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该不会是想将你的左手也烫伤吧!”
“哎呀,不是啦!别打断我的话,我话还没说完呢。我只是对有一点感到很好奇。”
“哪一点啊?”
“为什么那颗珠子你拿在手上这么长时间了一点儿事也没有,而我只不过就是简单地观察了一下,手就会被烫出三个大血泡来呢?”白凤说着,向龙翔展示了自己那只还包扎着布帛的右手。
“啊,你想问的就是这个啊。呵呵,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它跟我比较熟,和你生疏,所以才会将你的手烫伤也说不定啊!”
“切,你这是在敷衍!”
“又或许我对待它比较友好,不像你啊,凶巴巴恶狠狠地还要将它摔碎。估计是它察觉到了你的不良用心后,为了报复你才这么做的吧,嘿嘿!”
“你真的很令人讨厌!我很认真,很严肃的问你问题,你怎么每次都是岔开,不正面回答呢?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隐藏着,说以不肯对我说实话?”
“这个么?”
“哈,怎么样,被我猜中了吧!你没话说了,就表示你已经默认了!而且那些秘密必定是非常重要的!”
龙翔真的被她说得哑口无言了。
“公子,时候不早了,我们该休息了。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早上还要早起继续赶路呢!”朗叔威严雄厚的声音传了过来。
“好的,知道了,朗叔!您也早些歇着吧。”
龙翔像是解放了一样,朝着满脸期待的白凤做了做鬼脸,吐了吐舌头,表示出了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起身找了一些干枯的茅草铺在了地上,和衣躺了下去。
听见朗叔发令了,白凤也就不好再继续问下去了,也是服从的躺下去休息。天殊和小倩两人也是如此。
然而龙翔心里却是如同大海的潮水一样翻滚个不停:“白凤到底是什么身份?仅仅只是一个富家千金,从小就是由开赌场的叔叔一手抚养大的?她为什么对我的过去那么的感兴趣?还有,她为什么会已故好多年的白太师的绝技——气刃寒冰剑?正如她刚才问到的一样,为什么我拿着这颗寒火珠在手里这么长时间了,一点儿事情都没有?而白凤和天殊两个人只不过才触碰没一会儿,一个就被烫伤,一个就被冻伤了呢?难道真的是我天生异禀?还是说朗叔一直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那究竟是什么事情呢?他为什么一听到别人打听我的过去就立刻大声喝止呢?
带着这些疑问,龙翔慢慢地进入了梦乡。带着同样疑问进入梦乡的还有白凤。四个人都睡得很沉,很香,唯一清醒的是朗叔,他假寐的闭上了双眼,脑中也是在思索着白凤刚才的一个问题:为什么公子拿着寒火珠那么长时间,却安然无恙呢?果真和那人有什么关系么?哎,朗叔轻轻的叹了口气。
就在此时,突然衣袂飘飘极细微的声响传进了朗叔的耳朵里。他立刻警觉的张开了眼,运功轻飘飘的来到了茅草屋的屋顶。空旷黑暗的原野里什么都看不清楚,接着还在燃烧的篝火的亮光,能看清楚的氛围也是十分有限。
在仔细巡视几次后,朗叔跃下茅草屋顶,又躺了下来,一直奇怪那声音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可能是这几天急着赶路,太过劳累,出现了幻听吧。还是别去想了,赶紧好好休息一下,养精蓄锐!明天就要进入到罗刹国了,谁也不知道里面的具体是个什么样的情况,搞不好可能还会有几场硬仗要打呢!”喃喃自语完后,朗叔也闭上了眼睛,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大约半个时辰后,在离龙翔他们露宿的茅草屋外的十丈远的小山坡上,七八双发着绿光的眼睛正狠狠地盯着这边。那些绿眼睛仿佛像是饿狼的眼神,恨不得将他们全都吃掉。还是不是发出怪异的冷笑声,笑得很轻,就如同一阵轻风一样。随着篝火的火势越来越小,天色也渐渐开始明亮起来,那些发着绿光的眼睛也慢慢地隐去,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