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微笑着起身道:“就这么简单。”
然后目送着那孩子急急地朝对面的兴云庄奔去,不多时他便出来了,手里空空如也,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缓缓地朝不远地的小酒馆走去。
我找了张偏僻的角落的桌子前坐下,要了一碟牛肉干以及一壶酒慢慢地吃喝着,慢慢地等着天黑。
冬季天总是黑得很快,不久外面就伸手不见五指了,店里燃起一盏昏黄的煤油灯。
我这才缓缓抬起头,目光盯向门口,静静地等着一个声音响起。
此时店里的人烟稀少,偌大的小店只剩下我和一个驼着背的老掌柜。
我想这样也好,人越少越利于我谈事情。
终于不久传来一声马嘶,接着那期待已久的脚步声出现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