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仔细看了一下,台上在红布遮盖下的十块石头,有大有小。Du00.coM大的如同村子里压粮食的石碾,小的如同市场上卖的地雷西瓜,颜色各异不尽相同。
这些都是难得一见的旷世原石,或多或少里面都藏着宝贝。李志看完这十块不同的石头,心里已经有数,根据自己在张叔家打工见过的宝石首饰的大小和价格,只是适当的放大和缩小价格,便已经明白。
原石表面的颜色深浅各不相同,大多是和田砂眼麻皮坑原生皮和色沁原生皮原石。其中最小的一块色沁原石内,却有一块罕见的玻璃种籽玉。石头虽然不大,但是籽玉的体积可不小。
这种玉石的光泽李志在张叔的店里见过,白光闪烁,颜色纯净,自身所发的光,在李志的眼中别具特色。因此,李志一眼便认出了是玻璃种籽料,根据店里出售的玻璃种价格估计,这一块籽玉的价格,应该在两千万以上。
何况,这块玻璃籽玉的光泽要比张叔店里的还要纯净,想来质地要比张叔出售的首饰要好。这块不起眼的石头,应该是这十块石头中最有价值的一块,至于现场的人如何选择,那就要看个人的眼光和运到了。
别人可没有李志的眼光,能从石头里看见藏着的东西。李志这三个月来在古玩首饰店见过的东西不少,虽然对物件的价格把握不准,却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对自己眼睛能看见石头泥土中的东西,李志也曾有过担心。在工作之余到医院花了三百多块,挂了个眼科的专家门诊。
被那个五十多岁的阿姨摆弄半天,又是用手灯照眼睛,又是趴在机器上测光什么的半天,最后才给个让李志肉疼的要死的结论,除了有点沙眼,别的一切正常。
李志试探着问那个脸和脖子两种颜色的大夫,说自己的眼睛能经常看见泥土和石头里藏着的东西。阿姨认真的听完后,给了李志一个很中肯的建议。“去挂个精神科的门诊,确定一下有没有精神病。”
李志被阿姨的建议雷个半死,心中问候过她家人好几遍后,才一脸后悔的回到店里。惋惜自己辛苦赚来的三百大元,被那个不知道是不是医生的阿姨骗去。为此,自己后悔了好几天。
李志本来就是打酱油的,除了认真的包桌子上的东西都尝过一遍外,还有样学样的喝了一点红酒。除了涩啦吧唧的味道,自己再没尝出别的滋味。
皱着眉头把杯子里的剩下的红酒喝光,自己心里寻思,这玩意还没有五块钱的果汁好喝,不知道这些有钱人动辄几百几千的买瓶洋酒回家,到底是为什么。要是让自己选的话,还是喝商店里的二锅头实在。
吴少看着李志皱着眉头喝下杯中名贵的葡萄酒,知道土包子出身的李志,并不懂得品味。也不点破李志的老土,端着酒杯凑近李志问道:“兄弟,给哥长长眼,你说这些石头里,哥应该拼哪块?”
“吴哥,我只是跟你来玩的。按说,我不该参与意见,毕竟这不是小生意。”李志看了一眼吴少信赖的目光,十分危难。不过,能被别人信任,确实是对自己一种尊重。
“这样吧吴哥,你看呀,”李志指着台子上的几块石头为吴少介绍:“这块、这块还有这块,据我估计,不能超过五百万的价格。高于这个数就赔了。”
吴少顺着李志的指点,一次看过这几块被李志指过的石头。微微点头,心里默默的记下。不过,对于李志的估算,却不是十分相信。这玩意本来就是瞒皮猜瓜碰运气的事情,如今被李志一一数据化,这有点匪夷所思。
“还有这块,和那个最后面的两块,不能超过一百万。超过这个数,死赔。”指过两块石头,告诉吴少价格。“还有最前面的一块,我估计最多不能超过十万,你别看他长得又大又好看,肚子里没东西。”
吴少连连点头,心中有点鄙视这个平时自己蛮看得起的小兄弟。这时会真是个大染缸,只是两三个月的功夫,便让这个曾经纯真诚实的山里娃子,变得如此爱面子,如此毛糙轻浮。
“最小的那块那?你还没说它的价值?”要说吴少前面询问惜言如金的李志该拼那块石头是真心真意,这时吴少的询问,便有积分戏弄的意思。
李志虽然诚实,但是人不傻,怎么能听不出吴少的语气变化。不过既然来了,也不想得罪这个浮夸的二世祖。装着丝毫没有听出吴少的言外之意,依然认真的告诉吴少:“这块最小的,也是最值钱的,我估计在两千万左右拿下来,还有点赚头。”
“嗯,知道了。谢谢你了兄弟。”吴少虽然不信李志嘴中说出来的数据,却也能拿着这些做个参考。转过头去,附在矮胖的父亲耳边,对着台上指指点点的说了一遍。矮胖的吴总转过头来瞥了李志一眼,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该说的不该说的李志都说了,见吴总一脸不屑的神情,自己也没放在心上。本来就是打酱油开眼界的角色,既不沾亲又不带故的,这动辄几百万生意,人家凭什么相信你?装着没看见吴总的眼神,低头对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