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见证奇迹
“我发烧了,这是幻象,我淋了大雨,我烧糊涂了……”,韩峰在心里一遍遍地默念着,眼前的景象也许是由于自己心里有了这种念头,所以才会在高烧的时候产生幻象。Du00.coM但是,眼前的故事依然在延续,不可思议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
有几个人慌慌张张的从远处跑来,身上有着血迹和搏斗的伤痕。他们抬着一个伤者,一个伤的很重的人。他们来到“盘子里的人”跟前,恭恭敬敬的跪倒,顶礼膜拜后指着伤者,哭诉着。韩峰听得很清楚,那声音就回荡在耳边,似梦非梦。
这些人是族里的猎人,按照分工,他们将为族里获取肉食以及动物的皮毛,也就是外出狩猎。但是今天很不幸的是在猎取一个大体型的猎物时,他们失败了。野兽伤了他们,逃脱了,现在他们的一个伙伴就是担架上那个伤者,就要离去了。他们恳请“盘子里的人”拯救他,去除他的痛苦。
“盘子里的人”听完并不说话,用手示意几个看似族群里的医者模样的人要他们过来。那几个出了队伍,围拢在伤者跟前。
“盘子里的人”挥手拽出那把长剑,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长剑无声的缩小,成为了一把小巧的手术刀。他要族长拿来“洁净水”(韩峰后来想过,洁净水应该是高度的酒,因为盛放的器皿打开时,他闻到了浓浓的酒味)。
“盘子里的人”用洁净水在伤者的腹部涂抹、擦洗,伤者发出痛苦的呻吟,那人看看四周,走到一株植物前伸手摘下几片叶子揉碎,放入到伤者的嘴中,那伤者渐渐地呻吟声低了下去,后来就昏沉沉的睡去了。“盘子里的人”利索的转动着手中的小刀,为伤者剔去感染变质的腐肉,小刀在他手中,不是的根据需要变幻着形状,小镊子、小剪子,后来居然还能变化成缝伤口的针。韩峰张着嘴,吃惊的看着,这分明是一个现代医学的伤口缝合手术啊!
那几个医者模样的人默默地看着,思索着。伤口缝合完毕,“盘子里的人”又叮嘱些什么东西,伤者被抬走了。族群里的人再次恭恭敬敬的跪倒膜拜,恭送着那“人”登上盘子,收起支架,盘子在人们的仰视中开始加速旋转,放射着白光,倏忽间一加速,消失在远方的天际。
那一刻,韩峰的脑海里猛然想起了召烧沟岩画中的一幅图像,“一群人在向着太阳顶礼膜拜”,人们恭恭敬敬膜拜的会是太阳吗?现代考古学者将这些画面定义为膜拜太阳神,是因为从骨子里受到现代科学的影像。在现代科学里,我们从自小接受的各种教育就是说“万物生长靠太阳”;现代科学在我们哇哇坠地懵懂懂事后,就通过各种渠道向我们灌输了“阳光、氧气……” 等等是万物生长的必须条件。植物生长靠太阳,动物生长靠太阳,水中的生物靠太阳……那么在现代科技所能探知的很多领域,比如深海、深入地下的岩石层生活着许多生物,就仅仅定义为“厌氧生物”“厌光生物”就能解释了?科学的本质是什么呢?人类在探索的道路上艰难行走,才有了如今的各种进步,在科学的领域为什么那么多人不敢坚持推翻,坚持真相呢?
召烧沟岩画的太阳神,真的就是人们在膜拜那个距离我们遥远的而陌生的太阳吗?刚才在他眼前发生的活生生的一幕,远古的人们在膜拜什么呢?人们膜拜的是那个会发光、高速旋转飞行的的圆盘子。而那个圆盘子来去之间不也是放射着耀眼的光芒。
韩峰想得出神,他又想起父亲韩子乔在给他讲解甲骨文的景象来。都说甲骨文是现今发现的最早的古人类的文字,在那之前就是“结绳记事”,那么人类是怎么发展起来的呢?真的会是从猿猴演变而来?
如果猿猴真的能演变为人类,那么第一只变为人的猿猴寂寞吗?他的基因怎么遗传下来呢?会是种群一起变化为人?那么为什么当今很多有猿猴的地方发现不了它们基因变化的证据?
在甲骨文里人字的写法有好几种,在公认的最早的写法里,人字是上边一个圆,有着长长的四肢,两肢着地,两肢斜向伸起。专家们认为代表“头”的那个圆,与身体四肢极不成比例,明显的头大身子小。最早的人到底来源于哪里?会是这种头大四肢长的畸形怪物?刚才那盘子降落的时候,伸出长长的触角样地支架,远远看去不正像甲骨文中的“人”字吗?远古族群里的人对盘子的虔诚和膜拜仅仅限于“盘子里的人”教给他们制作工具、学习医术和其它技能?会不会人类的起源来源于那个会飞的盘子呢?
想到这里,韩峰被自己的想法都吓了一跳,他摸摸额头,好像不烧了,双眉间的胀痛感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