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人知的秘密,但是具体的细节即便是李寻欢不告诉我,我也早已经猜出定是阿飞杀了黑蛇,那白蛇故装惊恐之色,然后狼狈逃走,包裹也就随着他的狼狈离开而不翼而飞。
李寻欢又看了看一旁的阿飞,阿飞的面上并没有任何表情,可是他的手却已紧紧地按在剑柄上,青筋暴突着,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杀气,显然他已经是动了杀机,对于不讲理,说不清的这些人,动武是最好的解决的方式。
对于他而言,讲不通就只有东西只能用武力来解决。
李寻欢又怎会不了解他的意思和想法,他下意识地靠近阿飞,用手就那么很随意地别住了阿飞的手,然后对虞二说道:“不错,他的手里的确有一个包裹,不过这个包裹现在却到了我的手里,只不过我到现在还没有想好要不要把这个包裹交给你们。”
“什么?”四童子一听这话面色不由得一变,金狮查猛脸色也很是阴沉,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瞧着李寻欢,随即他的眼珠子就那么随便地转了一转,便转到了李寻欢的右手上,瞳孔立即收缩。
原来此时在李寻欢的右手的手指头间上已经夹着一柄闪闪发光的小刀,不过李寻欢并没有将它完全地暴露出来,而是稍微地露出个刀头来,但是依旧掩饰不住那柄刀的锋芒。
虞二先是一怔,随即眼珠子一转道:“那你要怎么样才肯将包裹交给我们呢?”
李寻欢想了一想道:“一个时辰之后我们在此处相见,到时候我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四童子还想往这边来,口中边大声地喊叫道:“不行,不行,你们要是跑了怎么办?”虞二先生已经拦住他们,他目光闪烁着沉声说道:“李寻欢经历大小战役三百余战,从来都没有过一次临阵脱逃,他的人品我信得过,一个时辰我们在此相会就是,我们走!“
他们当真说走就走,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眼间便消失无踪。
直到这时阿飞才开口说话,他目光始终没有转向李寻欢,紧抿着嘴微微颤动着,面上更是没有一丝血色,显然他对李寻欢的做法感到很诧异也很生气,只是不好发作。
只听他冷冷地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寻欢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他生怕伤了这个年轻倔强的少年,沉吟了半晌,这才只是淡淡地说道:“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好。”
阿飞本来一直望向远处,一听这话他猛地一转头,刀一般瞪着李寻欢,厉声道:“为我好,你怎么知道你这么做是对我好,还是对我不好,你真的以为你把一切都看得那么透彻吗?你想过我此时的感受吗?”
李寻欢望着他,一时之间被他问愣住了,我站在旁边实在看不过去,从李寻欢背后探出身子,瞪着阿飞,大声道:“他当然为你想过,不然的话他也根本不必为你出这个头,更不必替你背上黑锅。因为我们都知道不管那个包裹里有什么金银细软,李寻欢都会不屑一顾,只是因为你是他的朋友,他不愿意让你蒙受不白之冤,所以才甘愿把这烫手的芋头接过来,在一个时辰内查明真相,还你清白!“
阿飞额上青筋暴突着冷冷地道:“我一向用我自己的方式来解决事情,用不着别人多管闲事。”
“你的方法?”我冷哼了一声道“你的方法就是杀戮。这种方式最直接也最古老,但是就连利剑都有双刃,自然任何事都有他的两面性,所以杀戮的弊端就是结下仇家,结局则是冤冤相报何时了?”
阿飞目光转向我,他那没有半点感情的眸子里放着一股子令人胆寒的光泽,他盯了我好久才一字字地道:“看样子,你初入江湖不久,就把一切事情看得比李寻欢这个老江湖还要透彻。”
我也盯着他冷冷道:“彼此,彼此。你我本是道不同,不同为谋,就因为你是李寻欢的朋友,我也是李寻欢的朋友,我才站出来说句公道话,顺便点醒你一下,只有莽夫才会舞蹈弄剑,真正的智者是靠这里。“说完我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
阿飞没有再说话,而是一转身大步又走入了风雪当中,声音却远远地传来:“我的事情我自会用我的办法解决,我不希望任何人插手我的事!”
李寻欢始终呆呆地站在一旁,没有说一句话,直等阿飞寻不到半点踪迹,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转身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你不该这样子说他,或许在你看来杀戮是愚蠢可笑的,但是愚蠢可笑的事有的时候往往却是最有效的,江湖上不是人人都是君子。”
说完这句话他走到车夫铁传甲的跟前道:“传甲,你和石姑娘一起在这看着马车,实在无聊的话就把白蛇的尸体埋了吧,我去去就回。”
铁传甲沉声道:“少爷,还是让我和你一起去吧。”
李寻欢摇了摇头,轻轻道:“你还是留在这里,我不放心将石雨轩一个人留在这里,外一有什么事你们两个也好相互照应。”
铁传甲终于点点头说道:“少爷,我知道你还是不放心那个年轻人,生怕他一时鲁莽做出点什么后悔终身的事所以才非要追上他,助他一臂之力不可,但是人心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