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了。可是这算什么。荷衣一睡就是……”他用脑子换算。道:“就是多少个小时。”
荷衣笑道:“七天六夜。180个小时。”
于子期不好意思。笑道:“对。180个小时。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能四处走动吗。吃饭了沒有。”
荷衣眼里含泪。这子期兄。自己脸色这么差。唇瓣毫无血色。还一个劲儿地关心别人。“子期兄。你一下子问我这么多问題我怎么回答。我一切都好。刚刚喝了一碗鸡汤。身子骨硬朗。”无论何时。荷衣都会让自己有健康的身体。
“子期兄不要问我怎么样。你自己。你自己现在感觉怎么样。”荷衣责怪地说道。
于子期轻问:“你这是在关心我吗。”看着她眼里有扑闪欲坠着泪花儿。他心里即是心疼。又是欣喜。
荷衣把眼泪吞进肚子里。哽咽了片刻。缓缓说道:“你是我的兄长。第一时间更新无时无刻我都在担心着你。好了。起來洗漱以后吃点东西。我让纯儿把鸡汤给你热着。”说罢。她挤出一张笑脸。挤掉泪水。
于子期半是失望。半是欣喜。有这一份兄妹情。于他來说。足亦。
用过午餐。阮娇娘來探望于子期。他的脸色。比起刚醒时。红润了许多。嘴唇也淡淡的有了血色。“娇娘怎么男装打扮。”
阮娇娘微笑。无从解释。她想。以他于子期的聪明不会不知道一个女子男装打扮的用途。
木纯儿见阮娇娘只是微笑。并沒有说话。于是帮忙解释道:“小羊姐说这身打扮便于出门。”
于子期心领神会。颔首。
荷衣轻笑:“我们一会要去当铺。也应该女扮男装才行。纯儿有沒有办法去弄两套男装。”
于子期紧张道:“荷衣要去当铺做什么。”
“子期兄。你给我的银子不多了。明天要交房钱了。我是想和岳姑娘去当铺把那一盒珠宝给当了。”木纯儿帮忙解释道。
阮娇娘说道:“我身上的钱也不多了。要不一会我出去当铺。不管你们出门与否。都应该小心行事。我出去的时候顺便给你们订两身尺寸合身的男装回來。”
阮娇娘雷厉风行。说去就去。
木纯儿兴冲冲地说:“小羊姐。我去给你取盒子。要不。我也跟着你一起去吧。你不在的时候。我可以出去办事。免得不识路。”这几日。她一直照顾荷衣。照顾于子期。沒功夫出去熟悉环境。这会儿大家伙都是好的。她才有得机会。要是哪天阮娇娘不在。她也好自己熟悉來回的路。
“子期兄。我想拜托你一件事。”她们走后。荷衣迫不急待地说道。一脸的焦急。
不用荷衣开口。于子期也会去办。“荷衣。你放心。有我于子期一天在。我就会把钦涯给你找回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当然。钦涯他一定吉人自有天相。”
荷衣摇头。叹息道:“不。这一世的钦涯他不是吉人。你也知道。他杀过很多人。做过很多伤天害理的事。他的阳寿不长了。可是他还活着。”
于子期疑问的眼神盯着荷衣。道:“你肯定。自从去年。我给人算命再也不准。如今我也无法推算钦涯的死期。那么荷衣一不懂阴阳。二沒有见到钦涯的人。你怎么知道他还活着。而且知道他阳寿将近了。还是你过于担心。胡思乱想了。”说这话里。于子期心里惊起对荷衣的担心。忙补充道:“你的胸口还痛吗。”
荷衣摇头。心痛的病怎是三两天就好的。沒有见到君钦涯。她心口被压的千斤重担如何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