那么灼热,保不准你已曾经沧海。”
“如果让你去当法官,也许会草菅人命。”
“才不会呢,我可火眼金睛。”
“那你为计么连我这样一个纯洁的忠诚于党和人民的好干部都看不出来?”
“在我的眼里,你还没那么好。听你刚才的口气,好像挺向往那种舞会?”
“这可是腐朽的资产阶级生活方式,绝不敢沾染。就是想跳,也只能跟你两个人在房间里跳。”说到这里,杭东辉忽然异想天开地说:“萧丽,这会儿,我们不妨来试一下,这到底是何种滋味?”
“你想自己变坏,可别把我也带坏。”萧丽狠狠地瞪了一眼杭东辉,扯了扯他的衣服,说:“你为我岀力了,是不是也想我为你效劳?”
“不不,我可不敢労你大驾。”
“那就别磨磨蹭蹭,快把这些都脱了。”
杭东辉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摸了一下后脑勺,开始起身脱衣服。当脱得只剩一条短裤时,他犹豫了一下,转脸去望萧丽。
萧丽正目光迷离地望着杭东辉,见他望过来,忙转过脸去,啪地一声拉灭灯。
“什么都不要留,全部脱掉。”萧丽几乎是在命令。
杭东辉听懂了萧丽的话,顺从地脱去了短裤。当他重又回到床上,萧丽已不再被动,狂放地张开双臂,一把将他拉进了怀里。
杭东辉哆哆嗦嗦地摸着萧丽的身子,许久不敢跃上身去。
萧丽从杭东辉笨拙僵硬的动作中,吃惊地发现杭东辉确实什么都不懂,似乎还是个童男子,她心里不由得一阵庆幸与高兴。
刚才她还在想,如果杭东辉发现她不是处女时,她该怎么办?是承认?还是否认?如今既然他什么都不懂,她也不必紧张与做作。只要他不问,她不会主动告诉他,她已有过男人。
男人都是小心眼的,不管地位多高,胸怀多么宽广,对自己女人的贞洁都是看得比什么都重,相信杭东辉也并不会例外。但萧丽实在不敢相信,杭东辉已过了而立之年,还从没有过女人,这简直是个奇迹。
“你从没有过……女人?”
“没有。”
“与小芳也没有?”
“没有,那时不像现在,我和小芳除了在演戏时拉拉手外,拥抱与亲吻从没有过。”
“可是,在跳两步时,你的一些动作很是稔熟,搞得人家差点就要情不自禁。”
“那只是一种本能。”杭东辉知道萧丽指的是什么,傻笑了几声,说:“我从没做过,但我知道,该如何进去。”
杭东辉端着自己的那个东西,在萧丽的那个神秘的边缘地带游荡了一会,便顺着滑腻,稳稳地伸了进去。
萧丽微动了一下身子,以便自己更舒适,然后闭上眼睛,体验着杭东辉的亲热。她不敢主动去引导他,爱抚他,怕一不小心引火烧身,引起杭东辉的怀疑。
尽管是第一次,但人是有灵性的,尤其是见多识广的杭东辉。一会儿他就从容自若,游刃有余了。
“我……很难相信,你是第一次。”
“不骗你,我真的是无师自通。”杭东辉竭力表白道,“告诉我,你呢?萧丽,我是你的第一个吗?”
“你说呢?”萧丽反问。
“我怎么知道?”
“如果我不是一个贞浩的女人,你不是第一个,你会怎样?不后悔?”
“不后悔。”杭东辉一本正经地说:“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如果没人爱,那岂不是太浪费,太可惜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你把我当成了什么?”萧丽使劲捶了杭东辉一拳。
“我曾听人说过,男人在这紧急关头,可不能受到惊吓,否则就会留下后遗症。拜托你手下留情,不要冷不防再给我来两拳。”
“我也曾听人说过,腿上有残疾的人,性特别强烈,这是因为原本流向腿上的血脉,都汇聚到了大腿根部。瞧你的那个样子,好像这说法是成立的。让你留下点后遗症正好,否则年长月久,谁能受得了?”
“你真缺德,拿人家的痛苦当笑料。”
“有点残忍,但不缺德,我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