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鸣一看着萧寒月幸灾乐祸的脸,最终顺了她的意思问着:“请告知是什么话?”
“知道你过的不好,我就安心了。Du00.coM”分手的男女,之间还有爱,还有怨,没有办法平静面对,所以只能用如此的话来诠释自己心中的伤了。
无奈:“娘娘……”
蛮横:“怎么?”
……
“没事,皇上在等您了。”
“走呗。”
还是那个饭庄,还是那间包厢,萧寒月推门而入看着满桌子的小菜,准备的精细而繁琐。
慕容殇转头看萧寒月:“饿了吧,过来用膳。”话自然的好像她刚从房间出来,而不是失踪两天。
萧寒月耸耸肩,既然他不问,她就不提,萧寒月坐定,悠闲的拿起来了桌上的玉箸。
没忍住:“这两日,你是和他在一起?”
淡然答:“是的,皇上。”
“那朕该相信你吗?”
萧寒月心不由的一疼,他不知道自己受伤了吗?他知道,可他最关心的却还是自己有没有给他编织一顶绿帽子;“你可以不相信的,而且你什么时候相信过臣妾。”
慕容殇不由气滞:“你和陌生男人呆在一起两天,还不准朕问上一问?”
萧寒月终于吃不下东西,胃翻腾的难受,放下手边的筷子:“当然可以,随便皇上想问什么,臣妾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不要这么阴阳怪气的跟朕说话。”慕容殇也没了心情,从看见她进门那一刻由心而发的笑容,他就忍不住的恼火。
“那要怎么说话,皇上?!您永远都可以把最美好的事情搞到最糟糕,您永远用怀疑的态度面对所有人,你要我怎么做,掏心掏肺,还是死在你面前,如此你才能停止你那可笑的嫉妒和猜测吗?”
……
房间内没有别人,只有萧寒月和慕容殇,一时太多话忍不住,全部倾泻而出,她压抑的够久了,从前世,到如今,她时时刻刻的隐忍,点点处处的让他,他咄咄逼人,她就装疯卖傻,他步步逼近,她就退后谦让。
“你有一点点理解我吗?慕容殇,你有用一点点心来为我着想吗?你说你爱我,我就必须回应,你说你想我,我就必须曲承,你是皇上,你是天下人的皇上,但你不是我萧寒月的皇上,我要一个男人疼我爱我宠我,不需要绫罗绸缎,不需要金银珠宝,不需要权势背景,他只要有心,能待我好,能相信我,能保护我,就可以了,而不是用他的猜忌疑心,一步一步的把我逼开,把我逼走。”萧寒月终于豁了出去,看着慕容殇的眼。
“慕容殇,你扪心自问一下,你告诉过我你心底到底想什么了吗?你扪心自问你对我说的十句话里有一半是真的吗?你扪心自问,你没有防备我,没有监视我?我识破你的监视,赶走你的人,但你又换上一批继续监视,我不说话,不戳穿,我让你监视,我等你对我对你都有信心,但是我发现好像我的忍让都是徒劳的,你依旧如故,自私的让人憎恶。”
“你的痛为什么要我来偿还,曾经谁给你的伤害,你不敢找她讨回来,却让我来给你承担,你的痛我帮你承担了,那谁来承担我的痛?!我没有要求你爱我,慕容殇,我没有拿枪顶着你的头,威胁你如果你不爱我,我就崩了你,是你自己凑上来说,你爱我的,你爱我什么?你爱看我受伤,爱看我因为你的折磨和怀疑痛苦不堪?”
“我真恨不得杀了你,你太可怕了,你用爱情当借口惩罚你身边所有的人,比起那些在后宫中算尽心思想得宠,想尽办法想铲除异己的人,你才是真正的混蛋。”
萧寒月站起身,压下掀桌子的怒,转身甩了门就离开,她不想看到慕容殇的脸,让她疼痛难忍。
慕容殇被萧寒月从没有过如此大的怒气,震住了,却在见她离开的时候,怕她出事,急忙唤了人跟上萧寒月。
萧寒月自己一个人就这样怒气冲冲的回到了凌府。
却在见到凌越天的时候停下了脚步:“义父!”
凌越天看见萧寒月的表情有说不出的怪异,不由的问:“你怎么了?”
萧寒月微笑着回:“没有怎么呀,义父何出此言。”
凌越天皱眉:“那为何哭?”
“哭吗?”萧寒月被凌越天如此一提醒,抬手摸上自己的脸,原来真的是湿润一片,怪不得凌越天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擦掉眼泪,萧寒月凄楚的笑:“义父,女儿恨他。”
凌越天神情微凛:“是他伤了你吗?”
萧寒月点点头,摇身成了凌越天的乖女儿小棉袄,父女两人在凌府第一次交心。
更是坚定了凌越天谋反的心。他知道,萧寒月是他的亲生女儿!一直都知道!
……
次日,慕容殇和萧寒月回宫,慕容殇开始忙碌,萧寒月沉静如水。
五日后,凌越天异常,往宫中走动频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