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弟子们见状都躲到了一边,眼睛却偷望着男弟子们的动静,仿佛在看一群畜生似的。
杜娟和熊念见到这种兽行,又是愤怒又是无可奈何,同时又惊恐不安,为自已担起心来。
张匀见男弟子们在占侍女们的便宜,张湛咏也未出声制止,张匀也来了兽兴,便嘿嘿干笑两声,起身走到杜娟身畔,没脸没皮地对看守的女弟子们戏说道:“知趣的躲远一些,想一齐快活的就留下来呵。”照看杜娟和熊念的女弟子们听了这话,都怪不好意思,于是站起身来,眼瞅着张湛咏,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孔玲本想制止,又觉得让两位高傲的女巫受点惊吓或许真的便会服软招出解药来,也就不做声。
杜娟手脚被缚,惊恐万状,见到张匀色迷迷看着自已,蹲下身来就要伸手来摸自已身子,杜娟急得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张湛咏和孔玲见杜娟看着他们二人,眼中透出求助的神情,孔玲心中一动,便摸出一口飞刀,冷不防射向杜娟腿前草地上。
张匀吃了一惊,转首愕然看向孔玲,孔玲冷冷地道:“休得动她们二人,否则别怪我飞刀不长眼睛!”
张匀火冒三丈:“你竟敢威胁我?”
孔玲鼻孔哼了一声,负气说道:“要死大家一齐死!你不信就试试看!”
张匀气得七窍七烟,他在正一道中也是有头有脸的高层人物,本领亦复高强,要不然张天师也不会点他的将,他何曾受到过女下属的威胁?
张匀目中蓦然有冷锐的光,阴阳怪气说道:“我今天就不信这个邪了,我现在就要摸一摸这女人的身子,你只要敢动刀我就要你好看!”
他的话虽说得硬气,但心中着实也有些害怕,眼睛注视着圆睁双目的孔玲。
孔玲将心一横,用右手三根手指捏住飞刀,全神贯注对方的举动。看她的架式是不惜来个同归于尽了。
班蓉在一旁见二人再次起了争执,便不怀好意地劝说道:“孔师妹,这是男人的事情,你我作为女人家管这些坏事情干什么呢?别污了我们的眼睛,我们还是远远躲开一会儿吧。”
她想要是张匀玷污了这位大巫师的话,以大巫师的身份,自是恨不得死了才好,断然不会再服软说出解药来了。
孔玲此时宛如吃错了药的疯子,对谁都没好声气,见谁咬谁,骂道:“放屁!”
班蓉冷笑一声,便不开腔了,心里暗暗盼望张匀能出手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泼妇。
张湛咏见杜娟眼神奇怪地瞅着自已,心中不由一动。他也说不清自已为什么总觉得从前在哪儿见过这个大巫师——虽然自已也知道这只是一种错觉,但现在杜娟的眼睛瞅着自已,二人四目相对,杜娟并不回避他的眼睛,仿佛她与他真的曾经相识似的?
张湛咏没来由地觉得杜娟对自已有某种好感?
——自已不是一直口口声声说不能放过大巫师这个罪魁祸首么?她怎么还这么看着自已呢?她此时虽然不能张口说话,但似乎在向自已求救?
张湛咏见张匀和孔玲充满敌意地对峙着,略一思忖,说道:“叔叔,这个大巫师你不能动她。。。。。。”
张匀又惊又怒,质问道:“凭什么要听孔小妹的?”
孔玲与上峰此时撕破了脸面,再无顾忌,讽刺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一照自已!”
张匀听了这话,简直要怒发冲冠,真想举掌击死这个专门坏人好事的臭女人。
张湛咏见二人起了内讧,含意模糊地说:“这个女人是大巫师,她身份特殊,叔叔你不能动她。”
张匀大怒道:“什么身份特殊,现在她只是我们的俘虏!”见张湛咏表情严肃地盯着自已,张匀顿了一下,又道:“我现在可是先说好了——我今晚上偏要睡她,看看有什么特殊事情发生没有。。。。。。”
张匀这话其实是暂时服软了,他将“现在”改口为“今晚”了。
孔玲见张湛咏替自已出头说话,心中恶气稍平,有意挑拨离间,捉腔拿调道:“说你傻你还不认——论身份也是该张公子要这大巫师,哪轮到你呢,哼!”
张匀明知孔玲不怀好意,却做声不得。他现在对杜娟的美色垂涎三尺,实在不甘心让张湛咏一人独享,一时气得怔住,心忖:“她是俘虏,大家此战都出了力的,论理大家都该享受才对……”
本来巫礼熊念的姿色也不俗的,但男人都是贪婪的,都有比较心,现在他满脑子只想先占有了娇艳的杜娟,再占有姿色略逊一些的熊念……
张湛咏听了孔玲的话,看了杜娟一眼,杜娟也不由羞红了脸。张湛咏见杜娟对自已似乎没有多少敌意,不禁心中偷生了绮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