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这就进去。Du00.coM”康楚天虽然很自负,但嫂子是介绍人,说话还是管用的,忙不迭地答应了一声,便摇晃着有点虚胖的身子,一个人先跑了进去。
“向阳,不是嫂子说你,今天你不该让那个战士来这里。”将康楚天支走后,嫂子犹豫了一下,说:“尤其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个人慌慌张张地跑出去更是不应该。你是新娘子,你的一举一动,人家都在仔细地看着,你得小心翼翼,管好自己才是。”
于向阳知道,嫂子说的是对的,而且是为了她好。因此,她虽没吭声,倒也并不反感。
“向阳,你一定要听嫂子的话,别任性,别再心不在焉,胡思乱想了。进去后,高兴一点,别忘了,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嫂子话里有话地说。
“我知道了,嫂子,我没事,你放心吧。”尽管心里很乱很烦,但于向阳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
如果没有康楚天的告诫与嫂子的提醒,也许因为牵挂戎建华的行踪与感受,于向阳会心不在焉,从而在婚礼上出现什么差错。好在打了预防针,于向阳才强撑起精神,全力以赴,和康楚天配合得还算默契,顺利地走完了整个婚礼冗长而又繁琐的过程。
送走了亲朋好友,布置得温馨、豪华、亮丽的洞房里静悄悄的,只剩下了康楚天和于向阳。
“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此时此刻我才真正明白,古人常说的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这话的含义与心境。”康楚天的胖脸上满是幸福的光采,轻轻地搅过于向阳,心满意得地说。
“别发你的感慨了,应酬了大半夜,已很累了,早点休息吧。”
“好的。”康楚天贴着于向阳的耳旁,乐不可支地说:“听夫人的,我们这就上床。说真的,我确实已经有点等不住了。”
康楚天边说边忙不迭地去解于向阳的衣服。
于向阳吃惊地发现康楚天做这些时的动作充满熟练与从容,但此刻她无心去追究。她望了一眼插在瓶里的那束玫瑰花,软软地躺向床上,心里开始强烈地思念戎建华。
不知此刻他到了部队没有?不知他心里是否充满了对她的怨恨?刚才为了应酬客人,于向阳强颜欢笑着,这会儿,她才彻底放松下来,牵肠挂肚地想他。
想到戎建华离去时的孤单失落的身影,于向阳后悔自己不该多此一举,把结婚的消息告诉他,请他来吃酒。已一年多没再联系,他像她一样也许不再怀恋以往的情爱,正可以顺其自然互相忘却。这样一来,不仅又勾起了彼此对往事的回忆,而且还产生了新的相思与痛苦。
康楚天脱光衣服后,躺上床来,在这之前,他虽与于向阳亲过吻过,但还没发生过性关系。他陶醉地抚摸着于向阳宛如绸缎般光滑的肌体,兴奋得不能自持。
“干吗?”正满腹心事胡思乱想着的于向阳见康楚天压上身来,不觉吃了一惊,她很不耐烦地一把将他推了下去。
康楚天不觉皱了一下眉头,不高兴地说:“还等什么?已快子夜了,快来吧。”
“今夜我太累了,这事等明天再说吧。”于向阳知道丈夫想做什么,但这会儿她实在没有这份心情去答应他。
“今天是新婚之夜,不做这事,不就太令人扫兴了?再说以前我要求做这事时,你总是说等新婚之夜。现在等到了,我可不愿再错过。”康楚天说着又跃上身去。
于向阳的心软了下来,说起来康楚天也够可怜的了。与她相处了那么久,她偶尔心情愉快时,只让他亲吻几下了事,至于其它出格的要求,她从没答应过他。她已把贞操交给了戎建华,甚至此时此刻还在想着他,这对康楚天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于向阳的心里渐渐地升起一股做妻子的温情,伸手抱住康楚天,同时微微张开大腿,挪动了一下臀部,以便让他能比较容易地进入她的身子。
康楚天没要求于向阳做任何帮助,便稔熟地找到了她的那个神秘之处,迫切而又稳稳地伸了进去,好象他早已习惯了于向阳的生理一样。
康楚天很猛烈,也很持久,从一开始,他的动作就做得比较好。
但说不清是什么原因,于向阳的兴致迟迟没有被康楚天激发起来。她只是像根木头一样直直地躺着,任他在她的身上独自迷醉地折腾,没给予他应有的响应与配合。
然而,这并不妨碍康楚天的发泄。于向阳的靓丽,以及第一次跟她过性生活的新奇,让康楚天兴奋得晕头转向,再也没心思去在乎这些细节。
康楚天并不是一个出色的骑手,身下的骏马还没来得及扬蹄飞跃,他自己便经受不住考验,随着身子的一阵剧烈的颤动,长喘了一口气,就一泄如注,突然爆发了。
“自私自利的家伙,只知道自己快活,不知道去顾及人家的感受,三两下就完了,这也太快太无能了一点吧?”于向阳在心里喑自嘀咕了一声。
康楚天伏在于向阳的身上,迟迟没有下来。他是一个颇会享受的人,感到这样躺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