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脚,萧寒月就将人踹了出去。
“大夫人,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想动我,你也得死一次。”
大夫人躺在地上呻(和谐)吟,痛苦的起不了身。
“如果当时孩子的娘不害受宠女人的孩子,你说那她自己的孩子还会死吗?哦,忘了告诉你,那个孩子也让我给大娘带句话:“我娘是好人,我娘绝对不会伤人,那个杀人的大夫人不是我娘,我没有那么丑陋的娘……”
凌府外妖风四起,刮的凄惨而尖厉,这天以后,有个谣传,凌府的大夫人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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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天后,萧寒月也生了怪病,眼中的泪不停的流,怎么都止不住,汹涌的泪似要把身体流干一样。
醒着时哭,睡觉时哭,吃饭时哭,走到哪哭到哪,跟凌越天在一个桌子上用膳,她都哭的快像孟姜女一般。
边擦着眼泪,吸溜着鼻子,嚼着肉片,萧寒月的举动让桌上的人都傻眼,这个人就是当今皇后,就是昨天逼疯大夫人,曾经被连下人都敢欺负她的小姐吗?
“吃饭,都看着我做什么?是要影响我食欲吗?”既然大家都怕她就让他们怕呗,她无所谓。
凌越天给萧寒月夹了块鱼:“女儿,是不是有点残忍了。”
萧寒月当着凌越天的面将肉直接丢到对面若水的碗里:“你相公给你的,吃,别客气,最讨厌吃鱼了。”然后自己再夹了块鱼放到嘴里,让凌越天的脸色变了又变。
这才回着话:“义父,你有不少儿子,女儿带走若水娘娘的儿子对你来说其实没差吧,儿子哪里有权势重要,而大夫人那,你认为她真疯了吗?还有,不要跟死过一次的人说残忍两字,你的妻妾做过什么事,义父比女儿清楚。”这一屋子都是自私的人,凌越天,凌越天的女人,自私的人最不缺的就是强大的心理建设,脸厚心黑想疯?谈何容易!!
大夫人没疯,疯子的眼神是涣散的,她是装不出来的,不过是装疯,但她装疯也是因为她承受不了,反正另一个凌寒月也放下了,她还有什么放不下的,爱装就装去吧。
对桌的若水听了萧寒月的话不禁将头低的更低。
凌越天被气的不轻:“你……”
萧寒月叼着筷子,抬头看凌越天,挥挥筷子:“义父,慢走。”看着他,就吃不下饭,不如走的好。
说完再擦一把泪,那模样别提多不和谐了。
凌越天终于顺遂了萧寒月的意,甩了筷子离开,凌越天这一走,桌上哪里还有人坐得住,都纷纷的找着借口或者连借口都不找就落荒而逃,最后只剩得贞儿,还有皇后侍卫的陪伴。
边吃着饭边低声的对自己说:“凌寒月,你的仇报了,她现在活着比死了还痛苦,你安心吧。”说完又擦拭一把泪,哎,你哭吧哭吧,把一辈子的委屈都哭出来吧。
“娘娘,你别哭了。”贞儿急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哈哈,这事还真不是我说了算。”萧寒月将手绢交给贞儿,贞儿扭着手绢,抖开后再给萧寒月,握着手绢萧寒月继续擦掉眼泪,然后湿掉一条丝绢,将眼泪再次扭进脸盆里。
“娘娘哭不哭还不是自己说了算?娘娘,你这到底是哭还是笑了。”
“贞儿,我渴了,你别围着我了,给我找喝的吧。”再照这么哭下去,她会因为脱水而死的。
贞儿赶忙的下去端着早就准备好的茶水,拎着茶壶再回来,欣喜若狂。
“娘娘,娘娘,皇上来了。”
“来给我倒杯水,我知道皇上来了。”不就站在她身后,挺拔俊朗,意气风发的不可一世,这么看,他确实有狂傲的资本,长得很帅呀,又有权势,这样的男人在哪里都是女人蜂拥追捧的对象吧,看看,自己身边的侍卫也都跪下来行礼了。
“寒月?!”慕容殇见着萧寒月的眼泪,心中一阵揪疼,刚进门本还带着笑,不由的皱了眉头,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萧寒月身边,她怎么了,怎么边进着食,边流着泪。