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种”这四个字搅得心绪大乱,呆愣愣地坐了半晌,才站起身来,“有劳先生了。”
老大夫微微一笑,“我就不给你开药了,是药三分毒,还是不服为好。难得见到你这样的痴情人,诊金就免了,银子你拿走吧。”
痴情人?凤康自嘲地牵了牵嘴角,撩开帘子,一言不发地向外走。
洗墨见他出来,赶忙迎过来,“主……”
“不准问。”凤康恶狠狠甩过来三个字。
洗墨被他吓得差点咬到舌头,委屈地嘀咕,“我没打算问。”
凤康大步流星地出了医馆,迎着冷风狠吸了两口气,才觉胸口的窒闷稍稍缓解了些。虽然这老大夫让他感觉很丢脸,可也比前面那几个出馊主意让他去楼子里找姑娘的庸医靠谱多了。
只是见一见,应该于世俗礼法无碍吧?
正犹豫不决,就听旁边传来一个娇娇弱弱的声音,“爹,娘,看完病真给我买酥糖吃吗?”
“买,一准儿给你买。是不,妞妞她爹?”年轻妇人的声音,满是宠溺。
“你娘说了算。”男人憨厚地笑道。
凤康拿眼扫了扫,是一对衣着粗陋的夫妻,抱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女孩,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看样子是到这家医馆看病的。
他漠然地收回目光,面色微微一变,又霍地转过头去。将那男人细细端详了一番,便勃然大怒。
洗墨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见他一个箭步窜到那一家三口跟前,不由分说,一把掐住了男人的脖子,“你把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