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就该千刀万剐!”大牛气得直跺脚。“王掌柜,你且跟我走,我找人给你写状纸状告王英万万不能让这个恶棍逍遥法外!”
“此话当真?”王掌柜止住了悲声。
“你跟我便是。”
“还真有不怕事的人!”曾劝王掌柜息事宁人的好心人担心的看着大牛。
“孽障!”王英领着一干恶奴刚踏进王府耳听得娘亲王夫人的呵斥声。
“母亲,您何故生气?莫非是哪个不长眼的下人惹您生气?您告诉孩儿,孩儿替娘亲收拾他。”王英讨好的对王夫人说道。
“孽障!你明知故问!为娘问你,为娘三番五次的说过不经为娘的允许你不可擅自出府,今日为何不听从老管家的劝阻私自出府?”
“娘亲,我还当是哪个不懂事的下人惹您生气了,原来您是因为孩儿未经您的允许擅自出府这档子事,娘亲,孩儿在府里待了月余,出去散散心有何不可?”王英满不在乎的说。
“孽障!为娘是怕你出去惹祸生非!”
“娘亲,您看孩儿我不是好好的嘛,哪里会去惹是生非?娘亲您多虑了。”王英在王夫人跟前转了一圈,“娘亲,您看,孩儿哪里像是惹祸生非的样子?”
王夫人半信半疑的扫视了一眼王英身后的恶奴。
“启禀夫人,少爷的确就是出府散心并未惹事生非请夫人放心。”
王夫人听得一干恶奴异口同声众说一词不由得不信。
“孽障!你且回房好好读书以便日后靠你叔父的萌护谋个一官半职为为娘争口气。”
“娘亲,孩儿知道啦!小的们,速速陪本少爷回房读书!”
“李公子,请您为小老儿书写状纸状告恶贼王英!”王掌柜‘噗通’一声跪倒在李玉面前。
“老人家快快请起,有话好说,”李玉被王掌柜吓了一跳。
“李公子您若不答应小老儿就跪死在您的面前。”
“老人家,您这是何故?”李玉慌得跪倒在王掌柜的面前。“老人家年寿已高,您跪在李玉的面前,李玉岂不折寿?
“老人家,您快快请起!有事好说!”牡丹月娥急忙搀扶王掌柜。
“姑娘休得劝小老儿起身,若李公子不答应此事,小老儿情愿长跪不起!”王掌柜固执的甩开了牡丹月娥搀扶自己的手。
“所为何事您老人家倒是说呀!您为何状告王英?”李玉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
“这个活该千刀万剐的禽兽啊!、、、”王掌柜哭得说不出话来。
“玉儿兄弟,两位小姐、、、、、”大牛将王掌柜的女儿凤儿被王英糟践,王掌柜咽不下去这口恶气,发誓为凤儿讨还公道到处央求人代写状纸状告王英之事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
“这个该死的禽兽,当日本姑娘一念之慈放过了这个禽兽,只是削掉这个禽兽的一只耳朵以示惩戒,不成想方才月余的功夫这个禽兽又去作孽,活生生的糟践了人家的黄花大闺女!可恨!”月娥气得张口大骂。
“老人家,您快快请起,李玉应了此事!”李玉一听王英的所作所为气得猛地站了起来。李玉铺好纸张,牡丹急忙为李玉研磨,李玉提起笔一气呵成。待墨迹干透,李玉将状纸折好双手奉与王掌柜。
“小老儿谢谢李公子。”王掌柜千恩万谢收好状纸。“小老儿这就去崂山县城状告恶贼王英!”
“老人家您稍等!月娥有话要说。”月娥叫住了急于转身离去的王掌柜。
“姑娘,您是?”
“老人家,我乃崂山县令的女儿郑月娥,你只管放心大胆的前去县衙状告恶贼王英,我父为官清廉不惧权贵,定能还你一个公道!”
“谢谢姑娘,谢谢姑娘。”王掌柜揣好状纸急急忙忙赶回家里看了看凤儿。邻家嫂子寸步不离的守着凤儿,生怕凤儿寻了短见。“她嫂子,凤儿娘亲死得早,凤儿遭遇如此的塌天大祸,还请她嫂子多多照看凤儿。”
“王叔,咱们邻居多年您不必这么客气。”邻家嫂子看着一言不发的凤儿不禁哭了。
“我苦命的孩儿啊!”王掌柜一看邻家嫂子哭了,自己不禁悲从中来。
“王叔,您别哭了!”
“掌柜的,您别哭了,您还得快快到县衙状告王英,让县太爷为您主持公道。”伙计催促王掌柜尽快动身。
王掌柜吩咐伙计关好店门,自己雇了一辆马车疾奔崂山县城而去。
“冤枉啊!”正在阅读卷宗的郑县令耳听得衙门外鼓声如雷。
“何人击鼓?”
“启禀大人,有一老者在击鼓鸣冤。”
“速速将老人家带进衙门回话。”
“是,大人!”衙役将王掌柜带进了衙内。
“堂下下跪何人?何事鸣冤?”
“启禀大人,小老儿乃是崂山村的姓王名柱,家有一女名曰凤儿,只因被崂山村的恶少王英看中强行奸污,小女尚未出阁,乃是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遭遇此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