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的人,应该不会让她失望吧?
且先不提孙妙雪那头如何,却说展灏因施针的缘故,回到厢房后脑袋越发沉重昏胀,让他不得不和衣躺到床上小憩。
他躺了片刻后,党参便推门进来,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送到展灏面前:“师傅吩咐我把药送来,展公子还请趁热喝了。”
展灏对党参不疑有他,头又痛得厉害,连话都懒得说,接过药碗后一口将药饮尽。
他喝了药后继续蒙头大睡,睡了一会儿觉得身子热得厉害,索性将被子踢开,还是觉得燥热,又随手扯了扯领口。
这时,一个素衣做姑子打扮的女子悄悄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与此同时,孙妙曦正好被一个小童拦住去路:“夫人,展公子突然高热,似乎有些不妥。还请您即刻赶回去照看。”
孙妙曦一听说展灏身子不妥,第一反应就是会不会是余毒发作了,也顾不上和展灏闹别扭了,立刻原路折回。一路直奔展灏歇息的厢房。
一直躲在暗处的黑影,一直到亲眼见到孙妙曦将厢房的门推开,才如释重负的重新隐到黑暗之中———总算是完成使命了。
孙妙曦才刚刚推开房门,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眼前那幅香艳刺激的画面给惊呆了……
她红着脸往外退了退,抬眼重新打量了厢房———没错啊,这是展灏住的厢房啊?
她刚想找个人来问问,周围突然间冒出来好几个人,一前一后的把她堵的去路,让她无法顺利抽身。
那些围着孙妙曦的人。其中一个一面往里头探头探脑,一面大声的发出惊呼声,将不远处的香客全都引了过来。
人一下子多了起来,又因好奇而齐齐往厢房里挤,把孙妙曦挤得不得不跟随人流一起走动。
吵吵嚷嚷的声音。很快让床上衣衫不整的二人缓缓转醒,她们先一脸迷茫看着面前那一堆人,随后才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这一眼让其中一人下意识的惊呼道:“你……你……我……我……怎么会这样?我明明……”
有人一脸打趣的接上话:“对啊,怎么会这样?小娘子,你怎么和隔壁尼姑庵的姑子衣衫不整的躺在一起?莫非你们有磨镜之癖?”
孙妙雪一听“磨镜”二字,再见自己的衣裳被脱了大半。里头的桃红色小衣被扯出一大截,顿时羞得无地自容,一面飞快的拉过被子将身子裹着,一面气急败坏的怒骂孙妙曦:“孙妙曦,你居然敢设局陷害我!你……我……六皇子一定不会放过你!”
“干我何事?”
我只是来打酱油的好不好?
孙妙曦无端端的被孙妙雪冤枉,自然要好好的和她说道说道。谁曾想她才刚想继续出言,就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握住掌心,随后被人猛地一拉带出人群。
“不必理会她,她这是自作自受。”来人正是展灏。
他边说边将孙妙曦牢牢护在怀里,挤开看热闹的香客退出厢房。
孙妙曦一直到被展灏护送到隔壁厢房。才得以好好的吸了口气,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何说孙妙雪自作自受?”
“她胆大包天的想算计我。”展灏眉宇间闪过一丝厉色,心底浮起一丝不屑———就凭孙妙雪也敢算计他?
她真是太高看她自己以及六皇子了。
原来孙妙雪的人虽然想办法在党参送的药里下了春/药,展灏也因对党参深信不疑而把药喝下了,但他的意志力却是十分惊人———那姑子一潜进房他就醒了。
他硬是忍住药效,悄悄避开她躲到屏风后,待她摸上床再从后面一掌将她劈晕。
他劈晕那姑子后就意识到自己被下药了,一面不断的用匕首刺自己手臂,让自己保持清醒,一面想办法把孙妙雪打晕送到那姑子身边———六皇子不可能蠢到用这种手段对付他,所以他想都不用想,就猜到此事乃是孙妙雪所为。
目的更是一猜便知———她是想让阿曦亲眼撞见他和姑子淫/乱!
孙妙雪算计他,他姑且可以因为她是女子而不和她计较,但她却连阿曦一起算计,这是他绝不能轻饶的!
展灏很快就对孙妙雪以牙还牙。
这些手段说出来只会污了孙妙曦的耳朵,因此展灏并未多提,只含含糊糊的提了几句。
孙妙曦是个聪明人,凭着展灏那几句话细细一想,很快就明白过来———若不是展灏机智警醒,先前衣衫不整的和那姑子纠缠在眼前的人,怕就得换成他了!
她意识到孙妙雪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设计展灏,气得火冒三丈:“孙妙雪她是嫌被教训得还不够吗?玩不过我就想从你下手?”
展灏握了孙妙曦的手,柔声安慰道:“不必和这种人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也对,反正她现在也已经自食恶果了,真真是活该!”孙妙曦一想起孙妙雪刚刚在大庭广众下出丑,被人指指点点,心里就十分痛快!
她不是圣母,不会因为孙妙雪背上有磨镜之好的名声就同情她,毕竟她若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