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吓的呆了呆,一时之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看到林烽跌倒在床下,赖秋华也没空理会自己心中的那点郁结了,本来就是自己的选择,又何必矫情!
忙下床走到到林烽身边,伸出手扶住他虚软的身体,紧张的问道:“林烽,你怎么样,有没有摔到哪里?”
林烽一手撑住床沿,一手搭在赖秋华的肩膀上,努力的想要站起身来,看着近在咫尺的赖秋华,林烽又开始感到昏沉:“雪儿……”
“是!我是雪儿,林烽……”赖秋华又抱住林烽,她不知道林烽对于药性的抵制力有多少,但从刚才在那样的情形下还能推开她,就可以看出林烽正努力的抵抗着心里那非正常的感觉!
所以,她不能再犹豫,也没有后路可以退缩!痛苦就痛苦吧。哪怕会下地狱!
在自己怀里的人是雪儿吗?林烽再次的看了一下,可还是看不清楚!同样温柔的浅笑,看到他摔倒时同样焦急的表情,同样温软的身体。同样有着让人迷醉的香气……
香气?不!她不是雪儿!雪儿身上的味道不是这样!雪儿的味道应该是自然的淡淡的青花香,而不是这种浓烈的人工香水味!
林烽再一次狠狠的推开正吻着他的赖秋华,并用力的朝她大声道:“你不是雪儿!你……是谁?你不……是雪儿!不准……靠近我!”
赖秋华再一次的被林烽推开,看着正摇晃着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的林烽,听到他的话后,脸色变了变,怎么可能?吃了那种药后,林烽怎么还可能分辩出来她不是韩雪?
赖秋华僵硬的试图接近林烽:“林烽,我就是雪儿啊!你怎么啦?”
林烽一个甩手就把赖秋华快要搭上他手臂的的手给挥了开。低声重复着“不是雪儿”的同时,用力的撑着床沿站了起来,接着开始跌跌撞撞的往外面走去!
赖秋华从被甩开的震惊中回过神,看着已经走到厅中桌子旁,再差几步路就能走出门的林烽。一个跑步便从后面抱住他,都已经这样了,怎么还可以让林烽就这样出去?她怎么甘心?此刻的赖秋华已经陷入了和二十五年前施家贞一样的魔症之中,只想着不能就这样放开!
林烽被赖秋华从后面这样猛力一抱,本就摇晃的身体更是站不稳,一个趋身倾倒在了桌子旁,可就算跌倒。赖秋华还是没有放开他!
知道后面的女人不是韩雪,林烽想用力扯开环住他腰的手,可身体的虚软使不上力,只换来赖秋华更紧的拥抱外,根本就徒劳无功,更甚至。赖秋华开始在后面舔吻他的耳廓……
感觉到身体又开始要升起燥热,林烽喘着气在桌子上摸索,当手指碰上酒店用来装饰的玻璃花瓶的时候,先是吞了吞口水,又笑了笑。伸长了手臂构住花瓶的边沿,把它往自己的方向挪了过来!
就在赖秋华还在他身后做着极尽挑逗的他的事情的时候,林烽一个用力便将花瓶拿了起来,在赖秋华看见林烽拿着花瓶,却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时,林烽已经把花瓶里面的花给扯了出来,接着两手拖起花瓶底部,一个抬手,花瓶里面的水便全部倒在了自己的身上,这样一来,不止林烽满脑满身都是水,连趴在他后面的赖秋华也不可避免的被淋了一身……
赖秋华看着还拿着花瓶的林烽,又用手摸了摸自己还滴着水的头发,不可置信的尖叫道:“林烽,你干什么?”
林烽转过头,看着在一旁跳脚的赖秋华,举高了手里的花瓶对她冷冷的笑了笑,赖秋华被林烽看的有点心虚,又看到他举起了花瓶,忙倒退了一步,抖着音问道:“你……要干吗?”该不会是要砸她吧?
只不过她的问题还没问完,林烽手里的花瓶已经被他给砸了出去,只听到“哗”的一声,赖秋华被吓得惊叫了一声,闭起眼睛,捂住耳朵,整个人半蹲了下来,直到过了一会儿,没感觉到自己有任何的疼痛感,才伸直了身子,看了一下地板,原来林烽砸花瓶的地方避开了她,只是砸在了她的身旁!
看到她这样,林烽的表情更冷,他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喘着粗气对赖秋华道:“看来我今天要没事人一样的走出去,是不可能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对我下药?但,你的目的一定不纯!我们孤男寡女的呆在一个房间这么久,即使我没有做什么,但如果你真的要对外界说出什么话来,我身为男人,也无从反驳!所以……呵……,我也只有这样了……”
只有这样!?是哪样?
赖秋华正思索着林烽话里的意思,可林烽已经用行动直接做了回答……
林烽手里握着玻璃碎片,然后狠力的一扎,那块晶莹剔透的玻璃便直直的被他扎入了自己的大腿根,红色的血液瞬间喷涌了出来,而林烽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对已经吓的说不出话来赖秋华说了最后一句:“这样,我就不怕你会乱说了……”
看着已经沿着林烽牛仔裤流出来的血,还有已经苍白着脸昏死过去的林烽,赖秋华在爆出一声“啊……”的惊叫后,也直直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