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是一个机灵鬼,有笑了笑道:“那也容易,老爷都嘱咐过了,无论如何都不能要杨茜入宫。Du00.coM”
薛秭归道:“你回过家?我父亲如何说的?”
翠儿道:“老爷说八王府已经暗中行动了,有针对我们的意思,要你多加小心,居安思危。”
薛秭归道:“看来现在暗流涌动,我也要赶紧动手了,不然我入宫可真是无所事事了。”
翠儿笑了笑道:“翠儿心生一计,定然可是把大王捆在你左右,从而也要那个杨茜不得入宫。”
薛秭归道:“哦?什么计策,快快道来。”
玉石两人交头接耳,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大约小声说了一刻钟的话,薛秭归的心情大好,于是蹦蹦跳跳的走回北宫了。那天她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睡觉都是甜滋滋的,她终于找到一个好机会,摆杨茜一道了。
相安无事的一周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大王仍然夜宿西宫不常上朝,杨茜一直在家里吃喝玩乐。杨智好不容易说服了昭文王,开始打点彩礼等琐事。似乎风平浪静,实是暗流涌动。
眼看着明日就是十五号了,昭文王答应娶亲的日子,昭文王终于掩盖不住自己的焦虑,独自一人暗自伤神。昭文王每天傍晚十分都有都有一个习惯,就是去御花园独自一个人散步,这时候就算刘诗诗那么黏人也不会在他左右。这事儿薛秭归和翠儿也知道,于是她们在昭文王常去了竹园亭摆好了迷魂阵。
竹园亭是朝阳正宫最近的一个亭子,他自幼就在那里和他的母亲嬉戏,朝阳正宫边上还有个竹园井,不过已经荒废很久了。自三年前昭文王的母亲无故失踪,朝阳正宫包括这竹园已经很少有人来打点了。于是这里变成了一块净土,杂草丛生,鸟雀齐鸣,昭文王如果没有事一准回来这里散步,追思一下自己过去和母亲嬉闹的时光。
昭文王独自一个人走在满是灌木的小径上,天黯淡下来,西面的火烧云的光彩也收敛了许多。昭文王唉声叹气道:“唉,明天可怎么办啊?”
竹园景致十分的美丽,绿色的美丽,像剧毒的竹叶青碧绿而深邃。虽然没人来修建,但是竹园里的竹子出奇的健壮,碧绿碧绿的不带任何渣子。老远的就闻到一股子竹子特有的清闲,立马要人神清气爽。只是这别致的风景昭文王无暇欣赏,像是一个怨妇埋着头,像找寻地上的金子一般。
突然昭文王眼睛一亮,弯下腰似乎捡到什么东西。
呀!还真是一个金灿灿的十两金子!怎么会这样呢?这话还要从头说起。
翠儿一直在宫里打探消息,知道了昭文王的小毛病。其一就是贪财了,虽然昭文王是皇族,但是天性吝啬,就算吃饭几粒米的事都斤斤计较;其二就是爱好音乐,不稀花重金请乐师花魁赋前来演绎万红。
(花魁赋,花古国叶翎村人,精通乐理,善于弹琴,万红则是他的成名之作。)
自然知道这一点当然要好利用了,于是薛秭归在竹林深处摆下了迷魂阵。然后把十两,二十两不等的金子丢到了路上,一直到到薛秭归呆着的地方。
一路黄金一路情,一路忧情拾知音。一曲竹风一曲钦,一曲悠悠莫伤心。
竹林深处已经被薛秭归吩咐的下人开辟了一个空地,开辟出来的竹子又被搭了一个不大的竹屋。竹屋周围以轻纱妆点,很是幽僻,很是清新,若有一层薄雾飘来,不是仙境胜似仙境。
昭文王这个财迷,顺着路,一路弯着腰捡金子,就这样靠近了薛秭归。大约七八十米的距离,翠儿到了竹屋禀报道:“主人,昭文王真的捡金子捡过来了,我先出去了为你把风了,现在看你的了。”
薛秭归点了点头,挥一挥玉手示意她下去,翠儿从另外一条小道离开了竹林,在外面把风。
今天的薛秭归格外的美丽,轻纱裹身,刚刚出浴。她并没有把头发盘起,而是一泻,直到腰间。光着脚丫走出了了那个只有一张床几个板凳的屋子。
屋外也很简陋,只有一张桌子,两个椅子。桌子上摆放着酒菜,还点上了七星海棠。七星海棠是一种迷幻药,治疗失眠用的,但是它还有个用处,微量使用,可以催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