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六岁的可爱小萝莉。 那张照片究竟有什么秘密,将它抛出来害妞妞的背后主使者究竟是谁和陷害我的人,真的是同一伙吗
不由得,我陷入了沉思中。
小时候,当飞机从头上飞过时,我总是带着期盼的心情看着它,然后大声的喊:“飞机,飞机掉下来飞机,飞机掉下来”长大后,当我第一次坐上飞机时,总是心惊胆颤的想起那帮跟曾经的我一样的熊孩子,希望那些看着飞机飞过的死孩子们的乌鸦嘴不会应验。
时间变了,人变了,观念也就变了。一切,都是随着时间和空间的运动而不同的。人在经历中成长,却终究会败给时间。
因为时间的脚步,没有人能追上。追的上的人,也不会走到自己生命的尽头。
奇怪了,为什么自己会想起小时候的这段事情我摸了摸脑袋,有些疑惑。自己的失忆症,还真是有些古怪
身旁传来了时悦颖的声音。
“姐姐,你知道案骸镇”女孩明显因为时女士慌张失措的情绪而惊讶,从小就跟着姐姐长大的她,却从来没有听说过安海镇这个名字
时女士突然醒悟过来,她用力摇了摇头,闭嘴打死都不再说一个字。
我叹了口气,这个女人实在是有些古怪别扭。她真的想救自己的女儿吗如果真的相救,那么任谁都明白开诚布公的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深藏在心底的秘密讲出来,比继续掩埋隐藏更加有利。
何况,我已经表现出了能够解决这件事的能力。但时女士,显然有某种深深的顾虑。这又令我疑惑起来,如果我是时悦颖的丈夫的话,她的姐姐为什么对我的情绪表达有些陌生。仿佛我就只是个见过几次,有些点头之交的家伙而已。
这个时家,还真有些令自己头痛。时女士对我的生疏,时悦颖对我的毫无理由的信任。让我越发摸不清头脑来
但现在,信息实在太少了,我根本无法分析究竟谁在撒谎。又或者,谁都没有撒谎
“大姨子,我觉得你应该考虑一下,该说的不该说的,或许我每多知道一些,就能更快的找到妞妞”我挠了挠头,觉得既然正住都不急,自己那么着急干嘛。还不如翻翻那堆奇怪装,或许能寻找些关于自己从前是谁的线索。
一天时间,脑子内冒出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知识,任谁都会好奇不已的。
我拉了拉时悦颖,示意我们先离开花园去客厅等等,让时女士自己冷静一下。说不定没多久她就自己会想通。
时悦颖虽然不解,但还是跟着我离开了。但是我俩刚往前迈了两三步,就听时女士尖叫了一声。人妻少妇像是被火烧到了手,拼命的把照片扔了出去。
那张老旧照片在空中飘动摇摆,缓缓的掉落在了地上。它飘在满是尸臭味的粪便液体上,只见本应该静态的画面,猛地动了。
棕黄色的黑白画面中,每个模糊不清的店铺突然变得清晰起来。照片里照片被风吹得摇动,人声从视线看不到的尽头传来,似乎有大量的镇民走过来赶集。小镇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青石板不一会儿就被打湿了,汇聚在一起的水流顺着青石板的每个缝隙往坡下流。
照片里的画面越来越清楚,清楚的让我心惊胆寒。我感觉自己看到了海市蜃楼,一个只出现在照片上的海市蜃楼。
照片在继续演绎着小镇中的世界。我的视线死死的凝固在了右下角棺材铺的位置,棺材铺上没有照片,只在墙上雕刻着棺材状的云纹。棺材铺上边的打铁铺的门开了,从里边走出了一个穿着黑衣服,浑身黑漆漆,完全看不到脸的人。他驼着背,手里提着一个沉重的袋子。没走一步,我就仿佛能听到袋子里发出大量金属碰撞的声音。
驼背男人,是照片中能看到的,唯一一个人。他的衣服虽然也有百多年前的川西风格,但是袖子和衣领却有些特别,似乎经过改动,像是某个地方的特色。
这种设计,自己似乎在哪里见到过。但是仔细一想,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画面在继续着。男人往坡下走,打开棺材店的门走了进去。就在昏暗的光线照入棺材铺的一瞬间,我们三人同时都惊呆了。
时女士尖叫了一声:“妞妞”
不错,妞妞确实出现在了画面中。想来也挺奇怪,明明是一张5.2厘米乘以0.2厘米的六寸大小的照片,而整个棺材铺还只占到了这六寸的十分之一不到。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注意到的棺材铺内部,只有点多厘米乘以点多厘米,换算下来,还不如一个六岁孩子的小指头指甲盖那么大,可是我们却能清楚的看到里边的情况。
这实在是太怪异了
棺材铺里不光有妞妞,还有别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大约二十一二岁,正蜷缩在棺材铺的一角,满脸惊慌失措。她的长相普通,脸颊上吓出的泪水。妞妞小大人似的拍着女孩的肩膀,似乎在安慰她。
听到大门大开的声音,一大一小两个女孩同时浑身一颤。
驼背的男人慢悠悠的走进大门,妞妞虽然害怕,但是仍旧勇敢的用身体挡在了成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