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随便你折腾!”阿萝懒洋洋地说了句,便不再理睬张大民。
秀才爷在一边儿看的奇怪,张备战怎么一会儿就晕了两次,还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望着张大民的眼光就更加神秘起来。本来,秀才爷也明白自己的本事,给大民针灸按摩也就是图个心安理得,不至于眼睁睁看着大民死亡而毫无作为,没想到大民恢复的如此之快,让秀才爷心里就有了一点想法。
“呵呵,秀才爷,呵呵呵,我让他给您道歉!”张大民不知道怎么给秀才爷说,也觉得不应该给秀才爷说,阿萝的秘密应该烂在肚子里。
秀才爷活了一辈子,岂能连张大民的意思还不明白,又慢悠悠地打起了拳,“他也姓张。”
张大民自然明白,秀才爷让自己注意分寸。张备战虽然贪财了点,但似乎也没做过什么天怨人怒的事情,何况,他也是秀才爷的亲戚,还是村长,关键是,张大民留着他还有用。
经过七八次泼水,张备战被折腾的死去活来,张大民终于算是摸出了点门道:百万分之一就脑袋疼,百万分之二的电击强度,大约与刺疼相当;百万分之四就是剧痛了,百万分之五就有点头痛欲裂的味道,百万分之七是生不如死的痛,百万分之十就昏迷了,只好把电流强度划分成一百万份。
张大民玩的开心,张备战就惨了,等张大民得出了结论,张备战一见张大民就象见到鬼一般,直接闭上眼睛等待昏迷。
在张大民装神弄鬼的表演和金箍圈的折磨下,张备战很快就说出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半年前有个戴墨镜的人在县里把他拦住,给了他2000块钱,说是随时注意那个活尸的情况,若是有任何风吹草动,就给他打电话。办得好,每个月都有2000块钱拿,办不好,那就村长也别干了。今天早上那个人打电话过来问情况,张备战说前天刚看过,还是一副活尸模样,没什么动静,那人叫他继续注意,并说钱马上就给他汇过去。张备战挂了电话,就听到手机有短信,果然收到2000大洋,觉得那人还真是诚信,那么自己也该再来看看,起码也诚信是不?
于是,张备战就这么来了。
在张大民的要求下,张备战老老实实地给秀才爷磕头认错,保证了一大堆,还要求张备战以后还对那个人说自己还是活尸模样,不许表现出来异常,口气不对都不行。张备战多年的混混,自然知道该说什么,连忙保证一定做到,他还指望那2000块钱养家糊口呢。这才被张大民允许下山。
那张备战现在见到张大民就像见到鬼一般,那里敢说半个不字儿?待张大民放他下山,更是一句话没说,直接一溜烟儿地跑了个没影子。
秀才爷看了张大民一阵,似乎要看出什么东西,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没过一会儿,大民老妈依旧上山送饭。饭间张大民就说已经彻底制服了张备战,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生活了。大民老妈自然不信,但看到秀才爷也在点头,也就相信了,立时高兴起来。饭后,秀才爷说大民的身子差不多好了,剩下的就是浆养身子的事儿,他就不再给大民针灸了,三人一起下山。
老实说,张大民对秀才爷是万分感激的。这老头话不多,刚开始的时候,每天两次给张大民针灸就要用去三四个小时的时间,那是很累人的事情。大民醒来后,和秀才爷也交流了不少话题,尤其是秀才爷的国学功底实在深厚,很多典故张大民都没听说过;其次就是秀才爷的医术,浸淫了一甲子的功力,大民和阿萝都非常敬佩。但除了这些“正经的学问”之外,老人似乎看破红尘,不愿意说,所以显得老人有点沉默寡言。
大民父母这段时间精神好了不少,唯一担心的就是张备战这个奸细。现在最大的担心除去,人立马轻松起来,敢在外人面前笑了,声音也大了起来。聚灵体也渐渐显出了作用,老爸老妈、秀才爷的身体都渐渐好起来,脸色也都红润起来,尤其是大民父母,现在和两个月前一比,完全是两个人,那个时候整个人都是憔悴的,现在都是满面春风,脸上也是红润润的,精神劲儿那就别提了。半个月前,张大民依旧请阿萝给外婆、大姨婆接种了聚灵体祖细胞,阿萝虽然不大满意大民的得寸进尺,但也给她俩接种了,说是看在她俩对大民一家还不错的份儿上。
下山后第三天,大姨婆、外婆请人杀了肥猪,给大民做了一顿丰盛的接风宴席,邀请了村里所有的42口人来吃饭,算是将张大民一家正式介绍给全村的人。
除了三个吃奶的娃娃,五个没上学的女娃子,全村最年轻的人就是27岁的张大民、30出头的张备战,然后就是大民老爸老妈,47岁,剩下的都是60以上的老头老太太,都是不愿意离开梨花坞,或者在城里住了一段时间又回来的。中年、壮年、青年人一个都没见,都出去打工或者干脆在城里居住了。
五个没上学的女娃子,四个六岁、一个七岁,父母都出去打拼了,孩子留在爷爷奶奶身边。张家族里或许有点重男轻女,一看生了个女娃,就留在梨花坞,户口都没上,年轻人出去打拼,或者出去再生一个男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