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高人,若我再使用法术,定会被人识破踪迹,坏了大事,看来对付张昌宗并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老娘须得和杨公公等联手方能扳倒张昌宗。’‘公公,若那张昌宗重获得公主的欢心,必定会对您老人家不利,咱们须想个法子扳倒张昌宗,不能坐以待毙。’‘公公,奴才倒有一个法子,只是须破费些银两。’‘无妨,你且说说看。’‘是,’小安子凑近杨公公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通。
‘言之有理,只是不知这个法子能否凑效?公主那边又如何交代?’‘公公尽管放心去,保证万无一失。
公公,可否借一步说话?’无能把杨公公拉到一边,从怀里摸出一张千两银票塞到杨公公的手里,‘公公,小僧不知能用何法子扳倒张昌宗,一切全仰仗公公了。’‘咱家明日即刻进宫。’杨公公看了看手里的千两银票下定了决心。
‘国公,咱们走北门,切莫从南门进宫。’‘为何从北门进宫?'‘南门是宰相苏良嗣处理朝政的地方,一会儿苏良嗣就该到了,咱们切莫招惹他,请国公从北门进宫吧,’‘我呸!苏良嗣算个什么东西!老子是国公,岂能怕了他?徒儿们,咱们今儿就是要走南门,本国公要会会苏良嗣!’‘使不得,使不得!’然而薛怀义哪里肯听别人的劝解,打马扬鞭直奔南门。真是无巧不成书,偏偏就遇到了苏良嗣。
‘国公,苏良嗣乃是当朝的宰相,咱们暂且避让,请苏良嗣先进南门吧。’‘圣上对本国公视若珍宝,宠爱有加,区区一个苏良嗣,本国公岂会放在眼里?徒儿们,跟着本国公,本国公今儿偏偏先让苏良嗣候着,本国公先进南门!’‘大胆,见着苏丞相还不速速避让!’苏良嗣的随从对着薛怀义呵斥。
‘狗东西,你活的不耐烦了吧?敢对着本国公喊叫,徒儿们,给本国公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是,国公!’薛怀义身后的徒子徒孙一拥而上,团团围住了苏良嗣的轿子,并顺势教训一下那个多嘴的随从。
‘大胆,竟敢如此无理,见着本丞相还不速速避让!落轿!’苏良嗣从轿内走了出来,上上下下的看了一眼薛怀义。‘我当是何人,原来是薛大师,难道你不知道南门是朝中官员专门处理朝政的地方,你若要进宫可走北门,南门岂是你随意进出的地方?’‘苏良嗣,别给脸不要脸,本国公今儿就要走南门,徒儿们,把这个不知好歹的老家伙一并收拾了。’薛怀义气的七窍生烟。
‘薛怀义胆敢不遵守规矩,将士们,给我狠狠的打!’旁边的将士早已看不惯薛怀义飞扬跋扈的样子,听到苏良嗣一声令下,一拥而上与薛怀义的徒子徒孙打斗在一起。
薛怀义的徒子徒孙乃是一些乌合之众,将士们毕竟受过正规训练,且平时也经常进行一些擒拿格斗的训练,薛怀义的徒子徒孙哪里是将士们的对手?一阵功夫,那些徒子徒孙趴在地上哭爹喊娘,就连薛怀义也被拉下高头大马,被将士们痛打了一顿。
‘陛下,您要给我做主啊,那苏良嗣竟敢打我,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苏良嗣敢打我,就是没把陛下放在眼里!’薛怀义被打的鼻青脸肿,连滚带爬的跑到武则天的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告状。
‘分明是你理亏,苏良嗣并无过错!’方才已有宫人把在南门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禀告了武则天,武则天知晓事情的原委,心里像明镜似的,所以丝毫没有给薛怀义留情面。
‘启禀陛下。刺史周据觐见。’‘传。’‘陛下传周据觐见!’‘怀义,你暂且到纱帐后躲避。’‘陛下,,’薛怀义极不情愿。
‘嗯?’武则天沉下了脸。
薛怀义只得躲在了纱帐后边。
‘启禀陛下,臣周据有事要禀告陛下。’‘请讲。’‘启禀陛下,此事干系重大,请陛下先赦臣无罪。’‘朕赦你无罪,但讲无妨。’‘臣谢陛下隆恩。近日洛阳苦主聚集到长安,状告白马寺与大量的失踪女子有干系,且洛阳城的县令畏于薛怀义的权势不作为,不敢搜查白马寺;白马寺的主持薛怀义六根不净,一些地痞无赖投其所好聚集在白马寺横行霸道无所顾忌,今日那薛怀义仗着陛下您的宠幸,无视国法擅闯南门,对宰相苏良嗣出言不逊大打出手,有失体统。为严肃朝纲以振法纪,请陛下严惩薛怀义,以儆效尤。’‘洛阳城的苦主聚集到长安告御状?’武则天愣了一下,‘朕不是已经恩准狄仁杰到洛阳城彻查此事了吗?难道怀英并没有到洛阳城?’‘启禀陛下,狄大人早已到了洛阳城,只是白马寺的一干恶人把失踪女子藏匿的隐蔽并未发现而已,但所有的线索却都指向了白马寺,臣斗胆恳请陛下恩准搜查白马寺,为百姓主持公道。’‘狄仁杰?狄仁杰已经到了洛阳城?’薛怀义心里一惊,‘那狄仁杰素有‘神断’之称,假以时日,狄仁杰必定能查出失踪女子的藏匿之处!这该如何是好?’薛怀义腿微微有点发抖。
‘请陛下下旨,恩准狄大人搜查白马寺!’‘白马寺深受皇恩,香火旺盛,并非一般的寺院可比,若没有确凿的证据,怎能轻言搜查惊动佛祖?朕已经吩咐怀英去了洛阳城,一切等怀英回来再做定夺。’武则天推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