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离开。金子郡主,你要真是欺人太甚,后果自负。”
阿错真想大闹一场,但是他不能,倘若与王府闹得太僵了,很可能影响到师姐,他不能不压下这口气。
姬少发先是哈哈大笑数声,引起大家注意,然后厉声喝道:“阿错,你不要口出狂言,更不要死不认账。我且问你,这珠宝是从哪里搜出来的?是不是从你房间里?”
阿错盯着他,徐徐道:“是。”
“这珠宝是不是你的?”
“不是。”
姬少发一甩脑袋,大概伤势未曾痊愈身子一晃,他赶紧稳住身体,得意地笑道:“这不就得了,还用说什么?你既然承认珠宝是你偷的,运气不好被发现了,把那祖母绿宝石拿出来不就得了,王府也没说非和你过不去,我师妹更不会和你一般见识,毕竟你是个穷小子没有见过世面,见财起意也是可以谅解的。”
阿错冷冷道:“我何时承认是我偷的?珠宝在我房里被你们搜出来,难道就一定是我放进去的?就不能有人看我不顺眼,栽赃陷害与我?”
姬少发仿佛气急而笑:“诸位你们听听,这小子煮烂的鸭子嘴硬,就这还不承认,说什么别人陷害你,真是好笑至极。你也不看看你是谁,什么身份,谁会和你一般计较,谁又会放下身份自甘下贱,去诬陷你这么小的人物,你站在这儿看起来也是堂堂的汉子,做人可不能这么无耻。”
“倘若说诬陷我就是自甘下贱,我看姬少侠就是自甘下贱的人之一。”阿错眼光冷冷地扫视了几个人,仆人头目吴老三,金子,最后把定在了姬少发身上。
不是身体虚弱,姬少发差一点跳起来:“小贼你什么意思?难道说是我诬陷了你?”
“是谁谁心里有数。姬少侠,我阿错敢发誓说,我若偷了珠宝,就死无葬身之地。你可敢发誓,你若诬陷我,你就是欺师灭祖、自甘下贱的无耻小人?”
姬少发怒道:“我…我为什么要发誓,你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和你赌咒发誓传出去岂不让人嗤笑。”
阿错轻蔑地撇撇嘴:“算了吧,这事情真相如何你我心知肚明,我也不愿和你们这些小人计较,惹不起你们我还躲得起。”说着他迈步就要走。
“且慢!”岳金子厉声喝道。
阿错眯了眯眼睛:“尊贵的郡主,你待怎地?”
岳金子稳稳神,扬声道:“铁证如山,事实俱在,阿错你还巧舌如簧百般抵赖,还想像没事人一般拔腿走人?想走就走想来就来,你把我王府当成什么了?我王府仁慈不假,但也不能任由小人飞扬跋扈,今天的事情你不给个交代就想走,门都没有。”
阿错盯住岳金子的眼睛,缓缓言道:“俗话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郡主,你非要用莫须有的事情致在下于死地吗?”
金子的眼神先是有些惊慌,但很快就坚定下来:“小子,别说这些没用的,不把宝石交出来,你是不可能离开王府的。众军士听令。”
“在!”上百王府卫兵齐声应声。
“这小贼倘若不肯交出宝石,你们就把他拿下,胆敢反抗,格杀勿论。”
“是!”
小青急道:“阿错,拿了就给他们吧,你,你这是何苦呢?”
阿错看了小青没有答话,心中叹道,还是相交日浅啊!能有一个信任自己的人何其难啊,怪不得人们常说千金易得知己难求。一个穷小子倘若见了大把的黄金白银不动心眼睛不发亮那是假的,但是,君子爱财取之以道,让阿错去做偷窃财物的无耻勾当,他还是不屑去做的,而且这种念头想也未曾想过。
但是,也许在小青等人的眼中,阿错就是没个正行见钱眼开动了恶念的野小子而已。
“郡主,按说不应该有我插言的地方。不过,阿错阁下曾与我有过一面之交,小女子自认为,这位阿错阁下虽然喜欢胡闹,但不失为一个光明磊落的男子汉,这里面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小女子斗胆建议,阿错阁下不要急于离开王府,郡主也不要急于动手,一切等王爷回来查清真相、消除误会再说。”
这个有些胆怯声音竟然是李媚娘发出的,阿错无论如何没有想到,在场诸人当中,只有这位有过一面之交、做过女贼的五姑娘愿意委婉地为自己说句话。
高桥不悦道:“李师姐,记住我们是客人。”
五姑娘李媚娘嘴唇蠕动了一下,最终退了下来。她知道自己出身山贼,教里有些人虽然嘴上不说,心里还是瞧不起自己的。
阿错倒是想谢谢李媚娘,也忍住没说,恐怕给她招来更大的麻烦,只是看了她一眼,又想起还有一些山贼,酒糟鼻子洪九,钻地鼠单金书,不知道是不是也在摩天教,自己倒是忘了问了。
岳金子也是一愣,眼睛里有些恼怒之色,但众目睽睽之下,还是做出一副雍容的姿态:“无妨,这位姐姐说得有些道理。阿错,这样好了,你束手就擒,等父王回来处理。”
阿错呵呵冷笑:“郡主,明知道有人陷害我,我再束手就擒,岂不是任人宰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