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
不是因为来电人是土方十四郎的原因,而是因为,手机上显示的日期居然是明天的!难不成我睡了两天?
我接通了电话,没等土方说一句,我先问出了口,“喂,土方先生吗?今天是几号啊?”
“哈?你的生物钟也和定定一起死了吗?”喂,这是你一个为幕府工作的公务员应该说的话吗?!
“今天是四号,昨天打你电话一直没人接,天然卷又不知道跑去哪里了,找你都找不到。”……果然今天是四号?我真的睡了两天啊,难怪这么饿。
“说起来,什么事找我这么急?”
“……定定公的事情已经被天道众定为暴病而亡,不过,我们在定定的身上找到的伤口里面有两个他不应该有的刀伤,然而这两道伤口并不是由同一把刀造成的,你……?”
我不在意的咬了一口寿司,“啊,他肚子的那一刀是我干的,至于另外一刀,聪明的土方先生不是应该已经猜出来了吗。”我轻松的说着。
电话那头的土方沉默了一会,挂断了电话。
我笑着摇摇头,咽下了寿司,掀开了厨房的帘子。
“银,时?”我惊讶的出声。
银时正倚在厨房外面的墙上,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有些不安的试探着问着:“银时?你——”
“你去杀了定定?”银时没有抬头,语气莫名的问了我一句,我不知道他的表情究竟怎样,有点不敢直接回答。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我去了。”
“和高杉?”
“……嗯。”
场面陷入了极度的沉寂,银时就那么站着,一言不发,我摸不准他的想法,也没说话。
结果,银时看也没看我一眼,转身拉开门,走出了万事屋。
生气了?!
我完全没摸清楚状况,只好立刻追出去,好在银时还没有下楼,我大喊:“银时,你——”
“美雪,高杉,他一点也不——他挺好的,”后面几个字说的咬牙切齿的,一听就是违心之言,“你——算了。”甩下几句莫名其妙的话之后,银时就蹬蹬蹬的下楼了。
我茫然的看着楼梯口,银时的话怎么一句也没听明白呢。
我凑到外面的栏杆上,打算喊住下楼的银时,结果却没有看见他的身影。
我皱着眉头回屋,躺了一会,闭上眼睛想睡觉,却又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倾城篇之后的故事我并不知道,我看到的漫画剧情正正好好画到了倾城篇结束,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我将没有任何的剧情优势,一切真的只能靠自己了。
不过这还不是我现在最郁闷的事情,银时的反常才是,他没事是不会提到晋助的,更别说给晋助说好话,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然而就在刚刚,他却说了,这让我有一种‘我哔——,这是哪里的狗血小言剧啊’这种感觉。
我伸手盖住了自己的双眼,又仔细想了想,难道他是别扭的吃醋了?不过,这比狗血小言还狗血啊。
但是怎么想,貌似也就这个可能还有点信服力了。所以,我应该去哄一哄我的男人了?
啊,怎么想怎么都觉得傲娇的银时还挺,瘆人的啊……
想通了之后,我也没什么其他想法了,居然在朦朦胧胧之中又睡着了。
我这一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神乐还在外面看电视,边看边发表毒舌的评论,银时却睡得愉快,边睡嘴里还发出啧啧的声音,似乎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但是他的眉头却是紧皱的,难道是梦到了好吃的却吃不到。
我还想去哄哄他呢,人睡得跟头死猪似的,我怎么哄啊。
然而我没想到,这之后的一个月里,我居然没机会和他说上一句话。
原本清闲到死的银时也不知道突然接到了什么秘密任务,每天从早到晚都不在万事屋,就连神乐和新八也不知道他是去干什么了。
于是这整整一个月里,银时早出晚归,即使是我熬夜蹲守,也没熬过银时,他永远都是走在我醒之前,回来在我睡觉之后。短短的一个星期,他的眼下就熬出了一大片黑眼圈,堪比团团圆圆。
而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是熬不过银时,无论用什么样的方法,到了某一个时间点,就一定会睡觉。
这种状况在持续了一个月,也就是二月五号的时候,新八和神乐首先忍不住了。
我在万事屋门外听到神乐新八的对话的时候,刚刚从三叶那里回来,土方再一次把婚礼延期,弄得总悟很不愉快,我被菊长找去充当和事佬,结果也因为这些日子堆积的烦躁事情,差点和总悟一起哔掉了土方。
我已经决定了,今天晚上无论如何,用尽各种办法也得把银时的嘴撬开,弄明白他这一个月到底干嘛去了。
“小神乐,银桑和美雪小姐这几天很不对劲你有没有觉得?”
“好像是阿鲁,阿银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