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同上次一样。她明白了所有。她忍受着痛苦挣扎出他的怀抱。
他重新把她拉回怀里,深情地看着她,道:“看着我的眼睛。”
良久,他用柔情把她装进眼睛里:“衣儿,我爱你。”
荷衣哽咽,道:“你爱我吗?爱吗?”
他极其真诚,尤如道歉般,道:“我爱,我爱,我真的爱。”
够了,她不须要太多。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有肌肤上。她没有反抗,温柔地顺着他。她的小手轻轻解开他的布扣,一层一层地拨开他。当肌肤与肌肤火热地磨擦时,她再也受不了,越吻越狂。湿湿粘粘地东西从她双腿间流出来。他应她而邀,温柔地进入她的身体。
那一刻,她被抛向去端,飘飘然,无边无尽地荡漾。有一种感觉舒服美妙,像潮汐,一波接一波向她冲撞而来。然后有一股强劲的力量,冲破阻挠一泻千里。露娇人的药效很猛,天亮前她一共要了他六次。
再醒来,已经是天亮。她在他的目光注视中醒来,睡眼惺松地回望她,眨了好几次眼才睁开眼睛:“你什么时候醒的?”她轻轻问他。
他也轻轻应她:“很早很早。”说话间还带微笑。
这一个早上,她的生命似乎重生了,特别的轻松,心甘情愿地面对这张床,面对身边**的男人。过往的曾经,已经不重要。她只要现在,只知道她现在的心情很愉悦,只知道昨晚的六次让她心甘情愿地迎合他。她甚至希望他能永远在她身体里,两个人相融为一体,永不分开。
心甘情愿把身子交给一个男人时,她的所有都是他的。一人女人,一旦心甘情愿地和那个男人有了肌肤之亲,那么他们的关系更近了,更近了,连心也近了。这是前世,她和钦涯新婚那晚,她放下初恋的最初原因。
她靠近他,小手在他胸前摸索,小声道:“你昨晚好利害。”她说话的声音中还带着调皮。
他抓住她不规矩的手,认真地看着她,道:“昨晚你是认真的吗?”
她装作没听清楚,问道:“你说什么?昨晚怎么了?”
他半晌不知该说什么?缓缓道:“昨晚……昨晚……那个……那个时你是认真的吗?”
她调皮道:“哪个?”
他一直不答,她只好接连问道:“哪个,哪个,哪个呀?”
突然,他像个害羞的小娘子,避开她的调皮的眼睛,眼神受伤似的黯然下去。不是害羞,是怕她的答案让他失落。她依进他怀里,听到他的心跳加快:“钦涯,我喜欢你。”
他睁大眼睛,心跳的速度更加快速,抱紧荷衣幸福地笑了:“衣儿,我也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她笑道:“肉麻。”
他的眼睛瞬间柔情了许多,深深地看着她,翻过身压在她身上。似乎昨晚的六次还不够,再一次燃烧她的热情:“钦涯,我喜欢你。”再也不等片刻,他要永远,永远和她相融一体。
荷衣的露娇人在昨夜和钦涯的鱼水之欢中,顺利地驱除。一夜,似乎千年,沉淀了所有,再也不会被风波浑浊。
再见山间,他已经准备离去。初冬的早晨,他穿着稍厚的衣服站在荷衣和钦涯面前:“是时候离开你们了。”他的身影在荷衣面前突然消瘦了许多,连眼神里也是悲哀的。原来他跟荷衣讲的那个故事的结束不是那个女人不告而别,是山间终日的期盼与失望,直到遇到跟那个女人长得相像的荷衣,直到他看到她开始信赖钦涯。
走之前,山间只记得荷衣告诉过他,有一个权贵的女人很像他所说的故事里那个坏女人。他开心地对荷衣说:“谢谢!”然后,他转头离开眉山。
钦涯在山间转头前对荷衣说:“我去送送他,等我回来。”
荷衣笑道:“好,我等你回来,去吧。”
钦涯随山间走后不久,荷衣以外的另一个女声响起。那声音尤如一把刀插在荷衣胸口。
2008-10-19 19: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