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既然你对他没有感情,刚刚你们在门外那么亲热,都是假的吗?还是你打算再一次骗朕,”他说道最后语气也加重了,他司马薄岂是别人轻易就可以蒙混过去的。du00.com
乔曦被司马薄这一问,她快速的在大脑中回忆,刚刚在外面和司马霄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可是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奴婢和霄王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有什么不妥吗?就算奴婢是你的妻子,你也没有权利不允许奴婢和别人说话啊!更何况奴婢和皇上除了主仆的关系以外,就在也没有别的关系,奴婢怎么不可以和别人说话,”在乔曦看来她和司马霄在一起,是很正当的交朋友的关系,她根本不感觉做的有什么不对。
司马薄听了乔曦的话,他刚刚平静一点的怒气,又瞬间上升,他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可怕的冷冽,慢慢的走进乔曦,“和朕没有关系,那你和司马霄就有关系了吗?朕是你的丈夫,和朕没有关系,那你和谁有关系,乔曦你就不要在把朕当傻瓜了,你以为在经历这些事情过后,朕还会相信你吗?你只不过是在朕面前找一个,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理由,江山能移本性难改,我原来还指望你能改了,你这个到处勾引人的坏毛病呢!现在想想真的是可笑,朕现在已不指望你会改,因为朕从这一刻起,再也不需要你改,朕已经对你没有任何感觉了,你想怎么样和朕没有任何的关系,你要是在深宫寂寞,或者有需求,你可以去引诱任何男人,也可以找朕,朕不会拒绝你的要求的,”他心痛的说出这些伤人的话,他每一次见到乔曦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他都嫉妒和心痛的要命,乔曦这样的女人不Z配得到他的爱,从现在开始,他再也不会在为乔曦动心。
乔曦被司马薄这番话刺痛了心,既然司马薄已经误会,她也不想解释,反正她不久就会离开皇宫,有何必在乎司马薄说了什么?看着司马薄慢慢靠近的身体,她心害怕的咚咚直跳,直到司马薄来到她的跟前,她才慌忙的说:“你要做什么?你不要乱来啊!你身上还有伤的,要是不小心让伤口裂开了,我可担当不起这个责任,”她为了不让司马薄做出伤害她的事情,不惜用司马薄身上的伤来让他冷静清醒过来。
然而司马薄却笑了,他笑的更加的冷漠,笑的让人听起来有一丝悲切,“你以为朕还会碰你的身子吗?朕告诉你,从现在开始,除非你求朕要你,不然朕绝不碰你,”他在说给乔曦听,的同时也是在说给他自己听,他不能被乔曦迷惑,他要清醒的看清乔曦不值得他爱。
乔曦听见司马薄这句话后,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感觉到一种无话用语言来形容的失落感,直逼她心门,她这是这么了?她不是一直希望司马薄不要碰她吗?为何还会心痛,她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司马薄,直到司马薄转身离去,然后她听见关门的声音,她才敢确定,司马薄真的离开了,她弱小的身子就想被掏空了的布偶一样,慢慢的滑落在地,她止不住的泪水像雨水一样不停的往下流,两手紧紧的抱住膝盖,大声的痛哭出来,自从司马薄和她有矛盾倒现在,司马薄从来没有和她说过刚刚的这些话,司马薄的这些话让她感到绝望,司马薄刚刚的意思是要和她分手吗?是要和她永远的分开吗?她每天都想着离开司马薄,可是现在如愿所长了,为何她还是会心痛的快要死掉,她悲伤的泪水像长江水源源不绝的流淌,伤心越哭越悲伤......
司马薄放下手里的批阅奏折的笔,疲倦的揉着太阳穴,站在一边伺候的温康担心得眉头紧紧的邹着,看着司马薄苍白的面色,他最后还是忍不住说:“皇上,你昨晚几乎不一夜没睡,你要不先休息一会。在来批阅这些奏折,”看着司马薄的神情,他就有点不放心,自从司马薄从乔曦房间出来后,到现在他都没有看见司马薄笑过一次,司马薄和乔曦到底说了什么呢?是什么让司马薄生这么大的气呢!
“乔曦呢!”司马薄牛头不对马嘴的问了一句,他到现在还没有见到乔曦的身影,让他感觉心空空的,好像缺少了什么?
“回皇上,乔姑娘到现在还没有来呢!”温康小心翼翼的回答,就怕司马薄把怒气发在他身上。
司马薄放下手中的笔,然后抬头看着站在身边的温康,严肃的说:“大胆奴才,你竟然敢称呼皇贵妃姑娘,该当何罪,”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温康称乔曦乔姑娘的时候,他就想起了司马霄说的那句话,‘她只是你身边的宫女,她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想到这里他就感觉温康的话特别的刺耳。
温康不知道哪里说错了,看着司马薄微怒的神情,他立即跪在地上,“皇上奴才知罪,请皇上恕罪,”今天司马薄心情不好,在朝堂上大臣们都人人自危,他更是吓得头上一层汗珠。
“看在你是宫里的老人,又在朕身边伺候多年的份上,朕就免了你的死罪,可是活罪难逃,罚你半年的俸禄,若下次再犯,绝不轻饶,”司马薄沉声命令道,然后接着批阅奏章。
“奴才谨记皇上的教训,绝不敢在犯错,”温康用袖子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