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第二天他们发现袋鼠还是跑到外面来,所以他们又决定再将高度加高到30米。
没想到隔天居然又看到袋鼠全跑到外面,于是管理员们大为紧张,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将笼子的高度加高到100米。
一天长颈鹿和几只袋鼠们在闲聊,“你们看,这些人会不会再继续加高你们的笼子”长颈鹿问。
“很难说。”袋鼠说∶“如果他们再继续忘记关门的话”
这个故事告诉了世人,事有“本末”、“轻重”、“缓急”,关门是本,加高笼子是末,舍本而逐末,当然不得要领了。所以做一件事情,首先要分析事情的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认清事情的“本末”、“轻重”、“缓急”,然后从重要的方面下手。
这是我一直以来的行为准则。诚然,自己一辈子的准则有无数个,但现在这个诡异的学校而言,认清楚“本末”是最重要的。否则计划再好,也犹如不断加高的笼子,不管增到多高,如果笼子门忘关的话,袋鼠依然还是会跑出来。
有人说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可在这个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地方,只要错了一步,会全军覆没,永无翻身的可能了
下午的课是在教学楼103教室的,一个班级只有20来人,的是数学课。不过这次校规并没有出现,老师也是完课匆匆走人了。
下午六点整吃的晚饭,休息三十分钟后便是晚自习。一直到九点半才自由回到卧室睡觉。
总的来说似乎是很宽松的环境,可每个人都阴沉着脸孔,不像一般的学校那么有生气。课间休息的十分钟也并没有人嬉笑打闹,所有人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仿佛脑袋那根因为死亡而紧张的早已经绷紧的弦,稍微经受任何一点刺激都会断掉。
相信在这里呆久了,算神经超级强悍的我,也是受不了的吧。
寝室,果然是四十多个人住在同一个房间,刚开始我还有些拘谨,但看到每个人都一副麻木的样子,也释然了。
每个人在宿舍的床位,和早晨考语的座位一模一样。依依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脸带着笑容的冲我挥挥手,甜甜的笑着。
袁柳也离我很近,他的床位在依依的右边。这个感情受伤者用如同野兽一般的眼神狠狠瞪我,视线凝练而恶毒。
我礼貌的冲他点点头,回了一个胜利的笑容。
对于讨厌的人,本人一贯的原则是雪加霜,落井下石,根本不吝啬在某人伤口洒盐巴。
九点五十分,宿舍灯熄灭了。
在压抑的环境,晚十一点二十分终于来到。
其实我一直都没有睡着,估计今晚有所行动的依依等人也是同样。我感觉有人陆续走了出去,等人走远了,我这才的从床坐起身来。
果然,依依,李康,胥陆和宋茅的床位,已经没有了人。我随即也叫醒了张国风,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向外走去。
“我们要干嘛去”张国风睡眼朦胧的,很佩服这家伙的粗神经。
我小声道“依依邀请我们参加晚的社团聚会。”
“这么晚”
“嘘,小声点,跟我走,别说话。”我冲他摆摆手。这光棍的家伙立刻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巴,悄悄地跟我走人。
走到宿舍门前的时候,我刻意观察了一下有没有校规的阻拦。并没有看到写着校规的小纸条,这才安心的走了出去。
宿舍里外根本是两个世界。外边的走廊依然雪白,从天花板挥洒下暗淡的橘色灯光,显得四周格外妖异。
刚一出门,张国风被吓得险些叫出声来。他捂着嘴,支支吾吾的指着不远处的地面。
我定睛一看,地躺着一个人,一个穿戴整齐的女人。
这个女人的四肢已经被残忍的砍断了,手脚朝着四个方向散落着。突然心里一凉,果然,晚出宿舍是有校规惩罚的。估计这个惩罚,是砍断双手双脚。可,既然这个女孩手脚已经断掉了,怎么却没有一丝血迹流出来呢
我疑惑的走前,近拿起一根断手。手指刚一接触这女孩的皮肤,顿时有一股想发笑的冲动。
这哪里是什么女孩子,根本是塑料人偶而已。
看这人偶身的衣物,貌似是依依的东西。这套衣服,今天下午的时候穿在依依的身,所以自己还算是有印象。
很好,很强大。居然能想到将人偶扔出宿舍,骗过校规的惩罚。不得不说,她们的这个计划估计也是筹划了很久,很细密了
“走。”我没有多话,判断没有危险后,朝着记忆走出宿舍的那个拐角小跑过去。张国风脑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者啥都没想,冲着拐角处埋头拐,只听到砰的一声闷响,他整个人都倒在了地。
我停住脚步,神色却凝重起来。张国风居然撞到了墙,而原本的出口位置,却是白色的墙壁,那个拐角完全没了踪迹。
难道是记忆出了问题
不可能,不只是他,连我也清清楚楚的记得,午的时候那出口明明还在。与其怀疑自己的记忆,还不如认为出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