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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血迹未干的圆在不显眼的“墓”字上重叠。都是相同的血红色。让人一眼望去无法辨别出那个“墓”字上还画着一轮小圆圈。加之“郝尔漠国第十七代正室王后妃雅之墓”的“墓”字在墓碑的最下面。一般人是很难发现它的。
除了这轮与红字重叠的小圆圈外。于子期再也无法发现任何阮娇娘给他留下的暗号。
或许。折枝知道这郝尔漠国妃雅王妃一个人的皇陵有哪般的秘密。他打道回宫。搏他折枝是否在意荷衣的生死。
老妇人走后。留下看守的女佣守在洞口外。这个极其阴森的山洞布置得很像有钱人家的地下室。第一时间更新地面铺着上好的木地板。只是。长年无人打扫。积满了让人恶心的灰尘。灯火从四面八方照耀进來。把洞内清清楚楚地展现在荷衣的眼前。她心急如焚的坐着。不能动弹丝毫。四肢松软如无骨。老妇人所谓的圣水。它性质怪异。服下它的后果因人而异。荷衣除了感觉到全身无力外。其它都尚且正常。
阮娇娘的容颜清晰地映入荷衣的眼帘。第一时间更新年轻的。憔悴的。沧桑的。坚强的。一并化作痛。那一刻。她视线模糊了。眼前这个有情有义的女人让她第一次感到愧疚。冥王曾经说。她改变了天命。她出现在这个时空。一并把阮娇娘的天命也改变了。如果沒有她。或许阮娇娘已经幸福地嫁给了钦涯。为**。为人母。可是。这样的如果让她击打得粉碎。
娇娘。对不起。荷衣用目光把阮娇娘的容颜烙进记忆里。隔世也铭记。许久后。待她有微微的力气挪动身子时。她磨擦着地面渐渐地靠近阮娇娘。她抬起的手僵在半空。不知如何才能帮阮娇娘擦拭嘴角的血迹。学着于子期的样子轻轻拈起她的手腕。不懂脉相的她尚且知道。她的手指下。。阮娇的脉搏微弱。连她胸前喘气的起伏也平平的。
荷衣能做的。只是轻轻擦去阮娇娘嘴角的血迹。指间轻轻将阮娇娘凌乱的发丝撩到耳根后。然后紧紧握起她冰凉的双手。不知何时。那双冰凉的手在荷衣手里越发越觉得滚烫。还伴着混乱的挣扎。任凭荷衣给她哪般的安慰也无法平息阮娇娘的躁动。“娇娘。你醒一醒。娇娘。你这是怎么了。”荷衣六神无主。束手无策地惊呼。
洞口外的女佣大吼道。“里面的。给我安静点。”
荷衣顾不得惹不惹女佣不高兴。哀求道:“你进來看看她。看看她呀。拜托你救救她。”
女佣仍旧是一个不太年轻的妇人。走近來时。一脸的无情。“别叫。让人听见了。”这洞底只与妃雅老妇人的陵墓一地之隔。。隔音效果不佳。若不是如此。每每清明安达在墓外向妃雅忏悔的时候。她也无法听见。
荷衣用哀求的口吻道:“拜托你救救她。”只见阮娇娘拼命地挣扎摇头。冒了满额头的汗水。口里还不停地念叨着钦涯的名字。
女佣把阮娇娘打量了一番。低沉又冰冷的声音回旋。“这已经算你们运气好了。喝了圣水不但沒有生命危险。第一时间更新反而还红光满面的。”说罢。她用余光瞧了瞧荷衣。瞧见她的脸色红润起來。“你。别叫了。”话说完。半点沒有人情味地走了。
女佣不说。荷衣倒沒有发现。阮娇娘原先苍白的脸上多了几丝血色。只见她从念叨着“钦涯”的痛苦中醒來。缓缓睁开眼睛。荷衣欣慰的笑脸恍惚在阮娇娘眼前。“娇娘。你终于醒了。”待她听清荷衣的声音。这才发觉自己身在何处。
“岳姑娘……”
荷衣含泪微笑。道:“娇娘。先别说话。休息一下。”
阮娇娘轻轻笑了。“我沒事。”这一刻感觉到体内有股莫名的力量在充实她。似乎全身都因为这股力量而有力劲了。“岳姑娘。她们给我治病了吗。”转念一想。这怎么可能。又立即否认了。“不可能。我怎么突然……”她的脑袋靠近荷衣。嘀咕道:“我体内的伤。怎么突然好转了。”
荷衣一脸疑云。“刚刚老妖女……圣水。她说。圣水也是有脾气的。会不会是服了圣水的原因。我也服过了。沒有哪里不舒服。”
阮娇娘道:“不管了。我进來的时候。把这里找了个遍。仍旧沒有发现他们把钦涯关在哪里。你确认你们是一起被抓进來的吗。”
“钦涯。老妖女说会把钦涯交给他的仇人。娇娘。你有沒有办法阻止。”
阮娇娘一阵摊软。“沒有办法阻止了。那些人來势凶凶。都是钦涯曾经结下了血海深仇的人。只有看于子期他是否有办法。”希望她留给他的暗号。他能看到。“岳姑娘。钦涯自有钦涯的命。不是我们能强留的。”阮娇娘也累了。无法再以她微薄的力量庇护钦涯了。曾经她只是暗中为他积善。帮他安抚死者的亲属;或者是挡一些仇家的报复;亦或者一同去在意钦涯在意的人与事。爱乌及乌地照顾了荷衣。而这一次。不再是单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