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儿山,麻衣老头在走的时候,已经教会聂阳和毛蛋一些简单控制太乙山大阵的方法。阵法对于术士来说,是第二基本。算术中的九宫排列,兵家的战场的兵阵马阵,再到建筑城市建设等等,都是术士必须要懂的。
太乙山这种山河大阵,理解就已经让人十分的复杂。中华传下来的风水大阵都能让不少人头疼一辈子。更何况太乙山这种远远超过河南茨山的上古大阵。
回到庙儿山,聂阳和毛蛋就开试着用两套罗盘控制太乙山的大阵。太乙山顶,聂阳打开罗盘,除了勺子指向,罗盘并没有太多的动作,变成一个普普通通的法器。
“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自动启动?这地罗盘到底是干嘛的?”聂阳拿着地罗盘无语,如果不是两个罗盘相互呼应的磁场在,聂阳一定会把这玩应当做普通的指南针给扔了。
“看来这类大阵和两个罗盘之间没有半点关系了!”聂阳也只是试试而已。两天假期,聂阳将大量的时间用在翻看庙儿山的书籍当中。
除了好多书中关于阵法叙述都是重复的以外,聂阳没有找到一丁点关于罗盘上的半点记载,甚至连罗盘上面的符号也没有找到。
古都市,白云雪自遇到那个老头之后,每个夜晚都不停的做恶梦。最后在邻居的见一下,趁着周末时间,白云雪就去了郊外的寺庙上香,或者像找个高僧给看看。
带上几个同学,白云雪打了车就朝郊外而去。因为逢时十,缝五就是庙会,所以白云雪等人也不担心会出什么事情。
且不说这次上香有没有什么诚意,至少白云雪把这次上香当成了游玩。和大多数上香的年轻人一样,上完香,就开始四处逛逛。
在各式各样的人群中后面,青石老人和一个和尚站在一起,盯着白云雪看着。
“你说的就是那个女子?”旁边的和尚指着白云雪的背影道。如果聂阳在这里,一定能认得出,这个和尚就是上辈子的另一个仇人,智见和尚。
从修为上讲,之间和尚的本事要略高于青石老人。青石老人因为作孽太多,心里被鬼缠住,修炼时很难放下心中已有的冤孽。而智见和尚相比之下就要贪恋红尘很多。
“嗯!对!我现在干肯定,那女子就是和我徒弟的死有关。我辛辛苦苦养了五十来年的徒弟,传授一切我的知识,说死就死了。不是我看不透,而是想不透。徒弟因为一个小小的女子而死,我怎么也想不通!”
“你那天晚上不是遇到那位高人了么?希望你不要追寻凶手。我说,如果这个杀你二徒弟的凶手真的和那个守护者有关,你怎么办?”智见和尚说道。
“那也要报仇!找到那人,下了诅咒,让就躲得远远的。想找我,就算找到了又如何!”青石老人眼神中露出厉色。
“也是啊!如果要说隐藏,几乎没有人能找到你们这群人。”
“你还不是一样!不过你要是还俗了那就更不好找。咱们这样的传人,说白了都是野路子出来的。和平常人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如果要是有个正日八经的传承,那就好了!”青石老人眼神中闪现出一丝的羡慕。
“正日八经的传承,难啊!好多传承都被那一群做学问的人给弄坏了!咱们上去看看吧,把那个女孩弄过来问问,如果能找到杀你徒弟的人,那最好不过了!”
这时候的白云雪在郊外空旷的天气(这里的天气是泛指,不是现代狭义上的天气)影响下,心情也是十分的愉悦。人的思想,心情等等都会受到天气,地气的影响,除非你的境界高到无视这些东西,或者你的心里压抑到这些东西无法进入你的心。
朋友们去逛庙会上的地摊,白云雪便独自一人感受大自然的愉悦。
大好的天气给了白云雪一个好心情,一下子就将前一段时间的压抑给洗掉了不少。轻松过头的白云雪,并没有注意到身后跟着一个老人和一个和尚。
在寺庙外面一处转弯的地方,白云雪的前面就迎来一个白胖的和尚。和尚白云雪又不是没有见过,只是这和尚的笑容让白云雪有些讨厌。
不想这和尚破坏了自己的好心情,白云雪就要转身往回走。可回头一看,一个枯瘦的老头,破包骨头的脑袋活像一个巨大的骷髅在望着她。
“啊!”白云雪一声尖叫,这骷髅脑袋不正是自己每晚做恶梦的那人么。随后白云雪被吓晕了过去。
等白云雪醒来,发现自己坐在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里面,正当白云雪迷糊自己在哪时,四周香火的味道扑鼻而来,让白云雪抖了一个机灵,才想起自己应该是在寺庙游玩,上香请愿。
“姑娘醒了!”一声佛号之后,便是一个问话的声音落在了白云雪的耳中。
“啊!是你们!”白云雪的脑海中立马闪现出两个人影。
“姑娘别怕!我们就是想问一个问题而已!”智见和尚和蔼道。
“你们到底想问什么问题?”白云雪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动弹,极力压制内心的恐惧。
“我想问一下,你拜托我徒弟诅咒谁?”青石老人嘴巴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