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帅最惦记的就是他的兄弟程永强和商财,一听武永艳要放他晚上假,他马不停蹄地赶往花都第一监狱。讀蕶蕶尐說網
他一只手扶着程永强的铁栅。
吱~吱~吱~。
达2000伏的电茧银花从他头蹿到他的脚,成天帅的身体一阵颠栗:“妈的,真是阴险”
程永强抬起了头,他的肥脸已经变成了瘦脸,最要紧的就是他双眼的光彩早已空洞无神。
瞳孔昏浊而又充满了病态可怜。
这是一双对人生充满了绝望的眼睛,成天帅几时看到程永强如此悲观过。
“强哥”
程永强看到了成天帅就像是看到了陌生人一样,一句话都没有说,点头就睡,成天帅相信一个人入狱,却没有想到入狱不到一个月人就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好似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了一般。
程永强已经不认识了成天帅,成天帅的心很刺,很疼。
他再到商财的那个铁笼,商财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副枯骨,一副要死不活的皮囊,他不相信一个人的身体瘦到了可以当洗板搓洗的程度还可以活下来。
商财那削瘦到极点的脸上,两只眼睛都被挖出去了,成天帅愤怒之状,脖子上面的青筋暴突而起:“财哥,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
商财只是冷冷地道:“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这言外之意就是要驱赶成天帅,或者是不想连累成天帅。
成天帅终于忍受不了商财的驱赶,一掌把他的牢门撕开,商财惊恐地看着成天帅,连忙蜷缩着身体往墙边挤兑。
“别,别,别。进来,别别,别进来”
貌似成天帅不是他的朋友,而是他的敌人一般,为什么商财会把成天帅想象成了敌人呢?
或者是他在监狱里面被人洗过脑了,就像是监狱里面坏人给他灌输了邪恶的思想。
“财哥,我是成天帅呀,你为什么不认识我了”
商财抖动的身体终于不动了,他两串热泪从两只空洞的眼窟窿里面流蹿下来,左边是泪滴色,右边的则是血色,恐怖的血泪。
原来的右眼才被挖去了不久,在黑暗的监狱里面死掉一个人和死掉一只鸡没有什么区别,所以挖掉一只眼就更不用提了。
“管牢的进来!”成天帅厉喝一声。
整座监狱都响荡着成天帅重越雷霆般的重喝。
咚!咚!咚!咚!咚!
沉重的脚步声如同远古战场上面的铁蹄踏响,规则而又让人心悸,让人联想到突如其来的血腥和冲突。
洪狼第三次来了,后面还是那十个跟班,那二十只眼睛如同凶悍的刀子一般牢牢注视着成天帅。
“难道你还没有死么”
洪狼的青狼爪搭在成天帅的左肩上面,成天帅的左肩上面扛着并不只是一座强力的大山,而是两个朋友的生命,他掌握着他们的生死。
他抬起了头,那是比他高半米的洪狼,蔑笑着,脸上没有剃尽的长毛如同远古的人狼配合着他的一双魔鬼一般的眼睛,狰狞而又恐怖。
没有等洪狼的青狼爪把成天帅的肩膀捏得粉碎,那后面的十个跟班端着AK47的枪口像以前一样朝成天帅敌意的举着。
未等他们开枪
嗖!嗖!嗖!
一股冷风把洪狼身上的制服搅得稀乱,那十个跟班,看了看自己还有自己的枪
枪管全部被狞成了麻花,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中了一拳,他们没有看到成天帅出手,成天帅就已经让他们重创。
等到他们已经意识到自己中拳时,他们的身体才像是炮弹一般朝墙角边倒冲而去。
现场孤立出洪狼一个人和成天帅对峙,洪狼此时的眼瞳才算是和成天帅正式交锋,可恶的狼瞳,碧光灼灼。
凶芒毕露
“嘿,有两下子”
成天帅笑道:“洪狼,你肯定会想,为什么我中了你的青狼爪没有死掉”
洪狼愣了:“为什么?”
成天帅脸上的笑容敛住:“因为我克了你的爪毒”
洪狼阴险地笑道:“嘿嘿,前两天只是牛刀小试,现在呢?我的爪毒加了点份量,你看看你的左肩上面有没有什么记号”
成天帅把左肩上面的衣服撕掉,左肩上面竟然出现了血淋淋的狼头,狼头扩散出腐烂的气味,他突然间想到了商财的眼眶还有程永强的身上所散发出的气味和自己左肩上面的气味一样。
成天帅的手指着洪狼
“狗日的,你滥用刑罚,还算人么?”
洪狼用手一挥,看守所的门口把门关得很死,很严,密不透风,那被成天帅击退的十个跟班很快站了起来。
每个人都脱掉了上身,露出犹如钢板一样的肌肉,每个人都摩拳擦掌,眼瞳冒出十足的杀机。
沉寂已久的监狱马上噪动起来,那些装死的,还有沉睡麻木的犯人都伸长了脖子,看看成天帅如何对峙这十一个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