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其人先闻其声,我和李寻欢就已经知道是谁出来了。Du00.coM
林仙儿。
她穿着一身银白色透明的薄蝉的衣服,该露的地方绝不遮掩,不该露的地方也绝不含糊,这样子不但得体大方,而且使人有一种雾里看花的感觉,朦胧而不失诱.惑。
高耸的胸膛,纤细的腰肢,雪白笔直的长腿,她的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令人犯罪却又致命的诱.惑。
绝美的胴ti再配上她那张绝美的容颜,相信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抵挡得住。
林仙儿的出现打乱了我所有的计划,不过看样子我这个“程咬金”的半路拦截也同样扰乱她的计划,眼见煮熟的鸭子要飞了,她又怎能甘心,不得已她才亲自出马,使出浑身的解数,看样子她是豁出去了。
她轻轻拂了拂额前微卷的乱发,然后将她白皙无骨的手指轻轻地搭在自己的柔肩上,另一只手微微掩在胸口上,她这个样子就连古时的西施捧月都不及上她的一半。
连我都有点儿受不了,用眼角瞟向李寻欢,见他的人仿佛也呆住了,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身上,动也不动。
我虽有些心酸但是同时也安慰着自己,毕竟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林仙儿这个香饵已经成功地投到了李寻欢这条肥鱼的嘴里,想到下一步只需要轻轻地一提钓钩,这条鱼就会被叼起,到时候到了她的地界,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也逃脱不掉她的手掌心。
想到这儿林仙儿笑得更甜更媚。
她面如桃李盈盈地扭动着腰肢,声音更娇更媚地道:“探花郎,既然到此,为何要离去?”
我抢着道:“因为我独饮无趣所以才略备小菜请大哥前去陪我喝一杯。”
林仙儿道:“此言差矣,你明知李大哥今晚有约还偏偏拉他陪你去饮酒,让美人独守空房,这岂不是大煞风景,耽误良辰美景。”
我盯着她欲和她争辩几句,却见李寻欢朝我递了一个眼色问道:“那么依林姑娘的意思是…”
林仙儿抿嘴一笑道:“依我的意思,我在此间早已备好了酒菜,我这里的酒不但味美香甜而且还有美人作陪更能让探花郎开怀畅饮,岂不比那个什么醉翁琼酿好过几百倍!”
我已经听出她话中的讥诮之意,不禁怒火中梢,若不是李寻欢在旁,我不得不保持我淑女的风姿,恐怕这会儿,我早就与她厮打起来了。
李寻欢说道:“好,佳酿不可糟蹋,美人不可唐突,在下一向有酒必到,尤其还有佳人作陪,更是兴致高昂,又怎可错过。”
说完他人已大步跨进了屋,林仙儿不屑地瞧了我一眼,媚笑道:“石姑娘,若不进来,在下可就要关门了。”
我气鼓鼓地一推门道:“谁说我不进来,我倒要尝一尝你的酒与我的酒有何差异?”
我虽然表面上故意与她斗嘴,好似一副不服她斗气样,但是我这样做就是为了能够借机跟进屋中,我这样做不光是监视林仙儿,不让她有可乘之机,发动她的阴谋诡计,更是为了李寻欢。
现在李寻欢进入屋中,无疑于羊入虎口,我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被对方锋利的牙齿嚼碎,咽下。
我必须时时刻刻地待在他身边,保护他。
现在铁传甲不在,保护他,照顾他的重任就义不容辞地落在了我的肩上,想到铁传甲临走时那种对我拜托的眼神,我就更加地责无旁贷,这个重担压在肩头沉甸甸的好似千斤重压得我有些透不过起来,可是现在还不是我倒下松懈的时候,这攸关着李寻欢的生死。
想到这儿我不禁将有些佝偻的腰板向上拔了一拔,将胸脯挺起,大步跨入屋中。
可是我一进到屋里,立刻呆若木鸡,整个人都傻在了原地。
瞳孔骤然收缩。
屋里的一切都静静地摆在原位,没有太多的变动,一张圆桌摆在正中央,上面铺着雪白的桌帘,上面的热菜还徐徐地冒着蒸气,一切看起来都合情合理。
可是我的手心却已经开始发凉。
眼睛死死地盯在那张桌子上,那张桌子上的五个酒碗全部消失不见了,桌面上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甚至连窟窿都没有留下一个。
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我站在原地只觉得头已有两个大。
难道方才所看见的一切全都是幻觉?
不,绝不可能。
那个白衣女子镶嵌酒碗的动作轻盈,迅速,内力之深厚令人胆寒。还有那个黑衣人说的话以及弓腰驼背的精干的小老头给我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
他们的一言一行就像是过电影一般自眼前再现,但是现在这一切都仿若梦境一般在现实当中已经奇迹般地消失不见了。
这不是太离谱了吗?
莫非这一切都是敌人的预谋,想想也是,以他们三人的机警度又怎么能察觉不到我在窗外偷听,莫非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