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而尽。
龚阳未免僵局,努力寻找两个人都能插上嘴的话题来说。说来说去,就说到了叶知秋开春建牧场的事情。
凤康听者有心,不动声色地打探了几句,从龚阳的言辞和神色推断出叶知秋财政困难。吃过午饭,便来找她说话,“你缺多少银子?”
叶知秋闻言一怔,“你听谁说的?”
“一万两够不够?”凤康答非所问。
叶知秋眉头蹙起,又慢慢地舒展开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谢谢你。钱的事我会自己想办法,你不用替我操心。”
她把话说得这样客气,让凤康心里很不舒服,眸色沉沉地看着她,“我为什么不能替你操心?”
“你可以替我操心,但是我不能用你的钱……”
“为什么不能?”凤康的质问声紧接着她的话音响起,“到现在了,你还想跟我划清界限吗?”
听他语气中染着浓浓不悦,叶知秋心头微沉,握住他的手,神色郑重地道:“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不是想跟你划清界限,我只是不想让别人以为我是仰仗你才发家的。”
“你是我的女人,仰仗我有什么不对?”凤康长眉紧拧,“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你为何要在乎别人的看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