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如风,动如兔。钱乐楼上楼下一顿忙活,醉的趴着走不动的一个个抗着放他们各人的床,能走的或扶或拉或推着进各人的房。
客堂餐桌的满桌狼藉也顾不得去管了,大门一闭赶紧飞奔上楼,自己房间里面已经满床狼藉了。冷含烟刚被钱乐抱着放床上华丽丽地张口就吐,钱乐得赶紧把床清理干净呀,至于其他人怎么样钱乐也顾不了许多了,他此刻心里只有冷含烟一人。
柜里幸好还有一床绵被,房间里面也已经打着空调。钱乐使出他超人的速度迅速更换了被冷含烟吐的一塌糊涂的床单绵被,紧急着出手如电在冷含烟身上点了几处解酒的穴道,忙着又倒上一杯热开水一个劲吹着上面热气,一手还不忘轻轻抚摸着冷含烟。
酒不醉人人自醉,冷含烟虽然醉的吐成一片,可心里却明白的紧,再加上钱乐一番点穴神功相助,酒其实已醒大半。
醉眼朦胧间看到钱乐吹着开水,不时还试试开水温了没有,心里禁不住又起醉意,让钱乐的温情给灌醉。
鲜艳的红唇,满是桃红的俏脸,朦朦胧胧的醉眼,含羞含赧的秀眉,整一个国色天香的醉美人。钱乐没有功夫欣赏冷含烟的秀美,只是一门心思顾着他手里面的开水,小心翼翼地扶着冷含烟,把水杯凑近冷含烟美丽的红唇,喂口水竟然在此刻的钱乐眼里比做一台最负责的全肝移植手术还要重要。
冷含烟轻轻吸唏两口,两滴泪珠蓦然滑落,滴入水杯。钱乐心一颤轻拍冷含烟:“烟儿,烟儿。”
冷含烟紧闭着双眼不说一句话,只是两只手如水蛇般缠着钱乐。
“没事,没事,再喝口水,咱们去个洗澡,香喷喷的睡个觉明天好出发。”钱乐把水杯又送到冷含烟嘴上依旧做着他的喂水工作。
一杯水很快就见了底,此时此刻冷含烟其实酒已醒,却情已醉,索性借醉装醉随钱乐去摆布。
钱乐放下水杯,轻轻抱起冷含烟像摆弄一件精美珍贵又娇嫩的艺术品,小心翼翼脱去冷含烟的外衣,拉过绵被小心地盖上,立即去到卫生间打开浴霸放着花洒里面的热水。
他要给冷含烟洗澡,钱乐的所有注意力此时此刻都集中在花洒的水温和卫生间的温度。作为超人异人的他自然不会在意水是不是热的,浴室温度是不是够高,可洗澡的人是冷含烟,钱乐自然以一个外科医生的百般小心一丝不苟亲力亲为。
钱乐的大脑虚拟世界,小乐手持酒杯依旧呆立在她虚拟出来的十里长亭,长亭外一抹落日一道晚霞映满整个山谷,小乐仿佛已为景所痴似一具雕塑融身其中。
钱乐所有的神思只在于冷含烟身上,根本就没有发现小乐的失态,更不知道此时此刻陶家上上下下每个房间里面的事情。
陆仙叼着雪茄披着浴巾站立窗前若有所思,全然没有一丝醉意。
欧阳婷轻轻打着电话,一手不停在笔记本电脑键盘上运指如飞,哪里还寻得到她刚才的醉态可掬。
陶琳琳嫂子此刻却是忙忙碌碌,自己走路都摇摇晃晃却要顾着小的看着大的,那是一种为人母为人妻的本能强迫着自己战胜了醉意。
宋心雨和韩会珍经过钱乐又拉又推的送进房间,酒已醒大半,一番洗漱人倒反睡不着了,两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取笑说笑起来。
陶琳琳父母在床上躺了一会,醉身不醉心,心中挂念着即将离去的家,不知道哪里来的神力促使两人又爬了起来,盘算着什么可以打个包,那个东西可以拿走,什么东西明天天亮了好送给两边的邻居……
最是不安份的是周海平和陶琳琳,也不知道是出自他们的本能还是酒色本就一气,两个人一沾着床就滚着一团,无数次演练的结果造就他们此刻彼此纵情的投入……
钱乐本就不喜欢放开神识看别人**,而他现在也没有心思去听周围的动静,他现在专注于冷含烟的每一寸肌肤。
除却衣饰的冷含烟真正应了那一句话:“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说的白一点就是如一块刚刚成型的嫩豆腐,水嫩娇艳让人不忍下手。
钱乐下手了,小心翼翼地用洗澡水冲遍冷含烟全身,以最快速度不留死角地给冷含烟洗完,只不过是因为怕冷含烟会感冒。
因为他是医生,更因为他爱冷含烟,钱乐容不得冷含烟出一丝一毫差池。
如小心打理极为珍贵的艺术品一般,在这个绝色香艳美体面前,钱乐心里没有一丝杂念。冷含烟早已羞的闭着眼睛不敢看钱乐一眼,索性装着酒未醒人还醉任凭钱乐摆布,心里却满是浓浓醉意,被钱乐的真情真意灌的满心欢喜满心幸福……
晨曦微露,新的一天从鸡叫鸟鸣开始。鸟鸣山更幽,幽静的山村并没有因为那些不知名的鸟雀呼儿唤女或相互问候而显热闹,倒是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吠让人感觉到这个村落的存在。
陶琳琳的父母赶在第一抹霞光映出之际已经在客堂忙碌,不见宿醉犹醒的疲倦神情。不是他们昨晚喝的还不够酣,却是因为还有一人起的比他们还早,早已经烧起一锅醒酒汤摆了出来,一碗下肚宿醉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