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喉咙哽了一下,抽动着,最终还是摆摆手:“我是族长……”
“是,你是族长。你一辈子都是族长。我妈跟了你一辈子,保护了你一辈子。你几个儿子因为你是族长受尽苦难,没有一个还愿意留在夜家这鬼地方的。你就不想想为什么?夜家人丁稀少,我儿子要死了,夜家主脉也超不多要真断掉了。你就真的忍心?”
老爸狠狠瞪着自己的父亲。
爷爷看着被放在冷冰冰的地上的我,脸上痛苦的神色犹豫再三,仍旧还是摆手:“夜小子,绝对不能进去。他妈本来就古怪,再加上他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谁知道进了夜村后,会发生什么怪事。”
一个中年人和一个老头就这么在夜村的边界吵来骂去,周围一圈夜村三族的人在看热闹。昏迷的我完全被遗忘了。
深入脊髓的痛苦,是十二岁至今,我最刻骨铭心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