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鎏羽甲是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难道你修为恢复了?”
瘸子上下打量着姜义,拄着拐杖转了转,继而摇头道:“没有啊。读零零小说”
“是为我们家那小子。”姜义诡秘地笑了,淡然道。
“姜尘?”
瘸子眉头一挑,露出惊异,继而摇了摇头道:“他今年多大?十六岁吧,我听说这小子入了武堂三年也不过堪堪三阶之境而已,和当年的你简直是天壤之别,你竟然要为他打造炎鎏羽甲?疯了吗?”
“和我当年相比?”姜义突然大笑,笑声爽朗,盖过了屋外的风声。
“你若是看到他如今的实力只怕就不会这么说了。”
“你是说…”
姜义故作神秘,点到为止,惹得瘸子直直摇头:“不管怎么说,对于一个四阶武者来说,炎鎏羽甲不是他能够驾驭的,这东西薄如羽翼,然而却重逾万斤,虽然没有任何攻击防御之能,但是穿在身上,可以极大限度的熬炼身体,并且在不知不觉中将体内血气一点一滴融入到筋骨之中,这样一来他肉身的力量将会呈现质的飞跃,犹如锻造血兵一般,一旦脱去羽甲,肉身加上血气,实力将会成倍爆增。”
“你不是不知道啊,别说他如今只有四阶的修为,就算是六阶,恐怕也无法每时每刻都承受得了炎鎏羽甲的重量。”
瘸子面色越发古怪,坐了下来,抽了口烟,一脸疑惑地看着姜义,不知道他是如何打算。
“少废话,我就问你能不能做。”
“哼。”瘸子一愣,也不在问,将脸一板沉声道:“你既来了,又何必拿这样的话堵我,当年你存在我这的炎鎏金一直还在,放眼整个华阳镇只怕除我之外也没有第二个人可以炼造这东西,不过…”
瘸子把话音一止,顿了顿道:“你应该知道想要打造炎鎏羽甲,除了炎鎏金之外,还需要其他天材地宝,另外我出手的话消耗也是十分巨大,这笔帐该怎么算?”
姜义不动神色,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往桌上一扔,顿时响起一阵沉闷的声音。
瘸子看了过去,桌上一抹流光在烛火的照耀下刺人眼球,他只看了一眼,便愣住了,平静的脸庞涌现出震惊与疑惑。
“神武令…真的是神武令。”瘸子伸手抚摸着那块令牌,上面写着神武两个大字,笔走龙蛇,霸道张扬,挥洒出一片玄奥的意境。
“姜义,你是不是疯了,知不知道持神武令者可向武堂提出任何一个要求,且对方无法拒绝,你以为你修为尽丧,这么多年来都能安然无恙是因为什么?不是因为你昔日的名声,而是因为这块神武令,多少人看着,惦记着,一旦你用掉了它,我看不出十天你必死无疑。”
瘸子没有手下这块令牌,而是拄了拄拐杖,厉声喝道。
“我的事你不用管,这块神武令应该足以让你出手一次,为我炼出炎鎏羽甲吧。”姜义将桌上的那枚紫金色的小令推了过去。
瘸子惊疑不定,看了看问道:“你对你家那崽子就真的那么有信心,竟然拿自己的命来赌?”
说到此处,瘸子眼中闪过一抹黯然,握着拐杖的手更紧了,目光不自然地落到了那空荡荡的裤腿上。
“你该知道,我们已经不是当年了,昔日的老兄弟死的死,残的残,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气魄与辉煌,这些年你也老得越发不成样子了,想当年你…唉,不说这些了。”
瘸子摇了摇头:“姜义,听老兄弟一句,好好活下去吧,没有什么比能够活下去还重要。”
“哼。”姜义目光一沉,脸上闪过一抹厉色:“就因为这个,当年的事哪有这么巧合,尘儿失踪我心神大乱才没有发现,等到缓过神来,跟着我的那些兄弟已经是死的死,伤的伤,这些年你以为我都忘了吗?只可惜我修为尽废,只能将这些恨,这些悔藏着,噎着,看着那帮狗杂碎依旧耀武扬威,威风不可一世,但是如今不同了,尘儿让我看到了希望,我失去的一切可以不要,但是那些兄弟的命却要人来填。”
“唉,哪有那么容易啊。”瘸子双手紧握,脸上却有些黯然。
“瘸子,这事和你无关,你不要掺和进来,神武令你收下,七天后将炎鎏羽甲送到我家。”姜义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哼。”瘸子一声冷哼,将拐重重地戳在了地上,猛地站了起来:“就你姜义是条汉子,我瘸子就是孬种吗?神武令你拿回去,七天后我会按时将炎鎏羽甲送过去,若是你家那崽子不如你所说,这令牌我还是要收的,但如果真的如你所言,我分文不取。”
姜义微微一怔,看着瘸子苍老的脸庞,仰天大笑,迈步走了出去。
瘸子拄着拐走到铺前,看着姜义远去的背影,仿佛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武堂英杰又回来了:“好,你想玩,老子就陪你玩到底,总好过带着悔恨老此残生。”
七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些日子,姜尘一直呆在后山的瀑布苦练,破武拳印的确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