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脊背,不知道该如何帮他减轻痛苦。
李寻欢勉强仰起头,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我没事,快走!”
郭嵩阳瞧着他的脸色道:“寻欢恐怕是毒性发作了,不能再耽搁了,在这儿多停留一分就会多一分危险,我们马上走,去找大夫。”
说着他已经将李寻欢背起,我们三个快速地往前奔走着,这时候天色越来越暗,我们越走越远,不幸的是我们迷路了,更不幸的是李寻欢毒性蔓延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间废弃的厂房,我们躲进去也不敢生火,生怕引来那些人,只能彼此挨在一起取暖,李寻欢已痛得满地打滚,痛苦地呻吟起来,我们三个人却束手无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为了不引来那些人儿,我只能一面含着泪,一面用手掩住他的口,郭嵩阳与胡小翠两个人奋力地按着他的四肢。
到了黎明时分想必毒性已过,他人也已经被毒性折磨得疲惫已极,总算渐渐沉沉睡去。
折腾了一宿,我们三人也疲惫极了,大家都睡得很沉,没有发现危险再一次靠近。
几乎做了一夜李寻欢痛苦呻吟的噩梦,早上醒来,我是再也无法继续忍受这种折磨了,不能在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李寻欢就这样痛得满头大汗而什么也做不了,这种素手无措的感觉真比死还要难受。
于是我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就是以身涉险潜回灰白楼去把解药偷出来。
当然这是一项极其危险的事,可是为了减轻李寻欢的痛苦,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轻轻吻了吻李寻欢憔悴的面容,然后看了一眼沉睡中的郭嵩阳和胡小翠,这才站起了身,整了整凌乱的头发和衣衫,大步朝灰白楼的方向走去。
我躲在草丛里密切地观察着灰白楼里面的动静,居然出奇的静,这一定不是什么好现象,我告诫自己越是在这种情况下越应该沉着冷静,不应该轻举妄动,于是我就一直伏在草堆里,如同一块岩石般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