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几人以御剑之术万里瞬息来到昆仑山天墉城山脚之下。渊虹走在众人之前,不久却停了下来转过身去。
“诸位都曾想好了在天墉城中应当如何行事?”渊虹看向众人如此问道。
“没事,我跟天墉城中的清仪长老颇有交情,如若将此事与他道来,应当可以顺利行事。”梁鑫轻松地挥挥手说道此话。
“那好。”渊虹只说道这话,又盯向天墉城上千步的天梯,那散落在地上的金叶好似是从天界飘下,这里是清气所终之地,全身上下只感到轻盈和清幽。
他看着这天梯,这便与同伴一起踏上了天梯,向天墉城走去。
走过那一步步的天梯,漂浮在天空中的天墉城的雏形便显现在众人眼前。那森严的墉墙是灰黑色的,记录了悠久的历史,剑阵浮在高大的围墙上的半空中,不断闪射发出一阵阵的浅蓝色的幽光。偌大的门墙边只有一位守门的弟子。
“你等何人?怕不是我天墉城门下弟子吧!”那守门弟子对众人如此喊道,这又向渊虹等几人走了过去。
“在下等有要事前来贵派,烦请阁下同伴掌门,长老。”渊虹抱拳行了一礼,对其说道此话。
“你们到底是”
“唉!不是什么奸盗贼人,小子你只要前去通报你们清仪长老,梁鑫前来拜访便可!‘’梁鑫表情焦急了片刻,眉头一皱,大摆左手急忙对那守门弟子说道这话。
“你认得清仪长老?!”守门弟子一阵诧异,将信将疑,冲着梁鑫瞪了瞪眼睛,梁鑫亦是圆睁两眼盯着他看,最终那弟子也只是疑惑地摇摇脑袋,施法打开天墉城那重若千斤的石门,往门派中去禀告此事去了。
几人在外等候,没过多久那弟子便出来了,他身后也跟着一位走得急匆匆的长老。那长老身穿一袭紫白相间的仙袍,手持一把拂尘,他脸上长着满脸的皱纹却显得中练沉着,银白的长发披在背上和他仙风道骨的袍子在清风中微微飘拂。
只见他一眼盯向了梁鑫,眼神是那样的惊讶而沉定。他凝视了梁鑫许久,再抬起手轻轻地摸着白胡子,连连的摇头,口中只道出:“许久不见,许久不见……”
“在下见过清仪长老,这厢有礼了……敢问长老近来可好?”梁鑫抱着双拳行礼,简单问候了一句。
“一切安好,多谢挂念,然君此次来到天墉城可否有要事?”清仪长老这便开门见山的问道。
“实不相瞒,只是那件事情……”
“那便随贫道进去天墉城一叙。”语罢,众人这便随着清仪长老进去了天墉城中。
天墉城长老房,众人正将事情的详尽谈论起来,梁鑫对着清仪长老眉飞色舞地将关于“焚殇”的来龙去脉讲给他听了。但见清仪长老单手一拍桌案,惊讶得站起身来用力地扫了扫拂尘,连忙道:“呜呼!天墉城已有将近二十年都不曾找到‘焚殇’神剑,竟然被你等几人寻到,此乃真可谓是机缘啊!贫道与姑娘也不见许久,从未有过你的消息,今日却前来造访,这不是天意又如何!”
听得清仪长老激动之言,众人默然,但此次前来天墉城是为了找寻神剑的线索,梁鑫与渊虹也问道长老此事。
“晚辈请教长老,此神剑固然锋利,然却被霸道的封印之术封住了它的力量,这应当如何?”渊虹此时亦是毫不遮掩地问道清仪长老。
听闻这话之后,清仪长老轻摇脑袋,叹了口气再说道:“天墉城虽然精通解封封印之术,然观察这把神剑乃有剑阵之力的封印法术,而我天墉城要解封亦是难上加难,更何况此剑乃是上古流传至今的神剑,非宿主或是与其体质相似的人,即便是有再霸道的解封法术,也只怕是徒劳无获!”
“那……这么说来……”梁鑫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清仪长老,又转头向渊虹盯了一眼,这才又说道,“这渊小子岂不是最好的人选?”
听得这话,渊虹顿时惊住了,只是觉得如此便将自己与众不同的体质告诉了这位只有一面之缘的长老怕是有些不妥。但又想了一想,若是不将此事说出,寻到神剑的线索根本是渺小得很!
“这位小友虽然体质特别,然若是宿主之身,还可是让人惊奇。”清仪长老轻声说道,摸摸胡子又说道,“也罢,既然如此,贫道也算是再还梁鑫姑娘当年的大恩,渊少侠于亥时便随贫道往天墉城藏经楼来,贫道也只好以解之术尽力而为了。”
“晚辈等谢过长老!”渊虹退后一步,对着清仪长老抱拳行礼又还轻鞠一躬。
“要是几位不嫌弃,这便可留在天墉城歇息着,等到亥时渊少侠便往藏经阁来。”清仪长老轻扫拂尘,渊虹等人也告退了,只有清仪长老一人轻轻扫着拂尘,微微叹气,又是一脸的惆怅之情,不知他的往事中又有什么沧桑变化……
深沉的墉墙中的天墉城显得深邃森严,众多的房屋和石像林立,这个门派浮在天空中,又有清气萦绕,更有石阶贯穿每条道路,渊虹独自一人在客房之中歇息,将近日所发生的种种事情思索了一阵,不久亦是睡了过去。
昏黄的天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