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九天现在有财有势力,夏静怡跟着他享受生活,日子过得十分惬意。
她穿金戴银,锦衣玉食,甚至挥金如土,他都默许。
她每天平均换三身衣裳,吃喝玩乐方面,每天平均花两三千两银子。
但无论她花掉多少银子,他是看也懒得看一眼的,不定时还给她送银票,五百两、一千两一张的,随便送她几沓,就跟打赏她小费似的。
还有什么山珍海味、名贵补品,几乎每天他都派人送来给她吃。
她隐隐知道他身价不菲,却料不到竟如此阔绰,看到那一沓沓大额银票时,她瞪大了清秀的水眸,又惊又喜。
她想到九天那阔绰的神气,便叉腰自语:“好个财大气粗的土豪!把本小姐也变成了土豪啦!”
一下子有了这么多银子,夏静怡除了想尽办法挥霍,还是想尽办法挥霍,什么珠宝首饰、胭脂水粉、漂亮衣裳,天天往家里搬,简直成个购物狂!
她还专门腾出一个屋子来,放置她收藏的好东西。
作为一个土豪的妻子,怎么能连间放奢侈品的屋子都没有呢?
夏静怡天天与九天恩爱,面色红润,心情大好,但好景不长,这样幸福的日子只持续了两个多月,便起变化了。
她最近心情很郁闷。
因为消失许久的希若,又冒出来了!
那天夜里,她正和他****休息,正要办事,忽然听见外头有人敲门说希若有消息了,他一听见,立刻就跳下床去开门,连上衣也顾不上披,急成这个份上,可见希若那丫头在他心中的份量不轻,她能不气吗?
她霜着脸,跳下床,穿上衣服,悄悄地跟了出去,躲在他书房外面偷听他们谈话,意外听见一些关于希若的近况,心中很是惊疑,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你调查清楚了吗?希若真的变成了女巫?”
“千真万确!”
“那怎么可能?你有没有查出原因?”
“这个……对方的行踪太诡秘,一时还没查出来。但可以肯定,她是受人指使的!”
“马上给我去查出幕后指使!查不出来都别回来见本座!”
“是,属下这就去!”
夏静怡偷听到这里,立刻警醒地闪到暗处躲起来,等到那名黑衣眼线离开,她才偷偷摸摸地跑回房间去,脱了衣服,躺下装睡。
但她装了许久,都未等到他回来,她有些不耐烦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皱眉想了想,立刻穿上衣服,提了灯笼,出门去书房找他。
书房果然还亮着灯,她上前轻轻地敲了几下。
“谁?”他的低沉的噪音传来。
“是我。”她答道。
“这么晚还不睡?”不一会儿,他打开了门。
她提着灯笼站在门外,委屈地看着他,“人家等你一起睡嘛!你在这儿做什么?是不是在等那个jian人的消息?”
九天听了,一怔,突然冷着脸,道:“这不关你的事,你给我回房睡觉!”
说完,他便要关上门,夏静怡急丢了灯笼,上前用双手抵住门不让他关上,“混蛋!你给我说清楚!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关我的事?那个jian人算老几?”
“闭嘴!”他有些烦燥地断喝了一声,她一怔,眼泪立刻就掉下来了,“我连说的权力都没有吗?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九天冰冷地看着她,突然有些反感,他不允许她不喜欢希若。
在他真实的内心里,他其实两个女人都想要。
九天突然伸出大手,一把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拉近面前,吼道:“够了!闭上你的嘴!”
她却只是伤心地哭泣。
他暴躁地把她扔到桌上,“哭吧!哭个够!如果这样能让你开心,你就使劲哭吧!”
夏静怡一面哭,一面恨恨地想: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次日早晨,是月末了,各个掌柜派人送来的帐本一早就送达九天的书房。
九天一宿没睡好,没心情翻看,但他看到帐本,却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这些日子他只和夏静怡混在一起,竟忘记了他——慕容炽。
慕容炽似乎已有些日子没见了,现在不知在哪里。
九天面对着帐本,动起了邪念。
九天想了一想,便派人去找慕容炽。
手下听命去了,不多时,便来回话:“掌门,长老现在正在百里开外的梅花庄内打坐。要不要派人去请?”
“不必了。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九天挥手道。
手下便退下了。
九天陷入了沉思,这老家伙去梅花庄躲起来了?
他决定亲自上山去看看,便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刚刚打开门,便撞见个端着炖盅的丫头,看见他吓了一跳,炖盅差点洒了,丫头低着头,“奴婢给掌门请安!”
他微微皱眉,风目扫了丫头一眼,目光便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