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原本和安薇薇约好,去教她武功的。du00.com警花妹打来电话时,洛轻羽简单说了情况,安薇薇立刻义愤填膺,自告奋勇要求帮忙调查,还要过来看看大叔的伤势。
没等到安薇薇,秃子的人马却先到一步,两辆面包“嘎吱”一声停在住院部的楼下,从里面走出来十几个高矮不一,牛皮哄哄的男人,手中清一色拿着报纸卷,里面包着刀枪棍棒。
洛轻羽是炼气境九阶,只要运转真气,方圆数百米之内的蚊蚁之声都逃不出他的耳朵。那群人吵吵闹闹,在停车场他就听见了,不动声色地跟妈妈说要出去转转,来到楼梯口堵人。
为首的是一个穿花衬衫的小子,胸前的扣子故意不系,露着黝黑的胸毛。身后是一群头发五颜六色的混混,三五一群大声聊着天,嘴里叼着烟卷,斜着眼睛看人。一瞅就知道那秃子能量有限,这些都是临时拼凑组团的。
洛轻羽站在高高的楼梯上,一夫当关的模样,冲着底下喊:“让秃子带一百万来磕头道歉,他人呢?”
花衬衫仰着脖子一看,眼前只有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个子还行体格却一般,见对方单枪匹马,他心中大定,“就是你?敢动我光哥,给我打!”
小混子们刷刷扯掉伪装的报纸,手里拿着甩棍、车锁、榔头、镀锌水管等等各类道具,嗷嗷叫着冲洛轻羽冲来。
洛轻羽也不废话,身体猛地向前一探,将为首的花衬衫抓在手里,冲人群一丢!哗啦啦,立刻撞倒一片,接着又抓到一个倒霉蛋,再次丢了过去。
十几个人从楼梯上咕噜噜往下滚,挤成了一团。洛轻羽脚尖一挑,从地上捞了一根链子锁,没头没脸地冲这群人抽过去,铁链子落在人肉上发出“蓬蓬”的闷响,顿时一片惨叫。
“排成一队,自己打嘴巴!”洛轻羽甩了几十下铁链之后,将两辆面包车的钥匙没收,然后让他们自己抽自己,巴掌不响亮的一脚跺过去!
“还有你,给秃子打电话,让他拿钱过来。”
花衬衫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之后带着哭腔喊:“光哥,对头太厉害了,赶紧拿钱来!”
刚说到这,从楼下走上来一个女孩,身上穿着笔挺的黑色警服,显得英气勃勃,手中拎着一个水果篮。
往常见到警察,这群人一般都是躲着走的,可现在花衬衫却像看见亲娘一样,猛地扑倒在她的脚下,扯着嗓子叫道:“救命啊!”
剩下那些混混也非常有眼色,立刻指着洛轻羽,跟着带头大哥喊:“报告政府,他蓄意伤人,快点抓他!”
却不料这个女警丝毫没有为人民服务的自觉,咬着细细的小白牙,狠狠一脚踩上花衬衫的爪子,“人渣,去死!”
在花衬衫的惨叫声中,安薇薇三两步来到洛轻羽的面前,在他身上摸摸抓抓,“没事吧你?”
众混混集体惊呆,心里羡慕嫉妒恨:原来他们是一伙的!草,这可是漂亮的警花妹子啊!
看见安薇薇来了,妈妈的脸上笑开了花,连忙给她让座,还拿了香蕉苹果给她吃。这种待遇,就跟款待第一次上门的新媳妇似的。
安薇薇是个直心眼儿的姑娘,不会安慰人,她从口袋里拿出瑞士军刀,开始给大叔削苹果。还信誓旦旦地保证:“一定早日抓到凶手,从重处罚!”
几个人正亲热地说着话,房门被猛地推开,昨天那个年轻医生趾高气扬地走了进来。这次他不是单兵作战了,身后除了一个西装笔挺的斯文男子,还有两名在医院驻点的警务人员。
刚进门就看见了身穿警服的安薇薇,年轻医生怔了一下,感觉自己的依仗顿时少了一半。他不是个没眼力的人,从安薇薇身上的警服可以看出来,这女警察是有正规编制的,而自己身后那两个警务人员只是临时工,也就是俗称的“协警”,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两名协警看到有在编警察在场,虽然只是个小姑娘,也感觉鸭梨山大,这是天长日久受压抑形成的心理障碍。他们对望一眼,暗暗告诫对方要淡定,不能当傻X出头鸟,到时候搞不好会被拎出来背黑锅。
那个斯文西装男的心理素质比队友要强很多,他不管洛轻羽和安薇薇,把他们当成了空气,直接来到病床前,和颜悦色地劝慰道:“两位老人家,你们好,我是西关区书记的秘书,叫我小刘吧。”
两个老人一听“书记”两个字,都吓一跳,大官啊!一时间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了。
“我们领导的夫人前两天下乡扶贫,去希望小学的路上不慎摔下山断了骨头,过阵子她还要去省里为上不起学的孩子募捐,需要尽快调理身体。你们能不能看在她一心为民的份上,把房间让出来,放心,我会给你们补偿的。”
就在老爸老妈连连点头,正准备答应的时候,安薇薇忽然开口道,“咦?西关书记的老婆,不是跟小三打架被推下楼弄伤的么!”
西装男刘秘身体一震,转头盯着安薇薇,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