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间任自在相当恼火的,从那片尘埃中又飞到了半空中,逐渐的飘到了城墙以外的地方,才较为放心的向左语和束万器看了过去,一时间却相当赞许的说道:“左语,虽然你和你哥哥的本事不咋滴!可老子没想到你们调教出来的,这个小崽子的本事倒还可以的嘛!居然能运用回旋盾牌的招数,将老子逼得那么狼狈,看来我今天还真不能小瞧了他了!”
说完后他还阴森森的向束万器看了过去,那时候左语却相当谨慎的说道:“任自在,虽说你刚才那些话说的还算有礼数,不过这次你可看走眼了,我和我哥虽然是这孩子的老师那不假,可是他的那身本事绝大多数都是他的家传绝学,我们可是没有太大的能力去教给他什么的!”
听了他那番话,任自在登时有点不太相信的说道:“哦?难不成你们东方之城,除了束擒获那个杂毛以外,还有哪一家在兵器使用上的本事,会更加高明吗?”
他的话刚说完束万器登时大骂道:“你个狗胆匪类怎敢出言辱我父亲?我束万器今天定要将你拿下,听后我们城主处置!”
说话间他忽然将手中的两块盾牌,变成了一把方头宝戟,威风凛凛的和任自在对峙了起来。讀蕶蕶尐說網
看着他那气势汹汹的样子,任自在忽然哈哈大笑着说道:“好好好小崽子你果然有种!就凭你刚才这么巧妙的,变换的这一手兵器的手段来看,你的法力绝对算得上可以,不过!”
说到了那里,他忽然冷冷的扫视了一下束万器和左语,登时令他们相当恼火的同时说了句:“不过怎样?”
就在那时候任自在忽然将他手中的大铲子,快如闪电般的向束万器打了过去,同时狠辣之极的说了句:“不过你没有继续活下去的机会了!”
话音未落他的大铲子轰隆的一下子,便和束万器手中的宝戟撞在了一起,与此同时那上面的一派利剑,也快如闪电般的向左语刺了过去,一下子逼得他挥动着手中的双锤抵挡了起来。
可就在那时候,束万器竟然一下子消失在了他们眼前,顿时令他们二人大为疑惑了起来,就在他们刚要寻找他的踪迹的时候,他忽然出现在了任自在的右侧,刷的一下子向他挥出了一击,可就在一刹那间,任自在竟然变出了一个分身,当的一下子挥铲抵挡住了他的攻击,攻势猛烈的和他交战了起来。
想不到束万器在那时候,居然也使用了分身术的任自在,一边和左语铲锤大战着,一边却又相当镇定的说道:“想不到这个小崽子在分身术方面的造诣,居然比你们这些家伙还要成熟了,而且他的瞬身术使用得也相当巧妙,如果老子今日不除掉他的话,假以时日,他日后彼此定会威胁到我们风火无恶堡!”
说完后他猛然向左语扫出了一片黑乎乎的大铲子怪影,可就在刹那间,左语手中的那对大锤子,竟轰隆的一声爆炸成了漫天的六角形飞镖,犹如一张暗器大网一般,嗖嗖嗖的向任自在爆射了过去。
面对着他那样的攻击,任自在猛然将双手一振,刹那间从那条大铲子上,爆射出了一大片血红色的狂风,呼啸着将那些暗器卷向了束万器,与此同时上面的那些利剑,竟嗖嗖嗖的向左语爆射了过去,霎时间将他们师徒二人,逼入到了极其危险的境地中。
可就在刹那间,束万器和左语竟然调换了一下位置,相继招手将那些暗器和利剑全部攥在了手上,迅速的凝聚成了两条短枪,叮当的两下子又和任自在,还有他那个分身打在了一起。
那时候想不到束万器小小的年纪,居然能够将自己释放出去的那些利剑,犹如变戏法一般变成了他自己的兵器,转过来向自己攻击了起来,任自在一下子暴怒道:“小崽子,你不要太狂妄了!”
说完后他和他那个分身,猛然将他们手中的大铲子在胸前一束,同时爆射出了两道阴气森森的暗血色真元,大喝了一声:“血剑索命!”
说话间在他们那些真元的催动下,那两条大铲子上的利剑,竟然化作了两条银光闪闪的大龙卷风一般的剑阵,呼啸着向左语和束万器卷动了过去,与此同时他们有分别爆射出了十几个分身,挥动着那些大铲子,轰隆隆的向城墙外面的那些金刚盾牌上,轰隆隆的攻打了过去。
可就在那时候束万器忽然相当戏虐的说了句:“老头,谁索谁的命还不一定呢!”
话音未落,在他和左语周围,居然同时出现了两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分身,稳稳的将他们保护在了里面,任凭那两条利剑旋风怎样攻击他们,他们却都是镇定自若的,向任自在还有他那些分身飘动了过去,而那些利剑却根本伤害不到他们分毫,只是将保护着他们的那四个人的身上,打的叮当作响的。
没一会儿工夫,看着那极为奇怪的事情任自在忽然怒喝道:“好你个小兔崽子,怪不得那些利剑伤害不到你们呢!原来你小子,居然将老子刚才打出去的那些利剑,变成了你这四个分身将你们保护了起来,看来老子还是太小看你了啊!”
说话时他忽然将那条大铲子紧紧的攥在了手上,暴喝了一声:“天罗盖地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