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呀。这伤口会好的。先吃饭吧。”
他们坐在饭桌上。各自端着碗。只是不动筷子。荷衣额头上围了一大圈白纱布。如同守丧了亲的孝女。
饭后。大家只字不提搜魂**之事。荷衣一个人迫不急待地等着袁嫫嫫的到來。她的手里。紧紧握着君临尺留下的那块血色的布。
下午午时左右的时候。门外有人扣门。“纯儿。快去开门。肯定是袁嫫嫫已经准备好了。”
还不等木纯儿前去应门。门外传來店小二的声音:“客官。前几日那位公子又來拜访。请您开个门。”
公子。
荷衣望着于子期说。“临尺又來做什么。”
木纯儿开了门。果然是君临尺。他玉树临风而來。脸上却带着伤悲。
“姐姐。袁嫫嫫她已经遇害。皇宫戒备森严。加之袁嫫嫫她武功高强。不知是何方狂妄之徒。竟然能在皇宫杀害袁嫫嫫这样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