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你说的不是真的,你告诉我”张弘一把打掉廖化的手,眼神中充满不可思议的神情。
“不要再犹豫了,这是别人设好的局,咱们都中计了,再耽搁的话咱们谁也走不了,我不能死在这,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廖化毫不在意张弘的粗鲁,眼下没有别的选择,必须立刻逃走。
张弘紧盯着廖化,把他的一言一行都看在眼里,坚定的神情无不示意着此言的真实性,能坐上黄巾总祭酒,统领一州之事绝不是光凭威望就行的,过人的本事和决绝的判断力绝不可少。
回头望了一下门前还在继续的混战,张弘一咬牙当机立断做出了决定,“张乐王奇何在?”。
“属下在”正在指挥作战的两个司州大祭酒早就发现这边不太对劲,听张弘召唤自己二人马上奔来回应。
“我令你二人带队舍命突围,不计一切后果一定要冲出去”。
“属下得令”张乐王奇心中虽然疑虑,但是张弘的命令不敢不听,当下整顿自己的黄巾部众,一声令下带头向大门口冲了过去。
“贺文芳”张弘又喊出了一个名字。
一员身穿白袍的年轻儒将从不远处跨步而来“张祭酒有何指令?”。
张弘看了看这个一身儒气的青年,自己早年加入黄巾之时就看中了此人,一手提拔起来在身边做了个军师祭酒,但是洛阳之事乃是重中之重,马元义正乃用人之时张弘当机立断把此人推荐了过来,过人的才华果然叫马元义眼前一亮,不久之后就成为了司州一大祭酒。
现在此人就在眼前,自己的旧部不比常人,张弘一拍贺文芳肩头沉痛说道“文芳,此时我只能跟你一人说,你绝不可声张出去~~~~~~马帅已死,我等现在要立刻撤离,你跟我一起走吧”。
贺文芳听闻之后神情一愣,内心虽然震荡但是理智的他告诉自己决不能乱“张祭酒坦言相告,属下感激不尽,既然如此在下就跟二位祭酒大人一起走”。
“好,事不宜迟现在就走”廖化见大局已定率先朝着密道而去,张弘带人随后跟上,一行人悄悄地离开了马府门前混战之地。
“给我顶住,这帮混蛋想要拼命”曹操单手持刀守在门前,本来稳定的战局突然生变,两个武功高强之人带着足有三四千黄巾教众不畏生死的冲了过来,一见之下大吃一经,连忙指挥众军士抵住了门前。
“哼,狗急跳墙吗?”站在一旁的方悦威风凛凛,目不转睛的盯着混战之处冷冷的说道,在他看来土鸡瓦狗之辈不过垂死挣扎。
“曹操,你还不快上,不要叫贼寇冲出来”两个面色蜡黄,骨瘦如柴的年轻人躲在袁遗之后大声的叫嚣着,口气虽大,但是明显底气不足,听的袁遗都暗中摇头。
曹操回头看了一眼这两个怂包蛋,心中一阵气闷,“又是两个二世祖,仗着自己祖上的名头作威作福,连袁家那两个败家子都不如,真是苍天无眼啊”心中暗骂。
方悦也是一脸鄙夷之色叹声道“这两个家伙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坐上这巡守一职却整日吃喝玩乐,这大汉江山都是被这种废物败坏的,刘家难道真的无人不成?”。
“四陵兄且低声些,人在屋檐下还是忍耐些好,这刘成刘要两人怎么说也算是皇上的外甥,家世显赫不是你我能比,真要闹起来咱们都要吃亏,再说两个废物而已,四陵兄就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了”曹操暗暗摆了摆手,自己虽说凭着氏族的权势也不惧此二人,但是惹起事来麻烦不断还是少招惹为好。
“哼,早晚有一天收拾了他们”方悦心中还是不忿,但也知道曹操说的有理暗骂一声也就不理他们了,转过身来紧盯着大门处,此时情势紧张,当头两个大汉看样子都不是一般人,寻常兵士碰上非死即伤。
“四陵兄可对付得了此二人?”曹操低声问道。
“哼~~~~鸡犬之辈也敢猖狂,看我取他二人性命,孟德带人跟我随后掩杀即可”方悦手中钢枪一摆人如猛虎出笼窜了出去,万点桃花朝着张乐王奇二人就刺了过去。
张乐领了军令正带人死命冲突,突然感觉到自己被一道真气所笼罩了起来,这种感觉极其恐怖,生平只有一次自己惹得马元义大怒之下才感受过,今日又有此感觉猛然心惊肉跳,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一把钢剑舞的密不透风,完全放弃了攻击采取守势。
身边的王奇虽然同样有此感觉,但是头一次体会这种压力的他有一种抵抗之势,心中不满长了退缩暗道一声胆小鬼,开山刀迎着枪影就冲了上去,可下一刻他就后悔了,“这杆枪~~~~~真~~快”,临死之前最后一个念头,脖子被穿了一个大洞尸身倒下。
张乐见来人一招刺死王奇心中又惊又怒,自己的水平跟王奇可说是半斤八两,眼前此人绝不可抵挡,刚要转身而逃就觉得一条人影已经扑到了自己头顶,一道寒光从天而降,“啊~~~~~~”张乐拼死举剑抵挡。
“咔吧”一声,钢枪一击之下刺断宝剑,从头贯穿而下,一直从粪门窜出,张乐整个人被穿了个透,临死之前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