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大厅之中争吵不休,白苍看了看沮授和公孙度两人心中暗道“这个沮授一开始确实主张攻城,之后却又不赞成追击敌兵,此人用兵实在是匪夷所思,变幻无常?”。
此时公孙度大摇大摆的说了一通大话,沮授见他自以为是也不再多劝只是说道“将军要执意追击也行,之是要提前派出三路探马,分批打探才可保万无一失”。
“此等小事自然不用公与告知,父亲大人,既然如此那我就去了”公孙度一挥手没把沮授的话放在心上,想当然的说道。
公孙延老年持重心中也对沮授的话考虑了一番,见长子立功心切也绝无大碍点头应道“好,此番追击你也不用带步卒而去,就带上我三百骑卫吧,也好快去快回,如遇敌兵,击散即可,不可穷追猛打”。
“是,我去去就回,父亲放心好了”公孙度哈哈一笑转身离去。
大厅中众人一时间也无所事事,公孙延挥手散了会议命各人按部就班,只等公孙度回城。
从城主府出来,白苍一行人直奔早先住过的客栈,此时却已经人去楼空,自然推门就进,同来的还有沮授。
白苍没想到沮授竟然跟自己等人一同来此,身为行军军师本应在城主府随时待命,虽然战事稍缓但也不应该随意走动才对。
客栈前厅中众人稍坐,白苍命随从在后厨中翻找了一些材料准备饭菜,其他人就坐闲聊,“沮授先生不在城主府中,不怕公孙将军事后怪罪吗?”白苍首先问出心中疑问。
“呵呵,丁少自有不知,这个公孙将军虽然骁勇善战,但是好大喜功,又有些排外,我不在他身边自然无事,他可能还巴不得我离他远些,好不与他争功呢”沮授呵呵一笑无奈叹道。
“我观公孙将军不像气量狭小之人,只是有些偏激罢了,沮授先生多虑了,不过此次追击番贼我倒是觉得并无什么不妥之处,为何先生要阻拦呢?其中可有玄机?”白苍不明所以,此时也无外人自然问个明白。
“丁少有所不知,这个番族蛮夷大多生活在平原水草之间,对于咱们这大汉江山虽然垂涎已久,但是总体说来并不适合他们久居,所以一直以来都是抢掠为主,并不占据城池。并且他们久居塞外,习惯了策马而行的生活,所擅长也不过骑射奔行之战法,对于坚守城池,攻城略地并不精通,更不要说靠他们自己对抗我大汉精兵了,他们要不是此次有臧霸所谓内应根本杀不进来,也不可能有此占地之想,但是臧霸临阵而逃,把他们扔在此地,不就是羊入虎口吗,还不是任我们大汉精锐蹂躏,所以此番攻城之战我料想必胜,而且损失不大”沮授见白苍问起笑着解释了一番。
“哦,这点我明白了,看来对付外族最主要的手段就是防守,难怪当年秦始皇耗费巨大修建长城,但是依我看番贼此战大败,军心以乱仓皇而逃,为何先生不愿追击呢?”。
沮授摇摇头道“外族一向是如此,打顺风仗的时候勇不可挡,以一敌百都有可能,可一旦不顺就有可能军心大溃战意全无,到时候只怕逃得比谁都快,这些他们自己早已习惯了,也知道如何应对,就拿此次来说,番贼既然敢占据城池肯定有人指点,虽然城破逃散,但只要到了草原之上肯定会整顿一新,到时候别说追击,就是被人反咬一口也是有可能的,再说草原之上本就是番族的根据地,一望无际的草原之上骑兵的战斗力大大的增强,这本就是我大汉的弱项,要以己之弱攻敌之强只怕是凶多吉少”。
“如此大事先生为何不告知公孙将军呢?此番追去岂不是叫我大汉兵士白白牺牲”白苍一听沮授分析明显此战非常不妙,很有可能公孙度的人马会被杀的惨败,心中大急问道。
“这道理我懂,公孙将军自然也懂,我之前提出来就已经告知他了,他不过被胜利蒙蔽了心智听不进罢了,我要是在过多相劝只怕会适得其反,这个公孙度统兵还是有一些本事,只要按照我之言分三路探马前行绝不会出事,到时候就算追击不成安然退回也没有问题”沮授缓缓说道,其实心中还有个原因,叫他公孙家的人吃点教训也好,省得整天妄自尊大目中无人。
白苍听罢之后点点头心中有了数“原来先生心里早有算计,我的担心倒是多余了,此战之后先生在皇甫将军面前将更加受宠,我也预祝先生早日升官啊”。
“哪里哪里,丁少为人宽厚,倒是与一些公子哥大有不同,将来想必也是我大汉的栋梁,刺史大人有子如此也该欣慰了,呵呵呵~~~~”沮授和白苍接触久了,发觉他身上并无那些公子的纨绔之气,要是以此发展下去实乃可造之材,再加上丁原身为刺史所铺下的路,日后成就不可限量,现在早些与他打好关系也不失为明智之举。
此时酒菜已备齐,白苍山翼接着客栈之地宴请了沮授一番,也算是提前开了个小型庆功宴,倒是叫沮授受宠若惊。
而城外三十里之地一处营盘内,拔拖突身在大帐之中和几个将力争在商讨“我们此次损失了多少兵马?”。
“大头领,咱们这次出兵带的二个千骑队和一个五千步卒队损失甚大,刚才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