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聂阳很想大吼一声“师父，你出来啊！”
看着四周来来往往的人，没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聂阳都想哭了，可一点办法都没。跟踪术，只能对付普通人，或者境界低的微乎其微的人。像陈疯子这样的高手，跟踪术一点作用都用不上。
小术容易被发现倒也罢了，只要被跟踪的术士做一些术法修炼或者祭祀之类的东西，这些东西自然会被抹杀掉。
找不到陈疯子，聂阳只有失落的回家。陈疯子不让自己找到，那就根本就找不到。
回到家中，就看见小雨和毛蛋怔怔的望着他。
“我去上个厕所！”聂阳尴尬道。
“哥哥，为什么要教上厕所啊？你怎么不活去厕所，或者下厕所啊！”小雨好奇道。
其实这个问题，一直在小雨心中好久了。自从跟了陈疯子后，小雨之前所学的好多知识都被陈疯子给洗掉了。
陈疯子认为那些教育是批量的，目的是为了提高中国人的生产力，并非是为了提高人的思想和认知。就把小雨学校里面学的那些画出来的字给否定了，同时还否定一些儿歌和节日传说。就连三字经和百家姓都给否定了。
这不怪陈疯子，三字经和百家姓是为了让中国一代孩子记住历史，但同时把格局给小化了。一部《论语》能让一个普通人一辈子都在学，都在感悟。但这两部著作一开始就定了孩子的思想，让孩子跑不出一个思维的圈子，这是术士的大忌。
“哈哈哈……这个问题问得好！”聂阳并不知道小雨是陈疯子的徒弟，在聂阳认为，奇术的传人依旧是男子，殊不知陈疯子被逼得老早改变了想法。为了将奇术能传下去，陈疯子选择跟历代传承人一样的选择，选择了女孩，走上术法没落的路子。
且不说术法如何，就是木匠，篾匠，做学问的教书匠，都不是女人能做的了的。先天思想的局限，在加上潜力与意志力的不同，早就决定了哪些人该做什么？
“上厕所，下厨房！好多人都不明白这个上下的意思！之前就是我都不明白。如果不是《道德经》里出现音声相和，高下相随，我也不知道这上下是什么意思？”
“那这上下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听到聂阳的话，小雨更加疑惑了。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和这个意思差不多！这样给你说吧！这个方位布置叫做‘堪舆’，是遵从天地安排的意思。一般情况下，正北的方位绝对宅子的大厅或者叫做堂屋，而东南面便是厨房，屋后就是厕所。北方为上，南方为下。你暂时就这样理解吧！”聂阳奔来想长篇解释一下，可看见小雨一种似懂非懂的神态，于是简化成方位，然后稍稍解释一下。
“哦……”小雨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聂阳无语，关于上下这种虚无没有实质的东西，聂阳真的不知道怎么跟一个小女孩讲。
其实中国的汉字和所有的语言及文化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有人说汉字是根据象形进化过来的，内样真想吐这些人一脸。英文，阿拉伯文这些个文字哪一个跟象形文字沾边了？
拿过一张纸，聂阳开始画起来“小雨啊！我暂时这样说，北就是上，南就是下。所有有了北上南下之说，下江南，北上抗日，就是这个意思。但是北不是上，南也不是下。上更不是北，下更不是南！你暂且这样记着吧！以后长大点，哥哥试着在告诉你！”
“为什么要试着再告诉我呢？”小雨依旧一连茫然。
聂阳急的满头大汗，女性想问题容易量化，看问题更是容易质化。在某些管理上，女性优于男性。但是在传承上，和对道的理解上，对人类发展还有科技等等，女性是另一类。
聂阳总不能说，女孩有先天缺失吧！这样一定会打击死小雨，给小雨的成长不好。一拍脑袋，聂阳无奈道“你还小，脑袋不够用，等你够用了，我在告诉你！”
就是因为男女的巨大差异，所有后世回归本性的女人，会把“幸福”这种天道，想不明白的东西进行量化，质化。用金钱和物质来决定。
而男性却是想着如何对人家好，或者做一个有良心，让她思想快乐的人。这也是父爱和母爱思考方式的不同。女人更在乎看得见的，男人更在乎思想上的。
这也是聂阳死活不相信陈疯子会把奇术一脉传承给一个女子的原因之一。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中华每个男人传下来的思想。不能让女人上战场。奇术出现绝对的江湖，让女人面临危险，不是男人做的事情。
好不容易搞定小雨，聂阳回到房间就准备元神出窍，在找找陈疯子。从今晚的情况来看，聂阳猜测陈疯子就在自己家附近。
关于自己和陈疯子的事情，这是聂阳心中最大的秘密，连毛蛋也没有告诉。所以这样的事情和压力只有聂阳自己分担。
晚上，所说聂阳有了一定范围的搜索，可收获依旧和之前一样。“也不知道，师父是怎样避开我的？”到了这时刻，聂阳对陈疯子的隐藏能力也好奇起来。
“也是啊！如果师父的隐藏能力不好的话，怎么能把一个小女孩从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