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原来是一条黑狗!”阿错和杨小郎都笑起来。Du00.coM
“哼!”一声冷哼让刚要发怒的源义狗打个冷颤,他身后的女子已经飘了过来,“混蛋!”
“是,小姐!”那源义狗躬身受训。
“真是个白痴,快点动手,一个活口不能留。”
“是,不劳小姐动手,属下一人即可。”
“夜长梦多,少说废话。”
“是。”源义狗先是一躬身,接着顺势跳起,竟如一缕轻烟般飘向阿错诸人,那个小姐也同样飘起攻来,两人都是一柄长剑,快若鬼魅,只听得叮叮当当声不绝入耳快如百粒大小珍珠落玉盘,片刻功夫就是是几个回合。
不仅是源义狗剑如流星,那小姐的剑法更是出神入化,让人防不胜防,幸亏始终一言不发的老者功夫老辣才勉强支撑。这一次源义狗使用的功夫突然一变,和他的那位口中的小姐一样神出鬼没让人捉摸不定,且且这源义狗还总有一缕淡淡的黑烟如影相随在剑锋左右。
“你是偷少林经典的那个狗贼。”阿错突然惊呼道,他终于想起,这个略带嘶哑的声音,这个身形,以及所谓阎罗剑一样的招式。
“啊呀呀,你就是那个用石子偷袭我的小贼?咦,你怎么没死?”源义狗也认出阿错来,不禁很是惊奇。源义狗知道此时剑上已带有奇异的毒气,谁知这小子竟然没死。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满嘴放狗屁,你这条狗都没死,错爷怎么会死?”阿错反唇相讥。
“小杂种,敢坏某家的大事,上次算你命大,这次我看你往哪里逃。”源义狗抛下他人专攻阿错,把阿错杀个手忙脚乱。
源义狗的那位小姐心思机敏,四处飘荡,一有机会就向无缚鸡之力的顾大人夫妇下杀手,逼得老者与杨小郎跟着她转悠,怎奈这女子轻功极好,飘忽不定,又不正面交锋,很是难缠。还抽空向没有多少招架之力的顾冲和那位年轻女子刺几剑。
此时除了老者,阿错、杨小郎诸人都被长剑刺了几下,所幸躲闪得快伤口不深。
“夫人,夫人!”顾大人突然沧然连声呼唤,阿错余光瞧去,那妇人已经胸口溅血倒在地上,顾大人想要将她扶起来,却也跟着跌坐在地。
“娘,娘!”那个年轻女子也惊呼着向那妇人奔过来,看来是顾大人的女儿。黑衣蒙面的那小姐趁机剑光如寒霜、如毒蛇般地向她吞噬而来,顾冲挣扎站起,拦在前面举刀奋力一挡,那柄剑转刺为削,一下子将顾冲的一条胳膊活生生削掉,顾冲的惨叫声随即震荡四野。
朦胧的月光下,老者长叹一声脸上掠过一阵不知是潮红还是灰黑,双眼陡然明亮起来,招式突然大开大合,迅猛无比地攻向那小姐。
“呵呵呵,谢先生强运内力,恐怕命不久矣。”那小姐低低娇笑道,脸上却露出凝重之色,不敢再胡乱出手,专心和老者对攻。
“你这小小女子如此心狠手辣,老夫从不杀女人的这个规矩看来只好破戒了。”老者第一次开口说话。
“谢先生莫要大话,若你无伤,小女子自然不是你的对手,现在谢先生不顾伤势,强提内力难以持久,一不小心,小女子就要占个大便宜呢。”那女子娇笑着只是一味游斗,静等这谢先生伤重不支。
杨小郎见阿错鲜血淋漓情形危急,赶紧前来相助,阿错稍微松了口气,看杨小郎时也是血染长袍,大概是刚才被那小姐所伤,不仅心中暗急,倘若那个什么谢先生再一倒下,自己这边可就凶多吉少了,必须赶紧想个办法先干掉这个源义狗再说。可这条狗滑溜得很,面对两人一枪一剑还游刃有余,将两人杀得节节败退,眼看就要退到或呆呆发愣或哀哀哭泣的老先生一家身边。
此时顾大人夫妇一个生死不知一个哀痛欲绝,顾冲早已昏了过去,顾大人的女儿哭了数声,摇晃着身子站起来想要帮忙。
“英子莫动。”谢先生厉声制止,以她的功夫和现在状况上去只能添乱。喊声未落,那神秘小姐绕过来要趁机对这英子下毒手,谢先生不顾伤势发动如潮的攻势,凌厉攻势逼得那小姐缓不过手来,这顾大人的女儿才逃得一命。
“小弟,使劲,干掉这只狗。”阿错说着奋不顾身地拼命向源义狗攻去。杨小郎自诩杨家儿郎、杨家枪天下无敌,却被一条狗打得没脾气,也是一肚子的怒气无处发泄,听得错哥发话,大枪抖起数个枪花,也拼命攻了上去。
“招法宝!”阿错突然一扬左手向源义狗一挥,源义狗下意识一闪,以为阿错又发什么暗器,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勃然大怒:“敢戏弄你家源爷爷,你找死,叫你也尝尝老子的法宝。”说着他一边挥剑,也伸手入怀,不知掏出什么来,刚要扬手,阿错大嘴一张,一声清越无比地啸声直冲过来,源义狗觉着头一晕身形一顿,虽然立即就醒了过来,但冷风已经逼近,暗道不好急忙后退,已是迟了,腰侧与肩膀猛然撕裂般的疼痛,中了杨小郎一枪和阿错一剑,幸亏他见机极快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