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英欺男霸女祸害乡里罪该万死!”话音未落一位女侠从天而降。
“小姐,是你?!”二位差官惊喜不已。
“是我!本小姐观察你们多时了,若你们两敢收了王家的银子放了王英,本小姐就先杀了你们再杀王英,亏得你们两还有良心,也不枉我父亲栽培你们。”
“苍天有眼,亏得我们哥两良心端端正正,否则还真是枉送了性命!”二位差官对视了一眼。
“你是谁?竟敢管我王府的闲事?!”王夫人气势汹汹。
“夫人。她就是郑月娥,她的父亲就是崂山县令,少爷的一只耳朵就是被她削掉的!”管家王二凑近王夫人的耳边说。
“好啊,原来是你害得我儿少了一只耳朵!我来问你,我王家与你素无冤仇,你为何单单与我王家过意不去?当日你不仅害得我儿失去了一只耳朵,今日还要帮着差官捉拿我儿,我来问你,你究竟是何居心?”
“是何居心?”郑月娥逼视着王夫人。“你居然问我是何居心?子不教,父母之过,你身为王英的娘亲,不严加管教,致使王英为祸乡里;当日我削掉王英的一只耳朵乃是因为王英不仅调戏张家小姐牡丹,还对本姑娘痛下杀手,如此蛇蝎心肠本姑娘本该一刀结果王英的性命,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故此本姑娘只是削掉王英的一只耳朵以示惩戒,希望王英以后洗心革面不再祸害乡亲,没想到本姑娘的一念之慈竟然害了王掌柜的女儿凤儿,倘若当日本姑娘狠下心来杀了王英,王掌柜的女儿凤儿如何能遭受王英的蹂躏?!今日本姑娘帮着二位差官捉拿王英乃是替天行道!”
“姑娘,求你高抬贵手放了我儿王英,老身只有这一个儿子,你若放了我儿王英,老身一定给我家小叔写信保举你家令尊官至三品,你看如何?”王夫人被郑月娥一番义正言辞的责问弄得无地自容,只得低声下气的哀求郑月娥放了王英,并许诺给郑月娥的父亲高官厚禄。
“王夫人,举头三尺有神明,家父食皇粮拿俸禄,自当为朝廷分忧解难,为百姓主持公道;若是家父贪图荣华富贵趋炎附势,家父早就飞黄腾达何至今日还是一名七品县令?”
“姑娘,老身求你了,你就放了我儿王英吧。”王夫人扑通一声跪倒在郑月娥的面前。
“放了王英?”郑月娥一字一句的说道,“当日王掌柜也曾跪倒在王英面前求他放过自己的女儿凤儿,王英可曾放过凤儿?你心痛自己的孩儿,难道王掌柜就不心痛自己的孩儿?凤儿乃是一名尚未出阁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就这样被你儿王英活活的作践毁了一生,若不惩治王英,天理何在?!”
“老身好说歹说你不肯放了我儿王英,罢罢,老身与你们鱼死网破!狗奴才,快快前去救下少爷!”
“你们先走,这里交给我了!”郑月娥嘡啷一下亮出了宝剑。
“小姐多保重,我们哥两先行将王英押至崂山县衙过堂!”二位差官知道郑月娥身手了得,所以放心大胆是押着王英骑马一路疾奔到县衙。
“狗奴才,还不快快动手!”王夫人一看差官押着王英直奔崂山县衙急忙命一干恶奴将郑月娥团团围住。
“你们一定要活捉郑月娥,用郑月娥换回我儿王英!”
“众恶奴手持刀枪棍棒照着郑月娥死缠烂打,虽然他们人多势众但毕竟是乌合之众只需几个回合,郑月娥将一干恶奴打倒在地,然后郑月娥持剑一步一步的逼向了王夫人。
“你要干什么?难不成你要滥杀无辜?”王夫人步步后退。
“女侠,求你不要伤害我家夫人!”老管家王二挡在了王夫人的面前。
“非也,你放纵王英为祸乡邻,身为王英的娘亲难辞其咎!”郑月娥手起剑落,王夫人的头发唰的落在了地上,金钗银凤叮叮当当的落了一地。“本姑娘削发代首,以示惩戒!”
“好!好!”围观的乡亲们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大声叫好。
“你,你!、、、”王夫人哪里受过这等羞辱登时昏了去。
“快快将夫人抬进府里关好大门!”王二命令一干家奴抬着王夫人灰溜溜的回到了府里,大门紧闭。
“你们王家也有今天!?”围观的百姓早已按捺不住捡起石头瓦块噼里啪啦的砸向王府的大门,更有甚者,直接将一桶大粪泼在了王家的大门上。
王二在府里听得乡亲们向大门泼大粪向府里扔石头不敢作声。
“威武!威武!”王英站在县衙的公堂上胆战心惊。
“启禀大人,人犯王英带到!”
“升堂!”郑县令起身来到公堂。
“大胆王英,见了我家大人还不下跪?!”
“你家大人乃是七品县令,本少爷如何向他下跪?”
“大胆,跪下!”衙役照着王英的腿狠狠的踹了一脚,王英扑通一声跪倒在公堂上。
“传王柱上堂!”
“小老儿王柱到!”王掌柜早就等候在公堂外,一听衙役传唤自己,急急忙忙的跑进了公堂。“小老儿叩见青天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