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晋助给我寄来了我的五叶冰雪白宗和写着‘见信如吾’的信,是要告诉我看见刀就想起他吗?他能再俗一点吗,还是现在富二代都流行这套。Du00.coM
而且,我的刀是什么时候跑到他的手里去的。
我抽出了白宗,和七年前一样,白宗还是冰冰凉凉的感觉,放在手上都是冰冰的,我有些兴奋的站起来试刀,说起来自从我的手做完手术之后,我就基本没有拿过真正的好刀了,唯一一把好刀又太重,被我送了人。
现在好了,有了白宗,我就能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打遍天下无敌手,神州但求一场败,一想到这种场景,我就忍不住叉腰大笑起来。
不过我还是忍住了,要知道,当今社会这种复杂的人际交往关系,诞生了人们最害怕拥有的一个东西,欠人情。
欠人情这种事可大可小,全凭被欠方的人品决定一切,晋助当然还有节操,不过我担心的是,他会不会借着欠人情的事情要求我分分钟切腹啊,这个我可做不到啊。
我推了一下银时,臭着一张脸问他:“喂,这下欠人情了啊喂,要怎么还回去?要不,咱们把假发绑了送鬼兵队去?咳,当我没说。”
银时还在黑着脸翻来覆去的看晋助的四个字,让我不禁产生了银时是不是在积极畅想着报复社会的这种想法。
见他没反应,我又推了一下,他这下终于反应了过来,却没有管我们两个现在的姿势,直接把我拉到他的怀里,我的刀还在手里握着,他突然来这么一下,我吓得立刻把手里的白宗扔在地上。
“你想死吗!”我惊魂未定,怒视着银时。
哪知银时居然很委屈的看着我,“美雪,阿银我比这把刀重要多了吧,阿银我绝对比这把刀重要吧!”
这是吃醋了?艾玛,这家伙吃醋简直就是太萌了。我笑着凑近了他,满意的感觉到他紧张的情绪,说道:“怎么会呢,这把刀可是老师留给我的,你也能和他比?”
“……”
“你到底在生什么闷气啊,那家伙找回来这把刀我是挺感谢他的,但是这不构成你吃醋的因素啊,亲爱的!”
“谁,谁在吃你的醋啊,阿银我可是自信的很哟,一点都不担心哟。”
“所以说,你在担心什么呢,你现在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你啊,完全不符合你的人设啊,你其实是鬼崎拓磨走错了片场的产物吗?”
银时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把他那一头本来就乱糟糟的天然卷变得堪比北京奥运会主会场一样。
“啊啊啊,阿银我干脆告诉你吧,”银时对我说话,却没有看着我,“那家伙为了抢回白宗,失去了一只眼睛!”
“哈?他眼睛受伤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而不是中二病发作假装带了邪王真眼?咳,他的眼睛受伤和我也有关系?
“?你怎么像是知道他眼睛有伤啊?”银时看起来随口的问了一句。
“那,那个,近藤先生告诉我的,几年前鬼兵队被肃清的时候不是闹得很大嘛,武州那边都知道,我就问了问。说起来,平贺三郎的父亲不是还在江户嘛,来了这么久我还没有拜访过他呢,哈哈,哈哈哈。”我干笑了几声,其实银时说得对,理论上来讲,我是不知道晋助受伤的事的。
银时有点诡异的看了我一眼,说道:“他现在之所以脸上绑了绷带,就是因为七年前我们回到战场之后的第一战,也就是去大阪援助的时候,和黑夜叉交战受的伤。”
黑夜叉啊……
“如果你想拜访源外老头,也就是平贺的父亲的话,小神乐就能带你去,这两天也不知道她和新八干什么,天天往源外老头那跑,阿银被辛辛苦苦养大的两个小鬼抛弃了啊。”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也不知道怎么过的这么快,我和三叶约好的十点都快到了。而且说到小鬼,我就突然想起和三叶来江户那天,银时看到我之后说的,‘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岁小儿,中间还有十八的老婆嗷嗷待哺’,我噗嗤一笑,调笑似的看着银时,“不知道你那八岁的儿子被你养到哪里去了,还是说根本是你抛弃了你那十八的老婆和八岁的儿子?”
银时一下子红了脸,没过几秒就恶狠狠的看着我,“十八的老婆没有,八岁的儿子嘛,只要美雪你和我一起努力,九年之后不就有了吗。所以说……”银时的话留了一半没有说,但是他往下看着我衣服的下.流表情已经深深地暴露了他的想法了。
“想什么呢,我和三叶约好的时间要到了,你要是有生理问题,就滚回万事屋自己解决,别脏了我的地方。”我捡起刀,起身拍了拍衣服,“现在,你需要做的,就是帮我把和服穿上,要是你有一丁点不该有的想法,我不介意把你的银蛋碎了哦。”我装作不在意的捏了捏刀。
穿和服是个复杂的工作,想要一个人穿的整整齐齐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尽管有一个人帮我穿,但是效率依旧奇低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