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狗父双手执剑举火燎天,猛然纵身狼嚎这向孟非扑来,走到一半纵身跳起直劈而下。Du00.coM流水公子孟非并未硬架,而是滴溜溜一转到了井上狗父的身后,挺剑就刺,井上狗父闪身扭转,格挡横削,叮叮当当就站在一起。
井上狗父云剑如飞,劈、削、砍、撩、刺,一剑接一剑,十分凶猛快速,流水公子的剑法绵、软、密,守势严密进攻也很犀利,但要取胜还真不容易。两人你来我往一会功夫就打了五六十回合。
“什么中土十杰,原来不过如此,想要胜我,就凭你这点功夫还不够。”
“是吗?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往生剑法。”流水公子孟非话语未落挥剑猛劈,借井上狗父格挡之力顺势身形飘起,落在地上,脚尖一点,迅疾刺向追杀过来的井上狗父,井上狗父挥剑一挡,又被孟非借力顺势围着他绕了一圈,速度之快只见一条影子,流水剑围着井上狗父的短粗脖子直转,把井上狗父吓得亡魂皆冒,拼命招架,蓦然觉着右臂剧痛,手腕无力,宝剑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完了!”井上狗父鬼嚎一声,把眼一闭等死。
“你服不服?”
“嗯?”井上狗父摸摸脖子,突然大叫,“哈,我没死。”
台下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又是大笑又是大叫,一时乱作一团,不少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流水公子是我们星罗的英雄!”
“中土十杰,名不虚传!”
“孟非,英雄!”
孟非的名字一时响作一片,也有人表示不满。
“流水公子,你为什么不杀了这丑鬼,这个杂种可是杀了我们不少高手。”
“宰了这个丑鬼。”
流水公子孟非扬手示意大家安静,他微微一笑,说不出的优雅:“井上狗父,你服不服?”
井上狗父呲牙咧嘴手捂伤口,点头连连:“服了服了,狗父认输。您刚才使的就是往生剑法?”
“正是,本公子最后几招用的就是往生剑法,不过那只是飞蛾扑火、恋恋不去等最粗浅的几招,对你这样的对手,根本用不着精妙的部分。”
“小人服了,谢谢您饶狗父一命。”
“哼,这是我家公主比武招亲的大好日子,怎能被你这样的狗东西败坏了兴致!滚吧。”
井上狗父踢拉着木屐回到了夜重国的队列中。
“孟非英雄,英雄孟非!”台下的呼喊声直冲云霄。
孟非微微鞠躬致意,转而直身喝道:“还有哪位上来领教孟某的往生剑法?还有没有?”
在擂台东侧面,有十几座临时搭建的贵宾帐篷,里面有一些各国的贵人高官,一部分是武林名宿,诛邪联盟的帐篷,还有几座帐篷属于罗斯、夜重和突厥几个异域。
一个人从夜重的帐篷中缓缓走出来,来到擂台下纵身跃起如一只飞燕轻轻落在擂台之上,他微微一笑深深一躬:“久仰流水公子,今日又得以瞻仰阁下风采,幸何如之!”声音温柔如春风,举止十分的斯文有礼。
众人看去,此人明明是位男子,却生得如女子般清秀白皙,罗衣雪白,裤子如漆黑,腰悬长剑,脚踏木屐,典型的夜重武士打扮。
“哦,原来是夜重国的佐佐木纯一郎,你我曾见过一面,何必客气。”
“虽曾有幸相见,今日见识了流水公子的往生剑法,深深后悔曾对您的失礼。以阁下您的剑法,恐怕是中土十杰第一人了,失敬失敬。”
“纯一郎,此乃擂台,不是我和阁下虚礼寒暄的地方。你既然上来了,我们就开始吧。”
“真是可惜,阁下您的剑法纯一郎十分的佩服,但今天恐怕失去和您较量的机会,真是太遗憾了。”
“不打滚下去,啰啰嗦嗦像个娘们。”台下众人不耐烦起来。
众人的话不好听,也是孟非的意思,他也不再说话,看着纯一郎怎么答复。
“监擂官大人,请您把比武招亲什么人可以参加的规矩重申一下,很抱歉,给您添麻烦了。”纯一郎深深一躬。
刚才那位官员站了出来,疑惑地看了看纯一郎和孟非,虽然不解,但也料其中必有缘故,于是朗声宣道:“依照大帝旨意,本次比武招亲,参加人员必须是三十周岁以下,未曾婚配。”
“多谢大人,您请回。”佐佐木纯一郎转向孟非:“流水公子阁下,纯一郎很希望你能领教您的剑法,但规矩在先,实在抱歉。”
“什么规矩?纯一郎,你是不是害怕打不过孟少侠胡乱找借口啊。”
“你个娘娘腔,想不到如此卑鄙。”
纯一郎也不生气,秀丽的脸庞淡若春水,向台下又鞠一躬:“诸位,同高手切磋是纯一郎求之不得的事情,但用贵国的话说,规矩没有不成方圆,流水公子已是家有娇妻,不幸的是纯一郎又恰好知道,只好失之交臂,以期来日。”
孟非止住台下的喧哗,淡淡一笑道:“纯一郎,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