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
啪——
安安静静的办公室中,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几乎已经成为了唯一的声响,那声音单调而机械,仔细地去听,甚至还可以听出它似乎及其地富有规律,仿佛是一只亡灵在重复地拍着手掌,替一首简单的歌曲打着单调的节拍……
罗修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种幻想,他觉得自己大概可能真的已经游走在了疯狂的边缘——放在十二小时以前,如果有一个人告诉他,他将会脱光了裤子趴在那里,任由一个陌生的男人抚摸着自己的臀.部,然后再将火辣辣的鞭子抽打在他的身上,他大概只会觉得告诉他这种事的人是个疯子,荒诞不经。Du00.coM
但是他现在正在经历这些。
鞭子抽打在他身上,由最开始单纯的疼痛开始,伴随着鞭子一次次地落下,罗修甚至能在脑海中浮现自己被抽打得红痕横竖纵横交错的屁股蛋,当那些伤口再一次承受击打的时候,那些单纯的疼痛变了,它渐渐开始变得麻木,然后从麻木变成了从表皮深入肌肉层的疼痛,那疼痛开始触碰到灵魂——
灼热从屁股被抽打的那片皮肤蔓延开来,最后,像是一股热血冲上了罗修的大脑。
淡淡的血色晕染上了黑发年轻人原本白皙得近乎于苍白的皮肤之上。
还好房间内的光线很暗,谁也看不清这个——所以罗修假装这种名叫“羞耻心”的东西这会儿并没有将他打倒——直到他感觉到,站在他身后的男人用那只没有带着手套的手再一次地触碰到了他的臀部——非常糟糕的是,这一次,他大概是无心地,手指触碰到了他股.缝里一点点的位置……
乌兹罗克的手并没有探入很深,只是触碰到了一点点。
但是这足够让罗修浑身鸡皮疙瘩全部起立唱起了赞歌,与此同时,他下意识地挪开屁股躲了躲,从牙关里逸出难以忍耐呢的沉.吟:“呜——”
“放轻松,爱丽斯,不要让我再提醒你,你这样会弄伤你自己。”
男人收回了手,就好像刚才他的那个动作真的只是想让罗修再次放轻松,他声音平静得近乎于冷酷,偏偏,他还喜欢用那种仿佛和情人说话时的温柔语调。
多么可笑,一个人一边抽打着你,一边却温柔地让你不要弄伤自己。
但是乌兹罗克说得没错,放松臀部,或许他将承受的痛苦将会减轻一些,但是事实证明只是理论上是这样,当你光着屁股趴在办公桌上接受一个人的抽打时,你很难做到哄骗自己这是在做按摩然后放松自己的屁股。
于是当身后的男人面无表情地将一鞭重重落在黑发年轻人的股缝之间,啪地一声,伴随着瘙痒和麻木的可怕感觉从那相比之下比臀部肌肉脆弱得多的地方传开……那脆弱而敏感的位置遭受的前所未有的感觉让罗修再也无法抑制,他原本一直老老实实握成拳的手松懈了下,然后再也没能控制住自己,他一巴掌将乌兹罗克放在桌子上的那个大概有了一定年代的墨水瓶扫到了地毯上——
那泼洒出来的墨汁在那厚重看似昂贵的地毯上晕染开来,弄脏了地毯上复古的印花,掉落在地被墨水迅速侵染成黑色的白色羽毛笔几乎占据了黑发年轻人整个视野。
一切的发生仿佛是慢动作。
罗修看着那被自己搞脏的地毯,配合着身后猛然停下的鞭子以及令人窒息的沉默,此时此刻,黑发年轻人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大概走到了尽头……他已经看见了终极(……)。
一边因为犯错被抽打,然后在被抽打的过程中再次犯错——罗修不知道在浮屠罗门的历史中有没有出现过像他一样这么会作死的人,如果没有,那么现在他荣幸地变成了第一个。
他回过头,无辜地看向站在自己伸手举着烛台的男人——火光跳跃在高大的红衣主教那张英俊神圣的脸上,有那么一刻,罗修觉得乌兹罗克看上去很像在抽打之后再附加一个滴蜡的余兴节目……罗修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经受得住那个,于是他动了动唇,很真诚地说:“抱歉,弄脏了你的地毯,不是故意的。”
这句话听在乌兹罗克的耳朵里,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有点色.情。
更何况此时此刻,黑发年轻人还光.裸着被抽打得白皙之中透着一道道红肿的屁股,他像是做错了什么事儿的孩子似的将自己的手刚才那乱打最后弄掉了墨水瓶的手做贼心虚地缩回了胸前,他微微偏头看着他,昏暗的房间中,那烛光里的黑色瞳眸……
眼前的黑发年轻人大概并不知道,此时他那乌黑明亮仿佛还蒙上了一层淡淡水雾的眼睛让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狗。
……十分让人有想要狠狠欺负他的冲动。
戴着白色手套的那只手不动声色地稍稍握紧了一些手中的烛台,紧接着,身穿神圣红衣主教袍的男人冲着满脸惶恐的黑发年轻人露出一个足以让所有人安心的微笑:“没有关系,不过是地毯而已,是我的错,在你趴到桌子上之前我应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