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欣首先叫出声来,她害怕得紧紧挽住我的胳膊,浑身都在发抖。
我就奇怪了,为什么‘女’孩子总是这样,还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表明有危险存在时,她们已经自己把自己吓得半死了。
我看了夜郝一眼问道:“疯子叔叔,你怎么会和这些法医在一起?你不是草木学教授吗?”
夜郝毫不隐瞒地说:“我和这里的警界有点‘交’情。他们最近遇到了一件无法解释的事情,恰好跟某种‘花’木有关,我刚好又在这里,就联络上我了。”
“这些尸体,和‘花’木有什么关系?”我疑‘惑’地问。
夜郝小心地看了看四周,这才轻声道:“我下边说的都是机密,你不要传出去。
“最近一个礼拜,像眼前这个男人的尸体,警方一共找到了五具。而且每一具,都发生了非常怪异的现象。”他的话引起了我很大的兴趣,“什么现象?”“这些尸体隔了一天后,纷纷从体内,长出了一种不知名的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